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無道又是一掌過去,元慶隻是蜻蜓點水,他二人正鬥過東西,又鬥過天涯海角,衝那山間密林來到那懸崖石邊,由那夕陽西下鬥至那東方發白,他二人鬥的興起,連那離蘇何時醒來便是不知,更不說他已離去。
卻見那人以左腳為墊,右腳為踏,便是踩著而去,那人又以那左手為陰,右手為陽,那陰陽變化,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可謂一般!他二人陰陽推手,腿法變幻莫測,可謂高上。無道本想賣個破綻,卻險些翻船。那元慶又故意賣個破綻,也是被一眼識破。到了他們這個境界,也隻有那實打實才行,那些虛招,一看便知。
“砰,砰。”他二人戰有多時,也便是這最後一擊,他與他便是各自命中,二人皆是倒飛而去,應聲而響。無道正好掉在那無鋒邊上,原來他們又鬥了回來!而元慶卻是撞碎一巨石,他見著那散落的碎石,便是聚石成刃,砍向無道,而無道也是持起重劍向前而去。
“你是叫無道是嘛?”他兩躺在地上,好似不願起來,那元慶問道。
“你是叫元慶吧!”無道也問道。
這一次的戰鬥沒有見證者,最終的結果也隻有兩人知道。輸了,這是他第一次嚐到敗北的滋味,他站起身來,便是走遠,突然,他停下了說道:“我記住你了,無道!”說著便是向前躍去,很快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那漸漸消失的背影,無道也是記住了這個背影,他坐了起來,看著自己手上的無鋒,自己竟還需用著神兵利器才能勝過對方,無道不由自嘲一笑,自他出道以來,得到過太多的讚名了,以至於讓自己也有些飄飄然了,他看向那一處雲彩,良久,他才是持起那無鋒離去,也是因為這一次,無道才開始了自己的轉變,他已經不再看重那份虛名了!
有什麼人,可以在不滯一物的情況下可抵千軍萬馬?那人便肯定是劍聖獨孤宇了,你說為什麼?不為什麼,就因為他叫劍聖!劍聖可不是什麼名劍相伴的劍客,也不是什麼鑄劍名士,他僅僅隻是劍聖,他從來不帶劍,卻是能夠被稱為劍聖,連那無道與元慶都不能,因為他們離開了劍,便是人,而他,獨孤宇,他本是就是一把最強的寶劍,一把由自己打磨好的最強之劍,他便是與劍合二為一了,他便是武林中的絕世寶劍!
“你便是獨孤宇?”他問道。
“我說,老家夥,你現在怎麼這麼喜歡喝酒了?”無道見著那一直抱著酒壺的獨孤宇道。
“我說不就是喝點酒嘛,你用得著大驚小怪嘛!”獨孤宇又是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口,又是繼續道:“人生當前,對酒當歌。哈哈哈,我欲乘風禦劍來,又道除魔天地間。千杯不倒醉三宵,踏盡逍遙樂無窮!哈哈哈哈哈!”
“我說,你這是念的什麼啊,根本就狗屁不是!”那無道一臉鄙夷地說道。
看著這二人,元慶便是又想到了,那次他們三人相見的場景,以及他一生中第二次的失敗,對便是那一場雪山比武,那眾人誰不知道結果的比武。他知道,那場比試,自己與無道是如何甘心屈於獨孤宇之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