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六章之歌(2 / 2)

秦仙兒聽得三奇二字,便是有些傷感,她道:“也不知三兒現在如何了,他在那外邊過得可是還好?”說著,說著,她不竟有些紅了眼眶,這是一個母親對於兒子的關懷。

“轟——”就在這時,便是一聲巨響從那穀口傳來,這聲響之大,更是驚動了那與穀口相距較遠的燕宅中的二人。那燕曉峰與秦仙兒微微皺眉,他們可從未想過,竟還有人膽敢在那惡人穀口撒野,他二人便是相看一眼,便是往那穀口前去。

那是一邪魅男子,男子名叫花邪。對於花邪來說,這惡人穀對他有著一種別樣的情感,它救了自己一條命,卻也讓自己困在了這穀中二十多年。他還記得,當年那個被太一門追殺的少年,便是在此處改變了自己的一生的軌跡。如今再次回到這惡人穀,自己倒是有些觸景傷情啊!花邪身後此刻正跟著一黑衣人,黑衣人帶上了鬥笠,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令人看不出他的真麵目。此刻,他站在那惡人穀前,變也是有些惆悵,看來他也是那惡人穀之人。

那黑衣人看著那穀口碎石,便是對著那花邪道:“這惡人穀變化還真是大啊!”

花邪便是笑了一聲,道:“這還不是你的傑作!”聽得花邪此言,那人不由笑了一聲。

“哼,什麼人膽敢在惡人穀撒野!?”是的,那燕曉峰來了,他來到這惡人穀口,便是見到了你花邪與黑衣人,燕曉峰便是輕咦一聲,道:“怎又是你!”看著眼前的花邪,那燕曉峰可還是記得那月黑風高下,他便是與著那人一同在這惡人穀中所做的一切。

“燕大俠,我們便是又見麵了!”那花邪看著燕曉峰便是笑道。

燕曉峰與秦仙兒卻是緊緊盯著那黑衣人。對他們來說,這花邪倒是引不起二人注意,可他身後那黑衣人,自己便是有些看不透。剛才那聲響,便也是他發出的吧!

花邪知道他們不會理會自己,果然如此,他們完全不想與自己說話,花邪便是感到自討沒趣。可就在這時,那燕曉峰便是開口了,他道:“你們來此做什麼?”

花邪輕笑一聲,那黑衣人便是道:“前來幫助你們!”

燕曉峰便是冷冷一笑,他道:“嗬,幫助我們?哈哈,開什麼玩笑?我們需要你們什麼幫助!”燕曉峰對著他們幾人可是沒什麼好臉色,而一旁的秦仙兒更是冷眼旁觀。

“六章之歌!”這時,那黑衣人緩緩說道。他相信,他們需要自己的幫忙。燕曉峰聽得黑衣人的話,更是驚訝,他不明白對方是如何知道那六章之歌的,但他知道對方既然如此說了,便肯定有著他們的籌碼,隻是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何需要他們的幫忙。那黑衣人便是繼續道:“我知道這六章之歌便在你的手上,但我知道,也便代表還有人知道。”

燕曉峰聽後,便是不要陷入回憶。她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她交於自己的便是一本書,一本會引起清音宮前來搶奪的書。那是清音宮原本的鎮宮之寶,能夠習得他的便隻有那清音宮宮主才能得到這本書。這書上所記載的便是那隻有清音宮宮主才能習得的六章之歌。這六章之歌總計六篇,對於這六章之歌的記載,便是如此:

那是奏鳴著涼蟬秋意的一篇序章,那是一篇彈奏著春去冬流的一篇史歌,那是一篇歌頌著天地宏恩的祭樂,那是一篇奮筆著冷暖人間的哀曲,那是一篇描繪著宏圖之誌的琴譜,那是一篇述說著流水無意的悲詞。這是那六章之歌,六章述說著那天道無情,人間冷暖的奏歌,它唱出了那一曲天上流水,它演出了那一曲人間真情。

這兩篇曲目,便是道盡了那人間冷暖,那世間無常。甚至有著那人說過,能夠習得六章之歌全部篇章之人,不僅功力精湛,化音為刃,甚至可以控製人心。因此,這六章之歌對著那清音宮便是至關重要。但他沒有告訴自己,這六章之歌為何會做她的手上,也沒有告訴自己為何會將這六章之歌交於自己。但她告訴了自己,這六章之歌萬萬不可交於清音宮之人。他答應了,倒不是因為別的,僅僅隻是因為她是她的妹妹。

燕曉峰看著那黑衣人,自己對他完全捉摸不透,可他卻好似準確的拿捏住了自己,他隻能歎道:“如此,你二人準備如何幫忙?”而一旁的秦仙兒,她看向那妥協的燕曉峰,便是感到那十分的不可思議,但她也知道了這件事的嚴肅性。

此刻,在接近那惡人穀口之外的一片密林中,雪浪揀起了一片枯葉,他細細查看,而那阿秀了,她看著雪浪滿是不解,明明就要到了,他為何緊盯著那一片枯葉不放呢?阿秀搖了搖頭,便準備去喊那雪浪,卻是不想那雪浪突然漏出一個邪笑,他看向惡人穀的發現,漏出了那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他知道,他來了,不隻是他,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