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逸誌正是夢見了一年前的那個夜晚,突然被小靜的叫聲驚醒過來,恍惚間竟疑為是那天的一幕重演,馬上起身四處尋找起敵人來,口中也還是爸爸媽媽不停的亂叫,轉了好幾圈才看到竟是小靜躺在沙發上喊痛,表情也十分的痛苦,這才反應過來,忙問道:“小靜,怎麼啦,誰打你了?”四處看看卻又並未看到其它人。
小靜忍住痛,心裏想訾大哥的心裏一定也有十分悲痛的往事,才會做這麼可怕的惡夢,忙說道:“沒事,剛剛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把你驚醒了吧。你剛剛做了個噩夢嗎?”
平逸誌穩住心神,決定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小靜自己的事情,就說道:“哦,是的,我好象是做了個惡夢,好了,你沒事就好。水燒好了嗎?”平逸誌很奇怪自己好長時間都沒做過噩夢了,今天怎麼會一靠到沙發上就會做起噩夢來了呢?忙暗中運氣細查了一下身體的狀況,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這兩天以來一直在自家的別墅和老房子裏轉悠,自然心中會勾起一些記憶,再加上自己吸收了那小老頭的一些玄陰真氣,使體內的陰氣太重,因此才會產生惡夢的。平逸誌這才想起來自己離開樹林的這段時間裏一直太忙,都未能修煉一下九陽神功,致使體內的陰氣都超過陽氣了。隻是現在這個房子實在不太適合練功。唉,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小靜見平逸誌神情凝重,若有所思,似乎是不願意多說,隻好說道:“水早就燒好了,有什麼用呢? ”
平逸誌收斂心神,笑笑說道:“去把它打出來,端到你的房間裏去,找一個新毛巾,我們一起將那個女人身上的血跡擦一下吧。”
小靜一聽,登時又有點傻了,她實在不好意思和訾大哥單獨一起麵對一個全身**,且身材還比自已好得多的女人,有一種自己也被脫光了的感覺,但是她當然更不願意讓他一個人去幫那女子擦身體了,考慮一會,隻好低著頭,羞紅著臉照著訾大哥的吩咐去做了。
平逸誌在裏麵等了一會,見小靜臉紅紅的端著一盆水進來,幾乎都不敢抬頭,隻是死死的盯著地下,這才想起來這樣的確有些尷尬,想到這,忙說道:“小靜,還是你一個人來吧,你盡量輕一些,用熱水將他身上的血跡全部擦洗幹淨。我先出去了。我還覺得有些累,再到沙發上去躺一下。這兒就全要麻煩你了。”
小靜一聽,暗暗地籲了一口長氣,頓時放鬆下來,馬上高興的說道:“訾大哥,你放心好了,小靜別的不會做,這個小事還是做得來的,你先出去休息吧。”平逸誌知道想對了,趕緊又出來在沙發上躺了下來,他也確實是有些累了。
陳老伯出了門,時間還很早,街道上很多的店鋪都還沒有開門,街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俗話說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陳老伯這一次可真是有些心驚膽顫的,看到一個人在看他,就會以為是打劫的,尤其是那些打扮得在他的眼中有些怪異的人。陳老伯想了想。昨天跑了很多家的藥房都配不齊昨天的藥,似乎還是老百姓藥房的藥要齊全一些,今天的藥更多,為了保險起見,陳老伯也頭一次一個人招停了一輛出租汽車,對司機說道:“去老百姓大藥房。”
陳老伯到老百姓大藥房的時候,藥房還未開門。但是旁邊的一個小窗口上掛了一個小的燈箱,上麵寫著二十四小時營業。陳老伯的心裏實在害怕,隻想早點把身上的錢換成藥,感覺放在身上就象是放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實在太難受了,就不管不顧的敲起那個窗口來。
“誰呀,您想買點什麼藥?”一個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聲音問道。
陳老伯一看緊閉的窗子打開了,忙將平逸誌寫的那張藥方遞了進去,說道:“同誌,我想買這個藥方上的藥,有急用,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