說完平逸誌將公主扶得坐了起來,自己也盤膝坐在他的背後,將自身的功力運行了一個大周天,然後緩緩的將手放在公主裸露的後背上,將真氣透入到她的體內,用自己的真氣將公主體內的毒液集中向胸部那高聳處的創口逼去,這是很危險的,稍不注意,毒液就會竄入到心脈之中,那時就會真的沒救了,但平逸誌也不想讓毒液在她的身體其它部位經過,所以隻好賭了,他小心翼翼的引導著那些毒液慢慢的從那高聳的創口中流了出來,一股腥臭馬上便盈滿了整個小木屋。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平逸誌才精疲力竭的停了下來,他在公主的體內已經搜索不到蛇毒了,不過進入血液的必須要藥物才能完全解除,這個他也早就想好了,看到公主已經有些清醒,忙對她說道:“你體內經脈裏的蛇毒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了,現在就要解除你血液裏的蛇毒,現在你必須喝我的血才能真正的解除你體內的毒,因為我是喝過蛇血和吃過蛇丹的人,一定會有效的。”不等那公主反應過來,馬上將自己右手的指尖咬破,用盡殘餘的功力用力的逼出一些血來,又將手指頭塞進還沒完全明白的公主嘴裏,命令道:“快點喝了它。”
那公主也是一個膽大,野蠻的人,倒也不排斥這種療傷的方式,馬上吸了起來。平逸誌也隻是猜測自己的血能救那公主,也不知道要用多少量,隻好讓她一直吸,一直到他覺得手都開始發麻了,才說道:“好了,停下來吧,應該可以了。”那公主感覺象是回到了嬰兒時代,在吮吸母親的乳一樣,有些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口,也顧不得搽去嘴角溢出的一絲血絲,馬上問道:“平先生,這樣真的能夠救我嗎?真的能解那百花蛇的毒嗎?”不過她的身體的變化已經讓產生了不小的希望,她覺得自己剛剛好象就是一個在冰天雪地裏又冷又餓的人,突然得到一杯很熱的牛奶,身體一下子就變得暖和和舒適起來,感覺剛才還沒有一點生機的身體好象已經開始有些躁動起來。
平逸誌疲倦的躺了下來,他覺得自己也有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的躺下來體息了,又被吸出了不少的血,實在有些疲倦了,隻懶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能的,我先等等吧。我要休息一下。”說完就疲倦的睡著了。
平逸誌睡得十分的香甜,那公主看著他那堅毅俊逸的臉龐,略帶笑意的表情,和不同於自己這個世界的人的穿著,竟是十分的新奇和好看。她看著看著,躁熱的身體竟漸漸的有了一絲反應,隻覺得身體裏麵越來越熱,臉上也是泛起了一陣陣的潮紅,手也控製不住的伸向了那個還在沉睡中的男人的身體。
平逸誌突然看到那個漂亮的女警察劉麗向自己走過來,無比高興的對自己說:“逸誌,你回來 了嗎?這麼多天你都到什麼地方去了,害得人家好擔心呢。”說著,那雙雪白細嫩的手也伸到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撫摸起來,平逸誌隻覺得十分的激動,當時就說道:“是呀,我剛剛才回來你就來了,我走了的時候,你是在想我嗎?”
劉麗嗔怪的說道:“你怎麼這樣說呢?人家不想你還會想誰呢?你真的壞死了,非要人家說出來。”說著整個身體也依偎了上來,一對巨大的柔軟也狠狠的擠壓在自己的胸前。平逸誌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雙祿山之爪馬上攀上了那對高聳的奇峰,正欲為所欲為的撫摸,揉搓,卻聽見一聲慘叫“哎呀,好痛!”,平逸誌馬上驚醒過來,一看,竟是一場夢,但卻又不完全是夢,自己的一雙手正是抓在一對極大的柔軟之上,但那對高聳的雙峰的主人竟正是那位受傷的公主,因為自己用力的揉搓,竟將公主胸部的傷口弄痛,所以公主叫了出來,人也清醒了一大半了。
平逸誌登時覺得極為尷尬,那公主一定會認為自己是一個乘人之危的登徒子,也顧不上高聳入雲的中部突起,一翻身就爬了起來,跳下床就向小木屋外跑去。卻不小心將那閻王送給自己的裝了三顆鬼靈丹的錦盒掉在了被推到了一邊的公主身上。公主因為疼痛,本來就已經恢複了一些理智,這時燥熱的身體突然碰到了極其陰涼的鬼涼丹,就象是被潑上了一盆冷水,完全的清醒了。原來剛剛她也是喝了平逸誌的血液,那血液中也含有極濃的百花蛇的蛇丹之能量,因此也就變得十分**,一時失去了理智,竟顧不上疼痛,差點和平逸誌成就了一段姻緣。一時間竟羞赧到了極點,也不能起身去追那個跑出去的人,心裏卻還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