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凍得發冷。兩人擁在一起,隻道這個冬季可真是讓人發狂。遠處,沈心一個人守在洞口,隻為她倆擋風。這長夜漫漫,那洞口外寒風陣陣,沈心極力的消耗內力取暖,可他又有多深厚的內力呢?哪怕是如今內力最深厚的木老人,也不可一天一夜的持續消耗吧!
清晨,秦南琴與小霞終於醒來,她們轉身去叫醒那為他們守護一夜的沈心,卻是見沈心臉上已有寒霜,她們叫著、喊著,可沈心又能有什麼反應?小霞摸著沈心的額頭,“嘶——”這可真是夠燙的!二人趕緊將他扶進洞裏,洞口缺少了遮擋物,頓時那寒風襲來,兩人凍得“嘶嘶——”發音。看著昏迷不醒的沈心,小霞便是決定去與他找一下草藥。秦南琴道:“小霞妹妹,這荒山野嶺的哪兒有什麼草藥啊!”
小霞輕搖著頭,道:“南琴姐姐,至少比在這兒看著他難受好吧,更何況,萬一這島上真的有草藥呢?”小霞突然一笑,便是離開去找那草藥去了。
小霞離開了山洞,便是隻留下了秦南琴一人照看沈心,見沈心如此難受,他雙手抱肩,下意識不住地摩擦著,他可是真的寒氣入體,不好受啊!秦南琴看著,她有些悔恨自己,若是自己當初聽了小霞與阿秀的話,他們也不會如此了!這一刻,她真的很後悔,很恨自己以往的天真。“嗬……喝……嗬喝……”聽著沈心那毫無規律的喘息,看著洞外小霞還未歸來,秦南琴做出來一個決定,一個讓她羞紅了臉,以前絕不會做的決定。
小霞來到一小崖之上,那崖邊,正好有一株“蔥莖白”。小霞見狀,便是笑了笑,正準備下崖采取,卻是發現那蔥莖白旁有一火頭蛇,那蛇有身長尺餘,圍可數寸,頭上有著一火紅雞冠,似那烈火焚天。小霞可知這蛇異常迅猛,奇毒無比,自己下崖又怎能騰出手來應付於它。不由有些焦急,突然她將腳上的鞋脫了下來,往上空高高一拋,那火頭蛇也向上一跳,那蛇矮了半截,卻是落荒而逃了去。小霞見狀,便是道:“果然,這蛇若是見到比它跳得還要高的東西,便是會落荒而逃!”
小霞采下那蔥莖白,便是趕快往洞裏趕,她可是極其擔心沈心啊!而此時洞中。隻見秦南琴脫光了自己與沈心的衣物相擁在一起取暖!要是以前,秦南琴絕不會這樣做,與一男子有著肌膚之親,可不知為何,看著沈心,她卻感到沒有什麼,甚至有些不忍沈心如此難受!漸漸地,沈心已不感到冷了,他自覺得很溫暖,很溫暖!
“琴姐姐,我回來了!”這時,小霞帶著蔥莖白回到山洞,卻是看到赤裸著相擁的兩人。她有些說不出話,不知為何,她心裏還有些難受。
看著小霞回來,秦南琴頓時羞紅了臉,都已經不敢再見人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霞,你別誤會!”說著,便是起身,穿上了衣服。
小霞心情有些低落,她哽咽道:“琴姐姐,我,我沒想什麼啊!”她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她看到自己手上的那株蔥莖白,連忙道:“啊,對了,我找到草藥,快與他服下吧!”
兩人便是有些尷尬找來有些幹柴,又找來一塊大石,捏石成鍋,為沈心熬製草藥。“嘶——”二人誰也沒有注意到,那沈心旁剛才被小霞嚇走的火頭蛇,尋找蔥莖白的氣味便尋了來。那火頭蛇吐著信子,攀爬在沈心身上,而小霞與秦南琴熬製著草藥,全然不知。
“啊——”突然,沈心一聲巨叫,便是痛苦的醒了來。秦南琴與小霞急忙往後看了一眼,便是見到了那火頭蛇,小霞拾起一根枯枝,便是挑飛了火頭蛇,而秦南琴卻是見沈心被咬的大腿內側,也顧不了害羞,便是扯開沈心的褲子為他吸起蛇毒來。
“噗——噗——”秦南琴一口一口的吸著,不禁看呆了沈心,小霞也不知為何如此心痛。看著呆呆望著自己的二人,秦南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好,好了,隻要在清理一下就行了!”說著,便是羞紅著頭轉了過去。
“謝,謝謝!”沈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百毒不侵的事,他竟然也有些羞紅了臉頰。小霞看著二人,頗有一金童玉女的感覺,她好像失去了什麼。
“不,不用客氣!”秦南琴害羞地回答道,三人懷著不同的心情各自都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