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敘舊,暢談遊戲裏有趣的往事,聊到興之所致,喝彩舉杯。好在大家都明白中午隻是一個開場白,好戲還在晚上,所以雖然喝得熱鬧,但也未爛醉,隻有老陳這個酒量遜色的瓜貨走路有些偏偏倒倒。飯錢總共3600多,被怒斬搶著付了。這家夥這些年掙了不少錢,我自也不和他爭。
飯後,我叫不死帶怒斬等人先去刀疤的情人旅館安頓下來,我自己則和夏姐、田甜一道回了公司。我對兩女言明晚上的節目不適合女人,勸她倆別參加,哪知夏姐和田甜竟異口同聲威脅我:“不準去喝花酒。”
嗬嗬,喝不喝花酒可不是我說了算,晚上我隻是帶上錢包去負責結帳的。
吃晚飯時少了兩個女人,增添了一個刀疤。席間鬧了一個笑話,怒斬在酒桌上說刀疤旅館裏有幾個服務員看起來比較清純,意思是隻要刀疤不反對,他想去勾兌。我們一幫知道底細的人聽了怒斬的話全部哄堂大笑,丫的刀疤那裏的服務員全是做兼職,隻要有錢,全部可以叫上床,哪有清純可言?
酒飽飯足,我征詢老銷他們的意見,怎麼安排晚上的節目。最強漲紅著臉用廣普嚷道:“今天K歌,明天泡酒吧。”
K歌?嘎嘎,這可是我的強項!不理會老陳等人的反對,我帶著最強等人殺奔“天上天”練歌城。
自從上次在這裏暴打黃胖子後,我就再也沒踏足練歌城。開了一個豪華大包間,練歌城管事的領來八個陪唱小姐,那個模樣讓我暴寒。甭說怒斬等人看不上眼,就連我自己這個東道主的都不好意思。容貌普通倒也罷了,可其中幾個女人的年齡看樣子最起碼也有三十多歲。操,這不是擺明糊弄灑家麼?
越想越氣,我對著那管事的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那管事的帶著那些女人怏怏離去,我正思量如何挽回顏麵,包間裏突然衝進來6個手提警棍的保安,嘴裏罵罵咧咧的吼著:“誰他媽的在這裏鬧事?滾出來!”
我們包間裏一幫人騰得全部站起身來,最強、六分等人反應迅速,手裏已經提起了啤酒,準備開戰。
我日,又要群毆?就在劍拔弩張之際,突聽刀疤怪笑起來:“狗日的,要造反了!”
“疤哥?”
“疤哥,是你哦。誤會,誤會。”保安中兩個人賠笑走上前來。
見是刀疤熟識之人,我這才放下心來。人的名,樹的影,我萬萬沒想到刀疤竟然如此有名氣。不過仔細一想,現在的風月場所幾乎都有黑道背景。一些混混白天打架鬥毆,晚上穿著製服便成了娛樂場所的保安。
“快去把你們猴子找來。”刀疤似乎不屑與這些小弟級別的交談,大大咧咧地叼著煙說道。
“疤哥,猴哥他不在,有啥事你盡管吩咐。”一個保安賠笑著說道。
“哦?”刀疤拿眼盯著那人看了好一陣,直盯得那小子混身不自在。“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叫剛才那個領小姐進來的家夥給老子小心點。”幾個保安一聽刀疤這話,連忙知趣地閃人。
群毆尚未開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刀疤化解,看來這家夥在道上的能量不小啊。
“疤哥,好威風。”殘劍端著一杯酒遞給刀疤。
刀疤露了風頭,長了臉,臉上浮現出得意神色:“沒事兒,幾個小垃圾,他們老大我認識。”
趁眾人歌功頌德之際,我揚聲對刀疤說道:“刀疤,這裏的小姐還沒你那裏的服務員看著舒服,不如把她們叫來一起喝酒。”
我這個建議得到了怒斬、雷管等人的熱烈支持。刀疤不好推托,無奈地盯了我一眼道:“眼鏡,算你狠!”
看著刀疤給手下兄弟打電話,叫人開車送服務員過來,我心裏那個得意啊。嘿嘿,又節約一筆錢。
“隻能來7個。”刀疤放下電話對我說道。
“嗯,可以了,其他的我另外想辦法。”我叫不死招呼大家唱歌、喝酒,自己走出包間思量再三,給蘭蘭打了一個電話。蘭蘭就是上次黃胖子在麗華會所叫來的***,上次激情後我存了她的電話號碼。打通蘭蘭的電話後,她已經記不起我是誰了。這也不怪她,在那種場合相遇,僅僅是露水緣分,當然認錢不認人。當下我也不繞彎子,徑直說明我是誰,需要6個開放的***,陪唱歌每人200,其他小費額外算。
蘭蘭略一猶豫便答應下來,答複我半個小時後帶人趕到天上天練歌城。
解決了“包女人”的問題,我心情大爽,回到包間搶過“麥霸”老陳手中的話筒高歌了一曲。媽的,我還沒開唱呢,不死、殘劍、老陳、斯文人四個家夥就借口尿遁,逃也似的躲了出去,讓我“屠殺”所有人的願望落空。
吼完之後,我掃了一眼堅持呆在包間裏的眾人,結果令我相當滿意。哈哈,觸目所及,屍橫遍野。麥霸算個球,俺歌霸才是無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