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此刻在那燕家一處秘密的房間,那便是有著兩個牢房,那是燕家的地牢,那地牢之中除了一套刑具一個太師椅,便什麼也沒有了。連那木桌也是沒有。而那木牢之中,卻是有著兩人,他們被關押在這地牢之中,他們看著那對方的遍體鱗傷,沒想到自己二人卻是變成了如此的階下囚。他二人感到有些好笑,沒想到那江湖上有名的燕家老家主,卻是這般的魔鬼心腸,原來當初,真的不是對方殺害了他二人。可惜,他們知道的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那一切都太晚了,他們信錯了,他們信錯了那人,那燕家的老家主。
那火光照進了這地牢之中,他二人抬起了頭來,那二人披頭散發,他們身上可是傷痕累累,但還是能夠依稀看得出,看得出那二人便是那燕曉峰與墨煙客二人。那地牢外便是傳來了他的腳步聲,是的,便是他了,他來了!你看那老人便是踏著他那步伐向自己二人行來了!他們二人眼中皆是流露出那深深的不甘,他們便是錯信了對方啊!那燕家老家主便是來到二人麵前,他笑了,還是諷刺的笑了,他就像一個勝利者重新那失敗者一樣。情況也的確是如此,他看著二人,見二人那狼狽的樣子,他便是道:“燕曉天啊燕曉天,你走了就行了,你為何還要出現呢?你為何要回來呢?”隨後,他又轉向那墨煙客,他便是又道:“墨煙客,墨大俠!你說你好好的去做自己的事就行了,去做自己的大俠就行了,你又何必管我的家事!”
那邊,那被吊著人架之上的燕曉峰卻是不屑的吐出一口痰,他道:“哼,燕宇樓,沒想到,沒想到便是你所做,他們一個可是你親哥哥,一個可是你親侄子啊!你又怎下的去手。”
而那墨煙客卻是冷哼一聲,他道:“哼,燕宇樓,你做出那殺兄滅侄之事,還想叫我收手?你所作所為可謂天理難容。就為了這一家主之位,你竟是可以如此狠心!”
“哈哈哈哈!”那燕家老家主燕宇樓便是哈哈大笑,他看向二人,眼中充滿了戲謔,他對著那墨煙客便是道:“殺兄滅侄?哈哈,對,這便是我所做的。那你又能如何?墨煙客啊墨煙客,你當自己是誰啊?你當自己是那孔聖人嘛?你便是可以站在那正道之上對我指手畫腳了嘛?你什麼也不是,江湖之中看你可憐,便是叫你一聲大俠,可這聲大俠可不是叫你來管我們的,你便是隻需要去管那魔道中人便可,可惜啊可惜,你竟是管到了我的身上!”
墨煙客便是感到了不恥,他道:“呸,燕宇樓,以往我還對你有著幾分尊敬,可你做的事又是人幹的?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為仁之本與。你對你親兄弟尚且如此殘忍,你又有何資格讓眾人不去討伐於你?一個對自己兄弟都下的去手的人,那麼他便是沒什麼不敢去做的,包括那惡事!”那墨煙客一聲不屑的重響,卻是表達了自己所想。
而那燕宇樓卻是道:“孝悌?哈哈哈,墨煙客你可是看書看傻了吧!我所做一切便是為了自己而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魏主不也是‘寧教我負人,休叫人負我!’嘛!要怪,便是怪我那親哥哥與那親侄子擋了我的路吧!我若是不出手,死的便是我自己啊!”
“荒謬!”那墨煙客便是冷哼一聲,道不同不相為謀,他便是不在理會對方。
燕宇樓看著那墨煙客冥頑不靈的模樣,他便是感到好笑,他又看向那燕曉峰,他那模樣已是接近崩潰了,對他來說,他最信任的叔叔,卻是自己需要尋找的仇人,自己逃離燕家,自己隱姓埋名,便是因為那燕宇樓。他感到好笑,自己是多麼的愚笨啊,自己竟是愚蠢到了如此的地步。那燕宇樓看著他,便是道:“怎麼了?我親愛的侄子,你怎麼這副模樣!”突然,他便是陰沉著臉說道:“你本來就是可以盡情的過完你的一生,你本來不必如此的,可你卻是放棄了自己的一切,你卻是又回到燕家,你知道嘛,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多麼愚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