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鳳玉與渡鴉當然還是記得,因為便是在那埋骨之地中,他二人才是發現那曾經的天明教兩位執事竟是沈心與雪浪二人,鳳玉便是道:“當然記得,可那又如何?”
沈心便是笑了笑,他道:“你可知那火炎洞弟子並沒有將那天珠筆帶回火炎洞?”
鳳玉與渡鴉便是一驚,渡鴉便是道:“天珠筆在寒冰門手中?”
隻見沈心微微點頭,那二人便是明白了那寒冰門為何什麼都不要了,因為若不是那黑白無常他們才是那幕後的贏家,沒有人會知道那天珠筆與祭天卷會在寒冰門手中,也沒有人會知道那天明教與火炎洞什麼也沒有得到,就算真的知道了,眾人也不會相信。鳳玉與渡鴉不由發出一聲輕歎,沒想到當年的那橫衝直撞的李飛,如今便是判若兩人!
話到此時,便是那寒冰門中,那鳳玉與渡鴉見那李飛離去,便是來到他那房中,很奇怪,他們不去那李慕寒房中搜尋,便是來到這李飛房中,著鳳玉與渡鴉二人又是何意?隻見他二人進入房中,便是四下觀望,確定沒人之後,才是開始翻找,原來這二人便是見到那黑衣人從那李飛房中離去,便是感到疑惑,才是認定這李飛房中有所古怪,便是沒在尋找那李慕寒的房間,而是轉頭來到了李飛房間。他二人在李飛房中尋找,便是將那房間尋了個遍,他們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那鳳玉與渡鴉對視一眼,皆是搖了搖頭,鳳玉便是道:“剛才那黑衣人究竟與李飛商量著什麼?為何我們什麼也發現不了?”
渡鴉細細思考,突然,他說道:“你不認為那李飛不像李飛嘛?”
鳳玉便是有些奇怪,他道:“有何不像?”
渡鴉皺了皺眉頭,便是道:“行為,言談還有那腦子!”
鳳玉聽後,便是笑了笑道:“他在那埋骨之地不便是有所改變了嘛!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渡鴉卻是有些疑慮,卻也說不出什麼,他便說道:“也許吧,隻是我感到他從那埋骨之地出來之後便是變得更多了而已!”是的,在那埋骨之地之後,那李飛便是變了,雖說他在那埋骨之地已有所改變,可如今卻是變得更加徹底了,更加讓人看不透他。
鳳玉見渡鴉緊皺著眉頭,他便是道:“行了,何必想如此多呢?他就算再變又能如何?難道還能吞了我們天明教不成?”渡鴉看了一眼鳳玉,他終於笑了一聲,他道:“走吧!”
鳳玉與渡鴉便是準備離開那李飛房間,這時,便是有著一張天羅地網向自己而來,鳳玉與渡鴉大驚,他們連忙躲過,卻是突然驚覺那身後有人,他們向後望去,卻是見那寒冰門門主李慕寒正站在自己二人身後,他們暗呼上當,這時那李飛便是從那李慕寒身後走出,他看向二人,便是道:“鳳左使、渡右使,可是好久不見啊!”
此刻的鳳玉與渡鴉更是不敢動手,畢竟那一排排的弓箭手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時那李慕寒的聲音便是傳來,他對著二人便是道:“嗬嗬,鳳玉、渡鴉,你們可真是自投羅網啊,看來飛兒猜得果然沒錯。他是沒辦法吞下整個天明教,卻是能夠將你二人吞下。”
鳳玉與渡鴉便是暗道不好,看向四周,那一排排弓箭手,外加那天羅地網,還有那寒冰門長老、李飛、李慕寒等等,他們知道如今便是有些凶多吉少少了,但他們沒有害怕,他們與其在此坐以待斃,還不如放手一搏呢!“上!”鳳玉低吼一聲,二人便是衝向了那最薄弱處,那不能近戰隻得遠攻的弓箭手處。
卻說那渡鴉突然消失,在出現時便是在那一弓箭手身後,他那鴉指便是穿入了那人咽喉;再說鳳玉,他便是突然在一人身後顯現,他那鳳啄更是在其咽喉之處劃過。那白熾等人看的心驚,這鳳玉與渡鴉二人又是何時變得如此之強了。那李飛緊皺眉頭,他已經想過那鳳玉與渡鴉二人有所機遇,可還是未曾想的他二人便是厲害如斯,那李慕寒更是心驚,他暗道:“這二人怕是一不在自己之下了,君無常啊君無常,你還真是得天獨厚啊!”
隻見那鳳玉與渡鴉憑借二人那神鬼莫測的速度,那眾人之中取那弟子首級更是猶如那探囊取物。那李慕寒、李飛、寒炎等長老便是向那鳳玉與渡鴉而去。卻道那一聲虎刺,又道那一柄寒劍,這鳳玉與渡鴉二人便是感到有些吃力,那李慕寒便是趁機擊中鳳玉。鳳玉倒飛而出,那渡鴉便是留下一道殘影,來到鳳玉麵前,他道:“走!”
鳳玉卻是讓其自身逃離而去,不要管自己,渡鴉有哪兒肯,便是執意要帶鳳玉用離去,就在此時,那李慕寒與李飛的劍便是搭到了二人肩上,那李慕寒看著二人,便是道:“兩位,便是這麼就走了?何不留下來作客呢?”說著,便是揮一揮手,命其弟子帶下。
“啟稟門主!”便是這時,突然一名弟子來到李慕寒麵前,那弟子慌慌張張的,眾人還在為捉拿住鳳玉與渡鴉而高興,他便是道:“啟稟門主,那寒冰門外,君無常正帶著他們弟子與門外,他們好似要攻打我寒冰門!”眾人大驚,便是急忙向那弟子聚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