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接天仙蓮(1 / 2)

那是奏鳴著涼蟬秋意的一篇序章,那是一篇彈奏著春去冬流的一篇史歌,那是一篇歌頌著天地宏恩的祭樂,那是一篇奮筆著冷暖人間的哀曲,那是一篇描繪著宏圖之誌的琴譜,那是一篇述說著流水無意的悲詞。這是那六章之歌,六章述說著那天道無情,人間冷暖的奏歌,它唱出了那一曲天上流水,它演出了那一曲人間真情。這便是那清音宮最為神秘的一本樂曲,也是那清音宮鎮宮之寶,可也不知是多久了,這六章之歌便是消失不見了,清音宮從此一蹶不振,直到那前兩任宮主,才是根據那流傳下來的一些殘章補齊那六章之歌。他們管他叫做那《絕心琴譜》,那清音宮現如今的鎮宮之寶,也便是那清音宮宮主才能習得的功法!

那是雲夢山,相傳那戰國時期,鬼穀子便是在這雲夢山鬼穀居住,那是一百年前吧?他們忘記了,畢竟他們沒有出生在那個時代,但他們知道,這雲夢山也便是從那日之後,便是沒有了鬼穀的存在,隻留下了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惡人穀之名。雲夢山也是因此少有人煙,可就是今日,那惡人穀中卻是湧來了一大片人群,他們都是那江湖中的青年才俊,也是武林之間的大門大派!此刻的他們便是都齊聚於此,隻因那江湖中的救命聖藥存在於此!

那雲夢山腳,行來一黑一白與一青年男子!他們三人便是那鳳玉、渡鴉與那薛伏伯,他們三人為何來此?不就是因那接天蓮的出現嘛!當然,此時的他們還有另一個原因,那便是他叫自己二人來那雲夢山中尋他,他們還需拿回自己的東西!

“冷封,我勸你還是交出那接天蓮吧,以免丟了性命!”那九連池旁,那是一名藍錦白蘭衣的少年,他看著那邊一麵色剛毅,頗有那嶙嶙傲骨的男子便是說道。

那叫冷封的少年又是何人呢?便是還是五大正門時代的時候,那第一正門“影月劍派”掌門白月的入室弟子。他為何又為何便在此處?話說那影月劍派在這武林之中消失之後,他便是輾轉於各大門派之中,知道那日,那帶有三根銀針的書信便是來到自己麵前,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書信,他便是笑了。那是一紅衣男子,不,應該說是血衣男子,他將對方綁來,那人看向自己的驚恐,令得冷封十分滿意。可他,還不能折磨對方,因為他說,他還有用。

果然,過了這麼久,他終於又再次聯係了自己,但他這次卻是讓自己散播一條消息,那接天蓮的消息,他沒說為什麼,他隻說自己會知道的,至於什麼時候知道,沒人能告訴他,他便是將那血衣男子綁了出來。冷封看著眼前一群人,他很失望,因為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看著眼前少年,便是道:“我若說不呢?”

那少年便是惡狠狠地說道:“如此,那你便死去吧!”說著,他便是一刀斬向冷封。

眾人大驚,畢竟這接天蓮是冷封所發現的,也是他所得的,屬於他也是理所應當,可這人便是如此明目張膽地出手強奪,眾人皆道無恥。冷封卻是冷冷地望了對方一眼,便是揮出自己手中長虹,向那人斬去。那人大驚,他想避退,可還來得及嘛?顯然是來不及了,他根本無力反抗,便是被冷封擊殺,隻見冷封淡淡地說道:“雖然我影月劍派沒落了,可我也是那影月劍派關門弟子!”說真的,他對影月劍派可是沒什麼好感,更何況造成如此影月劍派覆滅的便是自己,但他可不能在眾人麵前表現出來!

“冷封賢侄,你這麼做便是有些過了吧!”這時,那一直站在一旁的玉水門門主莊金便是說道,要知道,剛才他看著那人強奪冷封手中之物可是一句話未說啊!

“嗬嗬!”那冷封冷笑道:“這便是不勞莊門主費心了吧!莊門主不應該隻言不語嘛?怎的如今又開口了?”眾人望向莊金便不由一陣鄙夷。

莊金不由有些惱怒,他道:“賢侄,話不是這樣說的吧!我隻是知道他不會傷到賢侄,剛才才未出手,可你也不該下如此重手吧!”

冷封便是不屑一笑,他道:“莊門主這話倒是說的好聽!”

莊金有些不悅,他那身旁,那玉水門弟子便是大叫道:“冷封,你這話是何意思?你是想怪罪我們門主剛才沒有幫你嘛?嗬嗬,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身份!”

冷封聞言便是冷冷地望了對方一眼,他看向對方,那眼中所發出的冷冽的氣息,令那弟子感到害怕,冷封道:“嗬,我如今怎樣,還輪不到你來說!”

那弟子感受到冷封發出的殺意,便是驚出一身冷汗,那莊金見此便是有些微微皺眉,他道:“冷封,我好意與你提醒,你卻如此不領情,也罷,就讓我代你那死去的師傅好好教教你吧!”那莊金說的可謂語重心長,好似一副全意為冷封著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