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曰:佛倒映天塢間坊,水入口中燕中房。那是燕子塢,燕子塢四周環繞,如同一展翅飛燕,它將這碧波蕩漾的天湖圍成了那一個圈,而你若仔細查看,卻還能見到那燕子塢中有一入口,那入口之處,若是倒著看,又是半尊佛像,那半尊佛像與那倒映便是形成了一座巨佛,你若要入那燕子塢,便是要從這佛口進入才行。而那燕子塢中,便是有著一宮,名曰“清音宮”,清音宮便是這武林之間的三大邪門之一,而此時,那清音宮之中,便是有著一蒙麵的紫衣女子,那女子穿著那紫色的長裙如同昆蟲的兩翼一般左右對稱,足上是一雙紫色的鞋子,鞋子的足踝處有荷葉狀的布料,肩處便是水紋狀,隻聽那女子鶯歌般的聲音響起,他便是道:“你真的便是確定那在此處了嘛?”
隻見她那身旁穿著淡絳色紗衫的女子便是答道:“已經派弟子去確認過了,便是在那處!”
那紫衣女子便是道:“好,那我們便是去一趟吧,那東西我必須要拿回來!”
她便是道:“好的,少宮主!”說著,她便是退了出去。見那女子退了出去,紫衣女子仿佛鬆了一口氣般,不知怎的,她竟是想起了一盈盈少女,想起她,自己便是不由一陣傷感,她隻道那是自己的錯。也因為她,所以自己連見他的勇氣便是沒有。
那是雲夢山,此刻的雲夢山便是有些熱鬧,你看,那雲夢山中,那九連池中,那碧綠的池水此刻已變成了那鮮紅的血色,那是一眾名滿天下的俠士,有那劍神,有那不笑老人,還有那玉水門,可此刻的他們都是抵擋不了他們二人的,他們連他二人的影子都是摸不著。他們二人與眾人的差距實在相差甚大,他們完全抵擋不了他們二人的攻擊!
這邊暫且不論,我們再來看看另一邊,見過九連池,再向前走,便是那一座穀口,穀口有著幾塊碎石,那碎石前,便是立有一碑,那碑上便是寫著“一入惡人穀,終生不複出”十個大字。本來這碑上所寫便是那惡人穀所行,可如今,這惡人穀卻是可以隨意進入,隻因那惡人穀口以前便是有著一石陣,而如今那石陣便是化作了一塊塊碎石。此時,惡人穀中,這惡人穀已沒多少人了,除了那潛心悔改之人還留在穀中,便是沒有了任何人。其中,在那惡人穀一處,便是立有一座宅院,那“燕宅”二字便是高高掛在其上。
此刻在那燕宅之中,那燕宅主人便是坐在那書房之中,他眉頭緊皺,便是翻開著那一頁頁書本,他讀閱著這本書章,越看便越是心驚,他從未想過這惡人穀中還藏有這等大秘密,若不是她將這本書交於自己,恐怕自己也是不知這其中之事吧!良久,他放下了書本,便是靠在那木椅上長歎一口氣,他合上書本,輕輕搖頭便是離開了書房,沒想到啊,沒想到他與這竟還有這一層關係。他離開書房,那本便是靜靜地躺在那兒,靠近一看,卻是發現這書上竟是寫著那“六章之歌”四個大字!
又道那九連池旁,此刻這邊便是倒下了一大片的人,他們不可思議地看著那戰場之中的五人,那你看那三人,哪兒還抵擋得住?其實眾人都明白,他們三人不可能是他二人的對手,可他們還是存有一絲希望,畢竟除了他們三人便是沒人在能夠抵擋他們二人了!隻見那黑白縱橫之間,那是一道黑影閃現,又是消失,又一道白影現出,又是無影。那一停一留之間,又是出現了多少鳳玉與渡鴉。莊金、司徒馬、琅玥天不知誰是那殘影,又不知誰是那本人,看著那穿插在自己周圍的黑白光影,他們三人不由感到那壓力倍增。
卻說那鳳玉與渡鴉二人,他們想著那一黑一白的老者,他們說自己是那黑白無常。自己二人本就不認識什麼黑白無常,卻是被這兩人拉著做了徒弟,他們傳授自己武功,隻是因為自己那身法與他二人相同。他們答應了為他做一件事,卻未想到他們一下山便是遇到了那武林間最為強大的三人,他們敗得好徹底,可是他們三人不是,他們不是那武林之間最為頂峰的三人,他們便是在他們三人手中來去自如。他們一顯一消,那三人變身術完全應付不住,隻見那莊金隨意一掌揮出,便是拍在那空氣之中;那琅玥天行過一周天,便是一道極為強大的劍氣而出,卻也是消失於空氣之中;再看看那司徒馬,他又何嚐不是隻擊於空氣之中,他們三人處處揮空,那司徒馬不由惱怒,他道:“哼,這堂堂天明教左右二使竟是如此這般的藏頭露尾嘛?如此閃躲,倒是令我大開眼界啊!”
這時,便是那四麵八方傳來鳳玉的聲音,他道:“哦,難道速度便不是說自身實力的一種了?還是要我站在此處不動等著你等攻來?你們是傻子嘛?”
司徒馬不由大怒,那鳳玉也說的沒錯,隻是自己心有不甘啊!隻是那倒下的眾人卻是看的清清楚楚,若不是那鳳玉與渡鴉二人手下留情,僅是憑借著他們手中的兵刃便是可結束三人的性命!他們還道二人手下留情,可那司徒馬的話卻是讓這份留情再也不在!
也不知為何,那本是揮出一劍的琅玥天便是被什麼東西拉扯住了,自己便是順著那人往一旁飛去,待他站起來之後,便是又見一物飛來,便是那玉水門門主莊金向自己飛來,琅玥天大驚,便是連忙避開,那煙塵之後,他便是見那莊金從那大坑之中狼狽地爬了出來!莊金看向琅玥天,兩人對視一眼,他便是老臉一紅。“哇!”這時,那眾人又是一聲驚歎,莊金才是回過神來,他們看向了邊,卻是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