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也好,免得誤傷了他人。“出去就出去,老子還怕你們不成?”我將酒瓶對著木桌一敲,提著半截鋒利的酒瓶子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尋思,呆會兒動起手來是先收拾周貴還是先收拾丁仕奇。
還未走到丁十七等人麵前,刀疤提著一把手臂長的馬刀不知從什麼地方衝了出來,就聽刀疤用無比囂張的聲音說道:“威脅老子的兄弟,你們這些龜兒子活得不耐煩了。”我發誓,自從我認識刀疤以來,刀疤從未象今天這樣“帥氣”過,這樣的亮相方式太震撼了。
“疤哥。”
“是刀疤!”
……
刀疤一出場,那群富家子弟立刻騷動起來。這些家夥一向仗勢欺人,真正遇上了象刀疤這樣的狠角色,屁都不敢放一個。正所謂有錢的怕無賴的,無賴的怕不要命的。刀疤這家夥在L市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靠拚命打下了自己的地盤,在L市混的爛仔,多少都應該聽說過刀疤的名頭。
這時候一幫兄弟提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站到了刀疤身旁。我留意看了一下,媽的,最強和怒斬手裏居然提著西瓜刀,六分、不死等人則拿著不知道從那裏找出的木棒,隻有我和殘劍瓜兮兮地提著酒瓶子。
我們剛一站定,刀疤就用馬刀挨個指著前麵的幾個人輕蔑地問道。“誰要找我兄弟的麻煩?就憑你?你?你?還是你?”但凡被他用馬刀指著的人,無一例外的都膽怯地退了一步。毫無疑問,誰要是膽敢點頭,刀疤的馬刀就會劈在誰身上。
在一群提著武器的敵人麵前還能如此囂張,刀疤也確實夠張狂的。這種張狂是拿命搏出來的,我自問自己學不來,在場諸人中或許隻有最強和六分能做到。
對方也許是被刀疤的氣勢所震懾,也許是萬萬沒想到我們來了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包括方才還揚武揚威的丁仕奇。
“走,出去說話。”我對刀疤道。
刀疤沒吭聲,隻眯著眼盯著對方一群人。氣氛很怪異,空氣裏彌漫著濃濃地火藥味。
大約幾秒鍾後,刀疤冷冷地開口了:“沒聽見我兄弟說話麼?”
話音剛落,刀疤突然上前一步揚起手裏的馬刀向著對麵的丁仕奇砍去,丁仕奇舉著鐵棍一擋,兩件鐵家夥噹的一聲,竟碰出了火星。隨即丁仕奇發出一聲悶哼,刀疤一腳閃電般踹中那廝的肚子,踹得那廝跌撞在背後站著的同夥身上。
我滿以為接下來是一場混戰,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酒瓶。出乎我意料的是,刀疤出手後,對方十多個富家子弟竟轉身就逃。
慌亂中,一個小胖子 “咚”的一聲一頭撞到門框上,一邊呼痛一邊求饒:“哎喲!疤哥,別砍我……別砍我。”我日,竟有如此喜劇人物。
我上前一步奪下小胖子手裏的鐵棍,照著他的小腿來了一下狠的,痛得小胖子殺豬般叫喚:“不要打我,我給你們錢,求求你們別打我。”
“有錢就了不起?”我又給了這丫一下,轉身對斯文人道:“你留下來盯著他,其他人追,這幫家夥把車停在街對麵的,別讓他們跑了。”
一群人追出酒吧把正準備上車逃逸的一群公子哥兒攔在了車前。這一刻,我心知今晚的一切花費有著落了,嘿嘿,正愁今晚的酒錢花費貴呢,居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付帳……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