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高那還不容易麼,我走出包間招呼服務員又拿了20瓶紅酒進來,招呼大家盡情喝,不喝醉不散場。
酒是好東西。對男人而言,酒不僅可以增豪情,還可以壯色膽;對女人而言麼,嘿嘿,女人不喝醉,色狼哪有機會?眾人開懷暢飲,把一瓶瓶紅酒、啤酒倒進肚子。那架勢和喝水一般。
一通痛飲之後,包間裏再沒人唱歌,男人、女人都裝出不勝酒力的模樣在相互找感覺。男人為性,女人為錢,空氣裏漾溢著迷亂的味道。
蘭蘭趴在我懷裏嚷著還要喝,我也有了五、六分醉意,一邊揩油一邊思量著一會兒到哪開房才合適。男男女女這麼一大群人,集體去開房,不被懷疑才怪。
就在這時,包間門被推開,閃身進來一個身穿皮夾克,體形消瘦的中年男人。這男人進了包間略一打量,便旁若無人徑直走向刀疤。我有個直覺,這人很可能就是刀疤說的那個猴子。
坐在靠門處的六分反應機敏,一把推開摟著的***,長身而起,伸手把那人攔住喝問道:“找誰?”
六分的問話驚醒了眾人,全部停止了手上動作,盯著在場中對峙的兩人。
見有人阻路,那人微微一愣,伸手想推開六分,卻不料被六分反手抓住胳膊一拉一帶,差點跌了一個踉蹌。六分正待繼續下手,被趕上前來的刀疤攔住:“自己人!”
“刀疤,你哪找的兄弟?”那人轉身看了六分一眼道。
刀疤嘎嘎怪笑道:“他是瘋子,連我都照打不誤。”六分象是印證刀疤的話一般,揚手對刀疤甩出一個鄙視的手勢,轉身回到了座位。
“各位,這位是猴哥,這場子歸他罩的。”刀疤點明這人來頭,果然如我所料。
猴子抱拳對大家說了一通致歉的話,大意是自己的手下冒犯了我們,要我們多海涵雲雲。
在刀疤的引薦下,和每個兄弟對幹了一杯紅酒,刀疤和六分麵前幹了兩杯。臨走之際,猴子揚聲道:“今天算我的,各位盡情耍,歡迎以後常來。”
嘿嘿,看不出猴子也是生性豪爽之人。誰他媽的說混社會的沒人情味?瞧人家猴哥多豪爽,主動幫俺把唱歌喝酒的消費結了。
“刀疤,你麵子大哦。”我恭維刀疤,想借機再討點便宜。
“那是。眼鏡你又想打啥壞主意?酒錢都有人揀底了,買套、開房的錢甭想我幫你出。”
靠,刀疤啥時候也變得這樣聰明了?
我嘿嘿一笑道:“人這麼多,到哪都不安全。依我說還是去你那裏安全些,放心,灑家有的是銀兩,絕不賒帳。”
我的提議得到了其他兄弟的讚同,刀疤自也不好出言反對。
又折騰了一輪酒,看看時間快到12點,眾色狼按奈不住,紛紛催著我閃人。不死這家夥趁大家招呼的士的空隙,還跑到街對麵的成人用品商店買了幾盒避孕套分發給眾兄弟。這個吝嗇的家夥,居然隻發了兩個給老子,給自己獨留了四個。靠,用不完留著吹氣球麼?
幾分鍾後的一個電話證明了不死具有前瞻性的眼光。我正摟著蘭蘭坐在車裏大過手癮呢,田甜和夏姐打來電話,非得要我馬上趕到夏姐家去,也不說理由,任憑我如何推托解釋都無濟於事。無奈之下,我隻好中途下車,從公文包裏拿出一萬元活動經費,連帶那兩個避孕套一起交給了六分。這玩意兒,現在對我來說已經無用了。
蘭蘭以為我想單獨行動,也隨我下了車。待大部隊走後,我摸了300元給她,囑咐她自己打的回學校。
為何倒黴的又是我?我安排了活動的開頭,卻未猜想到自己的結局。算了,不考慮這麼多了,老子晚上既未戴套也未帶刀,這也證明俺純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