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們這群廢物!”營帳內,李密那憤怒的聲音傳來!而單雄信、徐茂公與程咬金三人皆跪於身前!李密看著三人,很是氣惱,隨後又轉頭看向莫曉生道:“不知這位英雄尊姓大名?可否願意來我朝中做那司徒之職?”
莫曉生見此,連忙下跪謝恩道:“多謝魏公賞識!”李密也是絲毫未懷疑過莫曉生是如何在眾兵重圍之下上山而來,此刻莫曉生臉上可謂高興,而莫曉生內心卻毫無波動,隻是暗道自己如此輕易便是成功了!
這時,營帳外,那白衣人趕來,單雄信、徐茂公、程咬金三人見此都是為之憤怒,剛才那一幕,他們也是見到了,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是一暗箭傷人的小人!“宰相,你可來了,今日幸得有你,那兩賊人如何?”
原來,這人便是那“白衣神箭”王伯當,那瓦崗之中的宰相,隻見王伯當行那跪拜之禮道:“陛下,臣無能,隻得射傷一人,便是讓其逃走。”
李密微皺眉頭,隨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唉,竟讓這兩人逃了,真是讓朕寢食難安啊!宰相,不如你便與這位剛上任的莫司徒帶隊前去追尋一番!”
王伯當諾道,便是起身與莫曉生一同出了這營帳!李密看向還跪於麵前的單雄信、徐茂公與程咬金三人,便是冷哼一聲,正欲出營,便是一小兵慌忙來報:“報——啟稟陛下,那關押翟司徒木牢的鎖被人蓄意撬開,如今翟司徒已不知去向何方!”
“什麼!”李密大驚,他看了單雄信一眼,這裏麵能夠做出,也想要如此的也便是隻有他一人了,李密冷哼一聲,便是連忙向那木牢而去!
三日後,刑場上!那監斬官看著底下那一批批婦孺,便是歎了一口氣,他對著身邊之人道:“唉……又來了一批,這是抓到的第幾批了?”
那人道:“不知道,總之如此之多,想那翟司徒家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也已都成了這刀下亡魂了吧!真是可憐啊,那翟司徒為人如此之好,卻是落得如此下場!”
監斬官道:“不,還有翟司徒與他家公子還未找到!不過,真的替翟司可惜啊!你說聖上怎麼就會聽信小人讒言,真認為翟司徒會造反呢!”
“噓!”那人連忙阻止道:“你不想活命了,你看看這幾日為翟司徒請求之人被斬了多少!你我還是少說這些吧!”兩人麵麵相覷,便是見午時三刻已到,斬首了眾人!
這是一家山間茶攤,此時有著兩衣著破落之人正在這兒大口喝著茶水,吃著饅頭,他兩衣衫襤褸,又是灰頭土麵,想是那逃亡之人。之時,來有一眾軍隊,而這眾軍之前,便是李密與蔡建得,那二人見狀,便是立馬起身逃跑,誰知那軍隊卻是突然圍了上來,李密便是下麵來到兩人之前,他道:“翟司徒,別來無恙啊!”
“陛下!”原來這二人便是翟讓與其公子!隻見李密喝退左右,翟讓也是緊了緊他公子之手,便是也讓他退下。
李密看著翟讓道:“翟司徒,你如今為何這般落魄啊!”
翟讓道:“嗬嗬,陛下豈不是明知故問了嘛!”
李密一笑,道:“哦,我倒是忘了,翟司徒可是要造反的啊!”說著便是命人取過一把弓箭,他道:“翟司徒可還識得此弓!”
翟讓摸著這吧弓箭,不由有些傷感,這把弓箭還是自己當年送於李密的,那日在獵場,也便是這把弓箭,李密將它對準了自己!“呃!”突然,翟讓胸口一痛,他轉頭望去,卻是見那蔡建得正將一把劍刺於自己胸膛,翟讓搖了搖頭,慘然一笑,便是這般死不瞑目!
“翟家公子如何?”李密見著翟讓的屍體,沒有一絲感情地說道。
“他跳下了懸崖!”蔡建得說道。
李密微微皺眉,望向蔡建得道:“廢物!說著,便是跨馬回去瓦崗!
山崖之下,徐慰正扛著板斧,騎著一匹小紅馬便是行走在那山雪之間,突然,他見前邊堆積的厚學被壓出一塊大坑,他連忙向前查看,那不是一少年嘛,看他模樣,想是從山頂之上摔下,若不是說這厚重的積雪,想這少年便不是這麵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