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少主,我等便是想看看教主準備如此處置那孫興與血狼二人。”這時便是一名弟子說道。“對,少主,你究竟要如此處置他們?”“少主,一定要嚴懲二人啊!”……這時便是那此起彼伏的相應之聲響起,那群弟子更是個個激動。
“放肆!”那最先說話的那名弟子額頭之上便是出現了一個血洞,隻見那渡鴉對著眾人怒道:“誰若是再有不敬,便是如此!”眾人驚愕,便是紛紛不敢再多言語。
鳳玉與君莫邪見狀,倒是沒有說些什麼,畢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剛才那眾弟子的架勢,比之逼宮不遑多讓,因此給予他們遇一點教訓,也是應該。君莫邪道:“鳳左使、渡右使,這事我已查明,那根本便不是孫興執事與血狼執事說為,乃是這弟子與那葛青串通一氣故意栽贓陷害於他們二人的,想必與他們正在查那墨攻大會之事有關。”
“什麼?”鳳玉大驚,他道:“你二人便是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沈心便是道:“昨日下午發生那事,他道我與二弟偷盜了對方之物,我二人便是想到他們與此事有關,便是趁少主前來房間之際,便是與其一同商量了如何引出賊人,昨日,我們三人便是一直在一起,從未離開,果然,今日便是有人殺了對方。”
眾人大驚,沒想到竟是如此,此時他們看向那弟子,眼中便是充滿了不恥。這時那雪浪便是道:“而當我們找到他時,便是被人下毒了!”
鳳玉與渡鴉皺眉,他們總是感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又說不出哪裏的不對,而此時的眾弟子,已由原先的鄙視二人變為了同情,看向那弟子,又由原來的不畏強權的高大形象變為了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讓人充滿了鄙視。這時,梅羽卻是快步趕到,他手中還帶著一包藥紙,隻見梅羽快步來到君莫邪身,他道:“啟稟少主,屬下在他的房間發現了這個!”
君莫邪的眉頭愈發的緊皺,他道:“這裏邊是何物?”
那梅羽便是道:“這與那紙團上的粉末所為同一種毒藥。”
眾人大驚,他們沒想到這人心腸竟如此歹毒,他卻是大聲哭喊道:“不,這不是我的,少主,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這東西會出現在自己房中。”
鳳玉與渡鴉聽後更是皺著眉頭,他道:“哦,那這為何在你房內?”
那人便是道:“鳳左使,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沒有下毒,真的,我沒有做過。”
這時,在一旁的沈心看著那麵無表情地付綢,他說道:“付旗主,怎麼你旗下之人死去,你卻是不發表一絲言語?他不是你從那麒麟殿辛辛苦苦要過來的人嘛!”
付綢便是微微一笑,他道:“孫執事,你怎知我不為其傷心?隻是這是他咎由自取而已,他不該背叛這天明教啊,我與他雖是交好,卻也不會為了他而背叛這天明教。”
“嗬,付旗主嚴重了。”沈心便是繼續道:“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更何況那葛青隻是與人合謀而已,並算不上是背叛。”
付綢便是道:“這對於我來說,欺騙教主與少主,便是與背叛天明教無異。”
沈心暗道這人說話果然滴水不漏,那君莫邪也是感到這付綢所說有所不妥,這時雪浪便是開口道:“他還未曾發落呢!”
眾人這才響起還有一人在此,他對其,便是怒目而視,君莫邪道:“哼,對這等之人,便是按照教規處置!”說道,便是叫來左右,命其拿下,可憐那人大聲高喊,卻是沒有一人願意再去理他,他便是被帶下,將其五馬分屍了去。
看著沈心與心理,眾弟子隻感到一陣不好意思,不要忘了,他們不是來查明真相的,隻是為了來找其算賬的,為那執事討回公道,卻沒想到,最後竟是這樣的結果,他們羞愧難當,可是很快,他們便是又開始了吹噓了起來,他們一個道:“你看吧,我就說這二位執事是無辜的,你們還不相信。”一個道:“哈哈,看來隻有我猜對了,我才不是與你們來興師問罪的,隻是來看看這二位執事大人如何沉冤得雪而已。”他們那吹噓的臉龐,竟沒有一絲紅暈。
此時的君無常很生氣,不是因為別的,便是因為那群弟子鬧事鬧到了那寒冰門與火炎洞的眼前,打發走了這兩門派,便是陰沉著臉,來到了少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