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與渡鴉見著鳳玉所指之處,他們望向他那手指之處,沈心便是道:“你確定是這中間之筆?”隻見鳳玉點點頭,便是拿起這筆。他未用筆頭沾墨,而是將其倒立著戳進那硯台之中,隻見那書房壁畫之旁,便是有著一堵牆緩緩開啟,他們三人便是鬆了一口氣,果然,便是這支筆了!三人望著這緩緩而開的石門,他們皆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那是墨家家主的臥房,那墨子琊此刻正坐在那床上閉目養神,這兩月,他實在太過疲勞了,他想著,自己就是那鐵打的身軀也是熬不住這麼折騰啊,但為了自己至親之人,他便是咬緊牙關,繼續努力著,這一天的忙碌也敵不過自己女兒的安危。突然,他房間之內便是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墨子琊陡然睜開了雙眼,他有著震驚,他看向那後院,他暗道一聲“不好!”便是急急忙地跑了出去,他本以為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那書房之中,那是自己的書桌,他看著自己那書桌之上原本放好的三支筆,他緊皺眉頭,是的,有人動了自己的東西,這筆本是和一根紅繩相連,待人將筆拿起之時,對方是不會有任何的發現,但並不代表就沒有了這根紅線,紅線是與自己房間那鈴鐺所相連的,所以他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是誰動了自己的東西。“遭了!”他心中暗道。斷線的是自己那密室的鑰匙,他連忙望向自己的那一旁的壁畫,果然,這門牆便是被打開了!“不好!”墨子琊低語一聲,便是連忙打開了自己的那密室大門,他連忙走了進去,她還在裏邊呢!
墨子琊總感到有些不妥,對方實在太過大意了,就算他們不知道那筆下的紅線,但他們不應該將這門輕輕推過,外人一眼便是能夠發現他們來到了此處!太奇怪了,墨子琊越想越是感到了不對勁,對方竟能躲過墨家眾人的眼睛,又怎能不知道這其間道理。道理那通過暗道,來到那密室之中,他看向那空空如也的密室,沒有人,一人也沒有!墨子琊便道一聲:“不好!”他知道自己上當了,便是連忙退出去。可他不認為這一切便是太晚了嘛!
“副教主想的果然沒錯,他便真是來了!”這時,便是恭維之聲傳來,那墨子琊望去,不便是那鳳玉、渡鴉與沈心三人嘛!墨子琊便如同泄氣的脾氣一般,整個人都是有些不太好受。他沒想到,這所設計的這些,反倒是出賣了自己,他不由自嘲一笑。
看著那頹廢在那地上的墨子琊,鳳玉不知為何便是有些不忍,難道是因他是她父親嘛?鳳玉隨即搖了搖頭,他道:“不可能,當年若不是對方!”鳳玉便是又想到了那日,本該在那墨家的她,卻是突然出現在了自己身旁,他為自己擋下一掌,至今昏迷不醒。
墨子琊看向鳳玉,他便是有些好笑地說道:“怎麼,你還來幹嗎?你還嫌害得我女兒不夠嘛?你還嫌她傷的不重嘛?嗬嗬,你還想來幹什麼?”
聽著墨子琊的質問,鳳玉不禁感到一陣自責,他知道,對方說的並沒有錯,當年便是因為自己,可僅僅隻是如此嘛?顯然不是說,他衝向那墨子琊便是大聲吼道:“你又有何臉麵說著自己?當年若不是你放入不管,她又如何能變成如今的模樣。”
墨子琊也知道,當年自己便是也有著錯,但就算如此,他也不能讓自己女兒與那天明教再有所往來了,他便是道:“哼,廢話少說,你們若是想搶走月兒便是先過老夫這一關!”
鳳玉聞言,便是對著那渡鴉與沈心道:“副門主、渡鴉,你們便是不要插手!”
那墨子琊見狀,便是率先出手,他見到那鳳玉,便是一爪而去,他知道自己與對方僅僅隻是那半斤八兩而已!當然,這隻是以前,如今的他可是不知道那鳳玉又沈三有所長進。那鳳玉見到那墨子琊一爪向自己抓來,待得那爪裏自己隻有半尺之時,那鳳玉便是突然從那墨子琊麵前消失不見,墨子琊大驚,卻是這時,那鳳玉便是在他身後慢慢顯出,墨子琊驚的連動身都忘記了。卻說那鳳玉,他見墨子琊未曾躲避,心下便是大驚,他那原本的一掌,便是硬生生地收了回來!隻見那鳳玉一腳踢出,那墨子琊才想到用那手臂去擋,卻不想自己被那鳳玉退飛三丈之遠!鳳玉便是連忙進入了那密室,而那墨子琊勉強地站了起來,他那嘴角更是溢出一絲鮮血,抹去那嘴角鮮血,墨子琊看向進入那密室的鳳玉,便是急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