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什麼,你問他是誰!這麼愚蠢的問題,你是如何想到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他到底是誰啊?你是第一天出來闖蕩江湖的嘛?他你都不認識!我闖蕩江湖幾十載,你居然說我是新人,你別笑人了!哈哈哈哈哈,笑人?你才是笑人吧!你真不認識他是誰?他到底是誰啊。他你居然都不認識,我隻能告訴你,你會後悔不認識他的!為什麼?隻因他是那不敗宇郎,劍聖獨孤。那個以身為劍的劍聖獨孤!
看著那大口飲酒之人,無道與元慶見到如此,他那份境界,怕是又高了自己幾分。他二人,是真的對獨孤宇心悅誠服,沒有為什麼,隻因他是獨孤宇。一個有資格,能夠讓自己如此之人,他們便是不免回憶起了那一次的見麵。
“你便是獨孤?”他,武林神話,一個從未敗過的人,便是向他問道。
獨孤宇自然也是聽過無道之名,還有,那一位,同樣被賦予不敗稱號的人“風神”——元慶。獨孤宇見到兩人,便是問道:“不知,二位前來所謂何事。”
“我倒是無事,隻是這次關於那江湖令與神鬼冊的中原武林紛爭終於結束,而據說這場紛爭終點的便是你們蜀山新收的弟子——離蘇。所以,我便是前來查明虛實!”無道說道。本來就是如此嘛,無道根本不在乎誰是第一,他在乎的隻有那正道滄桑,想要找出這場武林紛爭的幕後黑手,想要維持這武林間的秩序,本人見那血流成河的發生。
“那你呢?”獨孤宇微皺眉頭,便是向元慶問道。
“我隻是為江湖令與神鬼冊而來。”元慶說道,三人便是各不相讓。
雪山之巔,此刻隻有三人,他三人麵麵相覷,一人坐著,一人站著,一人倚著。他們誰也不敢出手,不,是誰也不能率先出手,因為他們知道,往往就在這一念之間,勝負便是已經分出,誰會率先出手?沒人會,也沒人敢,因為他們不想敗。
此刻,那雪山腳下,已圍聚了一大批人,他們卻遲遲不敢上山,不因為別的,隻因為武林中最強的三人便在山上,他們不敢去打擾,也不想去打擾,雖然他們很想上山前去觀望,但他們知道,以他們的級別,他們還不能如此。他們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場比試的結果,但他們也知道,他們是注定不會知道這場比試究竟如何,所以,他們齊聚山腳,隻為一睹那三人的風采,隻為一睹,那三人戰後的模樣!
雪山之巔,皚皚白雪,他們三人都快成雪人了,卻是還沒有一人願意動手,甚至連他們的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一個高手,一個讓人敬佩的高手,就是那一眨眼之間,也能夠生出許多變故。大雪紛飛,突然,一陣強風掛過,機會來了,他動了,他也動了,包括他,三人皆是動手了。這一戰,他祭出了自己的無鋒,他拿出一把自己剛剛獲得的石劍,唯有他,本是一把最強的劍,又何需其它?
你看那無鋒之重,均有千斤,何人能擋?你看那石劍,聚石成刃,堅固無比,像其餘劍,多有那韌性,越是好劍,韌性越好,而它不同,它隻顧堅固,全然不考慮什麼韌性,你說它易折斷?不好意思,至今為止,它還從未斷過,若問為什麼,誰也不知道。你看那人,不對,那劍,他說他是天地間最強的一把劍,什麼?最強的一把劍?他不過是一肉體凡胎而已啊!哈哈哈,若是你這麼說,定有人笑你,因為已經有人被斬於這把劍下了!還不止一人,而是許許多多的高手。他們都折於這把最強之劍下!
你看,那無道持著無鋒,一劍劃去,卻是一道無形劍氣,劃破天際,那元慶又是破石為聚,與聚一攏。你說獨孤宇?他自身為劍,不滯一物,周遭便是泛起那無邊的劍氣。他們的招式沒有一絲一毫的章法,也許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早就不拘泥與什麼招數之上了,而是見招拆招,無招也是有招,他們早便返璞歸真了!他三人隻是三道影子,沒有人能夠看得清他們的身影,不,不是看不清,而是根本就看不見!
他們三人鬥了有三天三夜吧!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隻是一昧地比武,換做常人便是早已渴死了吧,可你聽聽,那上麵的聲響,又是那兒來的疲憊。山腳之下,已不敢站人了,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等得太久了,也是因為那三人的比鬥,導致一次次的雪崩,誰還敢站在山下;再看看那山頂之上,那算什麼,本來一座尖山,卻是有些平了!你看看,你看看,這山頂之上,眾人雖不能觀,卻也是知道了那是多麼激烈的戰鬥,他們想著,自己何時才能與他們一般?那便是已經脫離人的範圍了,這等威力,隻道是那天兵之戰。
來到這雪山之巔,你看,原來皚皚白雪,如今卻是露出一片空地,那白雪呢?早已不知所蹤了,你看看那邊,倒下的枯枝,一片狼藉之像,他們三人究竟在這山頂做著什麼樣的比武?你看,本來的三人各自為戰,為何現在變為了二打一?隻見無道持鋒風便去,元慶聚石石成刃。他是武林神話,他是風神元慶,他們竟一起聯手攻擊那獨孤宇,眾人隻道他三人傳奇,隻道他三人相差不大,卻未想到,此刻已入劍的獨孤宇竟要二人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