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來到雪浪跟前,便是問道:“二弟,找到了?”
雪浪卻是搖了搖頭,他道:“大哥,你看看這兒!”說著便是撥開了那擋住白骨的野草。
“什麼!”沈心大驚,突然,他叫道:“埋骨之地,這裏是埋骨之地!”
“什麼?”雪浪疑惑地問道。
沈心便是道:“二弟,你可是聽過那埋骨之地?”
雪浪便是道:“略知一二,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嘛?”
沈心便是說道:“我也是聽家中長輩所說。這埋骨之地可是十分神秘i,沒人知道他在哪兒,隻知道在這埋骨之地中,你所踩著的不是一片土地,而是一片白骨。而這埋骨之地遠不止如此,每個進去之人,便是都不能活著回來。如今看來,便是因為這迷幻草的原因。”
雪浪略作思考,便是道:“大哥,你所那迷幻草是否就在這白骨周旁?”
沈心便是道:“便是有這可能,我們便是在這周遭仔細尋找一番吧!”
沈心與雪浪便是在這周遭尋找一番,突然這時,那渡鴉的聲音便是在其身後響起,隻見他那雙臂鮮血直流,他一臉疲憊隻想道:“你們在找何東西?”看著如此的渡鴉,沈心與雪浪甚是疑惑,渡鴉卻是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又一遍道:“你二人在找何東西?”
沈心便是道:“我們二人在找那迷幻草!”
渡鴉便是來到二人身旁,二人不明所以,隻見那渡鴉便是也開始了尋找,沈心與雪浪二人疑惑,卻是那渡鴉突然道:“你二人還不趕快尋找!”二人這才回過神來繼續尋找,隻是那渡鴉的滿身血漬,讓二人不得不去在意。渡鴉卻是想起了剛才的凶險。
“父,父親!”看著向問天的出現,渡鴉昏了腦袋,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出現再此,他精神恍惚,竟是任由那向問天挖向自己的心,自己卻是絲毫沒有躲開。看看如此近的向問天,渡鴉突然不知道該與他說些什麼呢,自己對於父親的死,究竟是什麼感覺呢?明明是很憤怒啊,可為什麼自己卻是一絲沒有感受到?難道自己不恨父親的死去?顯然是不可能的,不然自己又為何會如此執著於血痕!自己,渡鴉為何見到自己的父親卻是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有的,隻是那平靜如水。
就在向問天觸碰到渡鴉的瞬間,渡鴉動了,隻見他帶著鴉指便是向自己的肩上戳去,那血淋淋的血洞啊,渡鴉的鮮血就如此橫流,渡鴉忍受著這劇痛,對他來說,這其實遠比不上自己心中的痛,散了,雲霧散了,那明月又出現了,自己看著那隨處揮舞的眾人,更是輕笑一聲。執念,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執念究竟有多深!
“生人勿進,生人勿進!”那趕屍之人之人不斷地念叨著,眼前卻是看不見一絲,他若無其事的往前走,卻看不見那身後的屍體全部化為了僵屍。沈易與沈怡看著眼前的僵屍,卻是看到了那日的劊子手,那日的宇文成都。他們來了,他們發現了自己?不行,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自己那沈家堡,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又怎能再次陷入危機,死,對,隻有死人才可以承受住那所有的酷刑,隻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沈易與沈怡對視一眼,他們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斷,他們相互一點頭,便是各自朝著自己的天靈蓋拍去。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甚至一點都不疼,他們抬頭,卻是見小霞與秦南琴各自出現在自己麵前,攔住了自己要拍去的雙手。沈易與沈怡看向兩人,卻見那秦南琴吹奏起了那一曲絕心。他二人在這曲中,隻感到那天地之間,山清水秀,那沈家眾人嬉戲玩樂,他們生活無憂,又哪兒是這之中能夠想象?突然,他們感到一切也就不在這麼重要了,他們閉上了雙眼,便是開始了靜靜的享受,那曾經的一片美好,如今又再次想起。
他們終於睜開了雙眼,哪兒還有什麼宇文成都,哪兒還有什麼劊子手,有的隻是那秦南琴與小霞二人,他們看向二人便是道:“謝謝!”秦南琴便是回之一笑,又想起了剛才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