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冤枉啊!臣沒有忤逆之心啊!”翟讓聽後,卻是高呼冤枉,他光明磊落如此之久,對聖上忠心耿耿,怎就扣上了一謀朝串位之名。
“皇上,你看此事是否有所誤會,翟司徒對於魏公可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誠。”這是單雄信站出來說道。那翟讓與他的關係,讓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會謀反!
“對啊,皇上,此事尚有蹊蹺,不如等待查明之後再做定奪也未嚐不可!”徐茂公此時也站出來說道,無論是單雄信還翟讓本的關係,自己都斷然不會相信他會謀逆!
“誤會?蹊蹺?”李密反問,他道:“翟愛卿,此事會是蹊蹺嘛?”翟讓正想作答,李密便是道:“來人,帶上來!”隻見那與李密隨行的密探帶上一人,那人滿臉鮮血,血肉模糊,他身上也是沒一塊好肉,若不是那若有若無的氣息,眾人還以為他死了呢!
“儒信!”這人雖是被人折磨的連他最親之人便是認不出來,可翟讓還是憑借著他那右臂上帶有的翟家軍手環認出他來!他震驚了,自己的兄弟既然成了如此模樣,“哈哈!”他笑了,他明白李密是為何意了,既然他讓自己見到了王儒信,那麼也就代表了他知道自己其實是不會造反,可是他不在乎,自己會不會造反已經無關緊要了,他在意的是自己有著造反的能力。嗬,這可真是諷刺啊,是自己一手將他扶在了皇位,也是他要殺了自己!
“翟愛卿,現在,你還有話可說嘛?”李密眯著眼問道。而翟讓卻是那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他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包括那單雄信、徐茂公與程咬金為他求情的聲音他也絲毫未聞。
押下了翟讓與王儒信,李密便是在單雄信、徐茂公與程咬金的長跪不起之下轉身離去,單雄信如今可是對李密更加的不滿了!但這又能如何,他隻能為自己的兄弟下跪求情,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夜空,顯得那麼的迷人,自己終於除掉了心頭大患,李密笑了,笑得很冷漠,很是無情。在這雪天飛舞之下,在那寒草冷風之間,那是一個站於頂峰的孤傲王者,他此時終於體會到了那高處不勝寒的美妙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
看著眼前的一掌,李密邪笑一聲,便是來到營帳之中,那美人兒可是等急了吧!“陛下!臣妾參見陛下!”看著眼前的淚語夫人,淚語夫人也有些吃驚!
“嗬嗬,夫人,朕來了!”李密笑嗬地說道,這便是他今日第二件開心的事——淚語夫人。想自己當初霸占淚語夫人之後,她性情剛烈,可是死活不願意服侍於朕,而如今,她卻是主動來尋自己,也不枉朕等了她一年之久,真是大快人心啊!
“陛下今日何事如此開心?”淚語夫人疑惑地問道,轉身便是為其泡著茶,一邊偷偷地拿出一把匕首,這一刻,她終於該有所決斷了!
“二弟,快到了,我們潛進去,先不要打草驚蛇!”獵場外,蒙著臉的沈心對著雪浪說道。他二人快馬加鞭,終於在第二日天亮之前趕到了這獵場!
“好的!”雪浪說道,腦中便是想起了淚語夫人為自己安排的那接應自己的丫鬟,那丫鬟抱著一嬰兒,她趕著馬車,來到兩人之前,將馬車與那嬰兒一同交於自己,他做不到,做不到就這樣離開,便是讓那丫鬟帶著嬰兒去到城外一間破廟處,自己便是與沈心一同趕往獵場,隻為救那一人,他不願讓其掉入火坑!
“嗖嗖——”隻是兩道冷風,那把守的士兵感到脖子一涼,便是打了個哆嗦,道:“這是什麼鬼天氣啊,可真是凍死人了,話說那一隊咋還不來換防啊!”
“哼,你居然敢行刺於朕!”營帳內,傳來李密的怒吼,此刻,安淚語夫人便是趴在地上,臉上浮現出一鮮紅的掌印,李密正一臉怒氣地看向於她!
“哼,李密,今日我殺不了你,算你命大!如今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剮隨便於你!”此刻撕破臉皮,淚語夫人也是沒有好臉色地說道。
“哼,為什麼,朕待你還不夠好嘛,你說你思念亡夫,朕也隨你而去,沒想到你竟如此蛇蠍心腸,要謀害於我!”李密怒氣衝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