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三年前,那日……”墨子琊便是開始述說那日之事。
三年前。
她本是那墨家大小姐,衣食無憂。可是,這一切,便是在遇見他之後,一切都變了!他是那正門弟子,他擁有著一切,他沒有得不到的東西。那一日,鬆月派來到墨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還是在自己那別院玩耍,卻不想,有一鬼頭鬼腦的人,探頭張望。她感到奇怪,這又是何人,竟敢擅闖自己別院。那墨家大小姐便是一掌向其劈去,那人見此,便是嚇了一跳,隻見他持劍而起,便是那鬆月劍法襲來,墨家大小姐大驚,在看那其衣上,便是繡有一顆鬆,那人是鬆月派之人,墨家大小姐震驚不已,那擅闖自己別院的登徒子竟是那鬆月派的弟子,自己想著,更是氣的不行,便是叫人前來捉住了他。
墨家大堂之上,那墨子琊正與那嶽鬆濤商量事宜,卻是不想,那自己女兒帶著墨家家丁押著一五花大綁的男人來到二人麵前,待得看的清楚,墨子琊才是發現,那被押住之人,竟是鬆月派弟子,而這時,嶽鬆濤卻是突然驚訝道:“星兒!”本自己女兒抓來一鬆月派弟子,倒是沒有什麼,可便是嶽鬆濤這一句話,讓他慌了心神,這竟然是嶽鬆濤之子——嶽星。
隻見那墨家大小姐押著嶽星來到二人麵前,她便是說道:“父親,我在別院抓到一登徒子,他在我別院鬼鬼祟祟的,不知幹嘛!”
墨子琊一陣無奈,卻是見那嶽星掙脫了眾人,快步來到嶽鬆濤麵前,他道:“父親,父親救我。”隻見那嶽鬆濤一言不發地看著嶽星,那模樣,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抓住他!”那墨家大小姐便是發話道,眾人便是又圍了上去。
這時,墨子琊便是怒吼一聲,道:“夠了!”那眾人便是住手,隨後看向嶽鬆濤道:“嶽兄,你看這……”
墨子琊還未說完,嶽鬆濤便是擺手道:“墨兄不必多說,是我教子無方!”隨後,嶽鬆濤看向嶽星道:“孽障,還不快快道出你幹了什麼!”
隻見那嶽星委屈地說道:“孩兒,孩兒隻是一時迷了路!不小心進入到姑娘的別院而已。”
這很蹩腳的謊言,卻是讓嶽鬆濤相信了,隻是他是真的相信,還是假的相信,那便是不知道了!隻見,嶽鬆濤道:“墨兄,你看我兒初來乍到,還是不熟悉府中,不如便是讓月兒姑娘帶著我兒在這府中轉上一圈,熟悉熟悉!”好一個老狐狸,不僅對剛才那擅闖別院之事隻字不提,隻道他是不小心,還要讓自己女兒陪其遊巡燕家,真是無恥。
那墨子琊還未答話,便是見墨家大小姐墨明月道:“什麼,你要我陪著登徒子遊走燕家!”
那嶽星卻是厚著臉皮道:“月兒姑娘,剛才是我不對,可也是為了不再發生同樣的誤會,才是提出如此下冊啊!”
隻見墨明月一臉嫌棄道:“我才不要與你這登徒子巡遊呢!”
墨子琊聞言,便是怒道:“月兒!”隨後,便是向嶽鬆濤道:“嶽兄,小女心直口快,還望不要介意!隻是那男女有別,小女與令公子若是被人看見,怕是壞了令公子的名聲。”
嶽鬆濤微微皺眉,什麼叫心直口快,那不正是說她說得對嘛,嶽鬆濤強壓怒氣,便是道:“墨兄多慮了,你看小兒與令女如此男才女貌,便是站在一起便是般配,也便不存在什麼閑名,他人議論,便是讓他人議論去吧,隻要自己問心無愧不就行了!”
好一個問心無愧,那嶽鬆濤說的如此大義凜然,真不愧是那一代掌門,如此便是說出自己女兒隻配與他,當真欺人太甚,墨子琊便是道:“嶽兄,可這……”
“難道墨兄是看不起我鬆月派嘛!”還未等墨子琊說完,那嶽鬆濤便是說道。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可便是代表著墨家與鬆月派的恩怨了,如今的墨家還不是鬆月派的對手,但鬆月派想要啃下這塊骨頭,也是不易,可人家終究是可以啃下自己這塊骨頭,因此,墨子琊不得不考慮那嶽鬆濤的話。
“月兒,不如你便陪他走上一圈吧。”權衡利弊,墨子琊便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