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他活著隻是為了等死,有人說,他活著隻是為了活著。那他們呢?他們想過嘛?他們為什麼而活?“活著的人為自己而活,死了的人為他人而死,所以,在你還找不到一個能夠為其去死的人,便是好好的為自己活下去吧!”這是他對他所說的話,最開始他不理解這句話的意義,現在,他明白了,他是為了他而活下去的,若是沒有自己會死,那麼便一定是為他而死,除此之外,自己不能死去,他要為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他叫自己以後便是聽他的,其實不用他說,自己也是再如此做,可是為何後來他走了?他消失了,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難道自己被拋棄了?他不明白,於是,他來到了這天明教之中,他終於見到了對方。他不認識自己了,不過沒關係,因為自己還記得他,他還記得,自己隻能為他而死,因為他願意,他不再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了,他也不在像那行屍走肉一般了,如今的他,便是有著自己的目標。
死了,真的死了。這一日,太陽才剛剛出頭,便是傳來了一道道聲音,他們看向沈心與心理的房間,他們的眼中充滿著憤怒。那邊,他們隔壁執事的房間,此刻,這裏圍滿了人,他們不敢相信,僅僅就是一點摩擦,他們便是將對方殺了。那邊,你看那躺著的不能動彈的人啊,此刻,沒有一絲證據能夠證明是沈心與雪浪二人所為,可是他們已經認定了,他們便是已經認定了對方是那殺害他的凶手,不為什麼,隻為昨日他們之間的衝突。
“兄弟們,他們二人如此殘暴,我們去稟報教主吧!”這時其中一名弟子便是說道。
“對,去稟報教主,請教主定奪。”“好,去稟報教主!”“我也陪你們一起前去!”“我也要去!”……此刻的人群已經沸騰了,他們都是想著如何稟報教主,想著為其報仇,他們已經失去了理智,而沈心與雪浪呢?他們早便是離開此處,對這等事件一概不知。
兌旗堂之內,此刻便是隻有三人,付綢、假葛青與那日被沈心、雪浪二人所傷之人。此刻假葛青正哈哈大笑,他隻是想到那沈心與雪浪二人被眾人所維度的畫麵的,便是開心的不得了。而那付綢卻是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突然,他大叫一聲:“不好!”
那葛青見此便是有些疑惑,他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好?”
付綢便是道:“我們錯了!”
“什麼,錯了?”葛青不解,他便是道:“什麼錯了?這個計劃?禍水東引,使他二人成為眾矢之的,無法再調查我們,如此完美,怎麼會錯了?”
這時,付綢便是說道:“此時他二人正調查於誰?”葛青突然明白了,那付綢便是繼續道:“本來我們阻止他們倒是沒有什麼,隻是我們不該再加上這一把火,殺了那執事。在這個時候,他們在調查那你的時候,卻是突然死了一個人,這便是會成為他們的突破點,他無論被誰所殺,我們都會成為最有嫌疑的人,因為與那人接觸的便是我們。”
“所以,我們不但不應該殺了他,反而應該保護他!”這時,那受傷之人便是說道。
付綢,微微一笑,含意不言而喻。而那假葛青卻是疑惑,他道:“為什麼?我們的計劃如此完美,哪怕是查那執事,也到不了我的身上吧!”
付綢聞言,便是無奈一笑。這時,便是一名弟子前來,那受傷之人,便是連忙躲藏。隻見那弟子來到二人麵前,便是道:“付旗主,少主讓付旗主帶上葛青師兄前去一趟少主殿。”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付綢便是道:“恩,好的,我知道了!”說罷,便是帶上了假葛青一起前去,期間,付綢更是偷偷塞給了過去一包紙。
“如何,我們說的便是沒錯吧!”此時,再那少主殿中,那幹時便是說道,隻是他那聲音有幾分不對。君莫邪望了過去,那竟是沈心喬裝之後的麵龐。再看看那梅羽,這不是那喬裝打扮的雪浪嘛。怎會是他們二人,再看看另一旁,便是那穿著打扮為沈心、雪浪二人的幹時與梅羽,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君莫邪笑了一聲,便是道:“你二人果然說的沒錯,看了那葛青便是有些問題了!真希望那內奸不是他啊,畢竟當年我還與他一起玩樂過。”
眾人,君莫邪進得房門,便是見著那沈心與雪浪,他便是道:“你二人難道不打算與我解釋一番嘛!”而那幹時、梅羽與莫夕便是站在其身後。
見著君莫邪,沈心與雪浪拜見之後,那沈心便是道:“少主,若我說不是我幹的,你可相信?”雪浪也站在一旁,他看向君莫邪的反應,終究是沒有讓他們失望。
君莫邪輕笑一聲,便是道:“如果我說我不相信,你們信嘛?”沈心與雪浪二人對視一眼,那君莫邪見狀,便是道:“我是真的不相信你們二人會去偷盜他的財物。”沈心與雪浪二人便是有些疑惑,為何君莫邪會如此相信自己,那君莫邪便是道:“很簡單,因為你們不能夠再多生一事了,因為,你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們不會傻到看不清目前的形勢。還有,以你二人的武功,我也相信,沒人可以發現你們在偷盜他的東西。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你二人不能再引起人們的注意了,不是嘛?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