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自己手中的鑰匙,他緊緊攥住,生怕它掉落下來,他看向四周,四周大牢關押的罪犯大多已經睡著了,他快步行去,不斷張望,隻是為了尋找他們。終於,他在一處西邊的大牢發現了二人,此時的二人可是有著那閑情逸致賞著星月。
“啪,啪。”大牢的木枷啪啪作響,他用手拍擊著木枷,沈心與雪浪二人回頭疑惑地看向那人,隻見那人喊道:“恩公,恩公,是我啊,我來救你們的!”
沈心與雪浪一時疑惑,沈心問道:“二弟,你可認識?”
雪浪微微搖頭,那人見此,便是連忙道:“恩公,是我啊,那村落之中,一群劫匪。”雪浪緊鎖眉頭,還是未想起眼前這人,那人見狀撇下鬥笠。雪浪本是疑惑自己是否認識此人,直到見到她那眼下淚痣才是猛然驚醒那是何人。那一日,他還未到那惡人穀,他隻是為了追尋那段還未放下的執著,他一路向前而去,直到他見到那一群劫匪衝入那一家村莊,他恐慌,那日,他又見到了血染大地,他瘋了,砍到了一個又一個山賊,他收不住手了,連那一歲的嬰兒自己也差點劈死!他驚醒了過來,他害怕,害怕得丟下了劍便跑向山林,於是她來了!
“你為何在此?”雪浪有些疑惑地問道。
淚語夫人輕輕歎了口氣,滿是無奈。你要她然後去說?難道你要他告訴雪浪,自己竟被那丈夫所謂的親戚給霸占了!她說不出口,也不想說,這一傷心之事又能如何去說!她望向雪浪,道:“恩公,先別說這個了,我在那獄卒那兒拿來了這鑰匙,還有兩日那李密便要出巡狩獵,我已上下打點好了,到時你們便打開這牢門出去吧!”
雪浪皺眉,他問道:“那你呢?”
淚語夫人道:“恩公,你便別管我了,到時你便與這壯士一同逃出去吧!”不顧雪浪的擔心,她又繼續道:“我女兒已兩歲了,她叫洛霖,隨我姓!”說著,又拿出一張紙條交於雪浪,道:“恩公,這便是她的生辰八字,你一定要牢牢記好!”
雪浪緊鎖眉頭,一言不發,直到淚語夫人交代完後,雪浪才是問道:“你究竟是何意!”
淚語夫人卻是不答,隻是道:“恩公,你可一定要記住!”淚語夫人說著,竟還泛起了一絲淚花,好似生死離別一般,不由讓雪浪更加擔心!
“我可記不住!”雪浪冷冷地說道。
“恩公,我……”淚語夫人聽後,還想說些什麼,終究還是忍受不住,掩著麵向外跑去。
“二弟……”沈心自然知道雪浪什麼意思,他隻是不想讓那淚語夫人去冒險而已,讓她自己帶著自己的孩子,隻不過是為了讓她活下去,雖然自己並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
“大哥,我是不是很無情啊?”雪浪轉過頭來問向沈心,你寒風之中,微微燭光,他顯得好孤獨,他究竟一個人承受了多少?
“二弟,你隻不過做了一件正確的事而已!”沈心笑著對雪浪說道。沈心與雪浪相互一笑,便是又看向了那遠處的星空,此時他們放在單雄信府邸的殘念與殘淵卻是不翼而飛了。夜空中,他一襲黑衣,懷中包著一長長的東西,看那包裹的形象,想是包著的兩柄劍吧!他飛簷走壁,來到那大牢之中,此刻所以都已睡著,包括那獄卒也是如此,當然,除了那沈心與雪浪。“來了!”沈心邪笑道,他知道他們的東西回來了!轉頭望去,卻見黑衣人將殘念與殘淵掛在了那牢門之上。沈心與雪浪相視一笑,便是知道對方是誰。
那是一山洞之中,此刻,莫曉生終於睜開了雙眼。“成了!”對的,成了,他終於練成了,雖然這一刻來的太晚,但也不是太晚!
“你成功了?”這時,花邪突然出現問道。
“自然,當年我便是學會,隻是差了這最後一卷殘卷,而這殘卷可是在神劍山莊禁地之中,我可偷不了,不過如今……”莫曉生眼中散發出光芒,不知密謀著什麼。
“那你決定怎麼做?”花邪問道。
“雖然很不想借助那朝廷之力,可也沒有辦法了!”莫曉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