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要你記住,江湖之中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義字,若是有人幫助你,那麼那人若是有需要,你也定要不留餘力的幫助對方!”這是沈三的話語,在沈心決定出來之際,沈三便是將自己拉進房間促膝長談,三叔,我做到了!
“小兄弟,你這又是何苦呢!”這時墨家家主墨子琊站了出來說道,“無憂小賊,今日我看在這兩位小兄弟的麵上,便是放過你!”說著,便是向沈心與雪浪投去一個敬佩的眼神。
夏流與羋星這時也是站了出來,他們道:“沈兄,雪兄,你二人當真叫我等欽佩,下次若有機會,能否賞臉是一起喝酒?”
那沈心與雪浪便是道:“一定,一定。”
蘇星河也站了出來,他走向沈心與雪浪身旁,便是扶起二人走向煙雨音身旁,道:“沈兄、雪兄,你們二人今日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渡鴉見到如此情況,倒是有些尷尬,如今這邊便是隻有自己一人,那莊金、琅玥天、司徒馬早敗下陣來,也不敢再貿然出手,那羋星、夏流、墨子琊與蘇星河看這情況便是站在沈心、雪浪那邊。先不說自己不是他二人對手,便是他二人對手,可是那羋星、夏流、墨子琊、蘇星河三人聯手,自己也是吃不消啊。難道便要眼睜睜地看著血痕從自己眼前逃跑?渡鴉不願意,他無法忍受自己殺父仇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走。
“嗖——”那是一道殘影,渡鴉出手了,沈心與雪浪正欲出手,那黃裳女子便是動了,他二人已經累了,接下來便是交給自己吧!隻見黃裳女子甩出黃綢,那渡鴉幾道殘影,正好克製其法,黃裳女子不由落入下風。這時,一刀光閃過,卻是見那嶽鬆濤帶領著李青、歐陽靖到來,他的身後,便是那一眾鬆月派弟子。
“哼,魔教中人也妄想奪取江湖令這等寶物!”嶽鬆濤可是不知發生了何事,還以為渡鴉也是來此爭奪江湖令與神鬼冊,便是說道如此。引得眾人一陣鄙夷。
嶽鬆濤見情況不對,便是向著一旁的莊金問道:“莊門主為何受如此重傷?是哪位賊人幹的?竟敢偷襲於你!”畢竟這江湖上能夠勝過莊金的在他印象中可是不多,因此便是直接認定莊金所受的傷是被人偷襲所致。
莊金一陣鄙視,竟如此揭自己的短,他不知道,別人可是知道自己是敗於一少年之手,他如今又再次提起,豈不是讓眾人嘲笑,於是莊金便是說道:“哈哈,嶽掌門嚴重了,我隻是學藝不精,被人所傷,哪兒有什麼偷襲啊!”眾人還道莊金光明磊落,就算失敗也絕無借口,其實不過是他早便想好了這托詞而已。
“嗯!?”嶽鬆濤不以為然,還道隻是莊金謙虛之言,便是對著渡鴉道:“哼,你個邪門歪道,竟妄想奪我正道寶物,還殺了這麼多人,真是可惡。”
那嶽鬆濤說的冠冕堂皇,眾人卻是一陣無語,那群人哪兒是渡鴉所殺啊,明明就是被沈心與雪浪所殺,與渡鴉何幹!更何況渡鴉隻是前來尋殺父仇人,這在江湖上可不是什麼秘密了,哪兒是來搶奪江湖令的啊,就算你要誣陷邪門也要了解清楚啊。
沒錯,眾人想到的不是渡鴉被冤枉一事,而是怪那嶽鬆濤沒有調查清楚,便是隨便胡說,畢竟像他這樣往邪門教徒身上潑髒水之事,眾人可沒少幹。
“咦,煙雨音!”嶽鬆濤終於是注意到了煙雨音,他看著煙雨音,暗道:“難道清音宮也在此處?”他四下觀察,發現根本沒有人在,隻有煙雨音身旁幾人,他便是有些疑惑,難道她不是來搶江湖令的?她哪兒是來搶江湖令的啊,她不過是為了上官仙兒前來討公道的。
歐陽靖也是見著了沈心與雪浪,見他們與清音宮之人站到一起,他倒沒感到驚奇,畢竟上一次見麵,他便是與清音宮之人站到了一起,說實話,他現在有些迷茫,在他的心中,邪門中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可是上一次他們卻是放過了自己,那正道之中反而自己看到了太多罪惡。他想不明白,難道自己的想法一直都是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