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如此緊張,那白袍人便是嗬嗬一笑道:“兩位不必如此緊張,老夫邀請你二人前來隻是想求二位幫我二人一個忙!”
“二人?”那渡鴉聽後便是有些疑惑。
那人便是道:“對,便是我們二人!”說著,便是向著洞外道:“老黑,你還不趕快回來!”那聲音似龍吟虎嘯,流傳千裏,而在這洞中的鳳玉與渡鴉卻是如同常生,那洞外之物也是如此,這便是那千裏傳音之術吧!這渾厚的內力,當今武林鳳玉與渡鴉也想不出有幾人能夠達到,除了那獨孤宇、無道、元慶之外,他們便是再也想不起其他人有此等內力,原先自己還以為能夠達到此等境界的便是隻有三人,沒想到如今又有一人,看來自己真是那坐井觀天啊,這亂世之中,還不知有多少隱士的高人,自己還是小看了這武林啊!可若是讓鳳玉與渡鴉知道,那惡人穀還有五位也是有如此高的功力,他們不知又是何感受。
這時,便是那洞外走來一人,正是剛才在沈心與雪浪麵前的黑衣人,隻見他來到那洞中,他看向白袍人便是道:“老白,他們醒了?”
鳳玉與渡鴉見到那黑衣人便是有些皺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那黑衣人所用之輕功,可不必自己二人差呢!虧得自己二人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輕功便是那天下無雙,沒想到還是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這時,卻聽那白袍人道:“那是自然!”說著,便是轉向二人,他道:“兩位,便是我們二人,有一件事想請二位幫忙。”
鳳玉與渡鴉微微皺眉,他們看著這二人,可這二人那麵具之下,自己什麼也看不透,那潔白的麵具,與那幽黑的麵具,一個便是顯得冷漠,一個便是顯得深邃,他們二人不明白這二人要找自己如何,以他們的武功,怕是沒有什麼可以難住他們二人的吧!
又是一道驚雷響起,看,快要到黃昏了,這天黑之前,便是會下雨吧,可他們幾人如今卻是沒有心思再去找那避雨之處,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容易便是中了他人之計,他們都是如同呆雞一般,他們看向一旁,他們已沒有了如何心思去做那思考,他們隻是知道,自己竟被人當猴耍了,枉得自己有一身功夫,那又如何?還不是差點命喪黃泉!看著一直未曾睜開眼的沈怡,沈心與沈易不知能夠再說何話,他們心中皆是憤怒。
又道那是寒風冷卻壯士心,雪浪那肩上已纏上了那青衣撕成的布帶,那身上的疼痛卻是讓他更加清醒,沒想到自己竟是如此的大意。秦南琴與小霞坐在一起,她們也不知該和敘說,這一片的烏雲之下,眾人的心,不免顯得陰沉。
“嘎、嘎——”那遠處,又是那一片血鴉的叫聲,沈心看向那片血鴉,他身上突然爆出那一片氣流,他,真的生氣了!隻見他拿起一卷殘刃,便是向那血鴉而去,那雪浪見到那片血鴉,眼中的寒意也是愈發的深切,他便是也拾起一片殘刃,便是向那血鴉去。那一片片淒厲的叫聲,沈心與雪浪便是胡亂地砍著,他們好似要將一切都發泄出來,他們憋了一天的怒氣便是在此刻全部爆發了出來!
看那墨染天空,那便是一片片黑羽而下,伴隨著那一絲絲血,那血鴉也是如同紛雨飄下,血鴉還未席卷,便是已被屠掉了一般,那天空之中,那一滴雨水的落下,沈心與雪浪抬頭,他們看向那天空,一滴落下,大雨紛至。那沈心與雪浪便是這樣靜靜地看著那雨水降落,他們二人,有的便是那一世的滄桑。那邊,秦南琴與小霞看著二人,她們好似傷心,尤其是那秦南琴,這一切皆是因為自己輕信了那李飛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