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生道:“這些話就不用說了,還是說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吧。”
平逸誌道:“我想人民警察能為我們主持公道,而有些人並不想這麼幹,因此我想和所長單獨談談。”
老鍾一聽,再也耐不住了,怒道:“你小子也太猖狂了,居然在派出所裏和人民警察談條件,我看你還是老實一點交待你是如何傷害那兩個傷者的,不然不會有好下場的。”
平逸誌一聽,終於沉不住氣了,決定給這兩人來一個下馬威,於是暗中運氣,全身的真氣暗湧,口中還是緩緩說道:“哼,我今天還就要在這兒講講條件了,首先你們沒有證據不能亂說,另外……”話音未落,身形已動,腳上已是踏出了淩波微步,輕盈快速的繞過了辦公桌,直撲到老鍾的身邊,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腰中的配槍搶到了手中,別一隻右手也同時按到了劉長生的腰間,已經搭到了他的配槍之上,本以為也會輕鬆的手到擒來,誰知突然間變生肘腋,劉長生的右手竟也是迅速的凝成了一個鷹爪的姿勢,正好擒住了平逸誌的右手腕部,拇指,食指,中指竟是恰到好處的掐住了他右腕上的內關、外關,列缺三穴,一股巨大的內力迅速的向右手三穴湧出,平逸誌頓時覺得右手一陣酸麻失力,急運起全身的九陽神功,左手中的槍也脫手奮力的向劉長生的麵門擲去。劉長生扣住了平逸誌的右手也是剛剛使上內力,準備一舉擒住他,就覺得他的體內一股至陽至剛的大力從平逸誌的右手中猛彈過來,一時竟是再也拿捏不住,鬆了開來,再加上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自己麵門飛來,隻好收回右手,接住了來物,平逸誌剛一脫身,也不欲久纏,身形又連閃幾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除了感覺右手臂發麻酸軟外,似乎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時,老鍾才發現自己的配槍已是連易二主,竟到了劉長生的手中,這才驚訝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時間卻也是不知所措了。而平逸誌和劉長生一樣的也是驚奇不已,均沒有想到對方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平逸誌認識劉長生的招式,竟是十分正宗的大擒拿手,其中暗含了分筋錯骨之力,製穴點穴之功,因此要有極高的內力才能使得出來。而現在軍隊裏傳授的都隻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普通的小擒拿手,真不知道這個劉長生是怎麼精通這個的。而劉長生在倉猝之間竟然被這個年輕人震脫了自己輕易不用的大擒拿手,連自己堅如鋼鐵的手指也覺得有些酸痛,而且這個少年剛才所使的輕功,他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這不由得他不覺得驚駭不已。
訊問室裏頓時陷入一片沉寂,過了好一會,老鍾才反應過來,指著平逸誌大吼道:“你這個臭小子,真是無法無天了,竟敢襲警奪槍,我要打死你。”一個警察丟了槍當然是覺得太丟臉了,說著,就將劉長生手中的槍拿了過來,打開槍栓直接對準了平逸誌的頭。
平逸誌麵不改色心不跳,看也不看老鍾一眼,隻是微笑著看著沉思中的劉長生,劉長生一看,忙一起身,按住老鍾的手,說道:“老鍾,消消氣,你先出去吧,讓我先和他單獨談談。”
老鍾十分不願意的說道:“所長,這……”劉長生拍拍他的肩,把他送出了訊問室,又轉身回來坐下說道:“不知道小兄弟如此厲害,實在佩服。現在隻有我們兩人了,可以說了吧。”
平逸誌道:“不敢當,我如此突然襲擊,都未能占到絲毫便宜,應該說已是輸了,沒想到劉所長才是真人不露相了,真是得罪了。不過我這樣做也隻是想說明我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希望所長 不要以普通人的角度來考慮我的處事。不過現在好了,所長也這麼厲害,一定會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