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爺爺,熏兒姐姐呢?”這時,秦仙兒便是問道。
隻見那五絕皆是老臉一紅,皆是不好意思言語,待得秦仙兒又問上一句,東風雪才道:“唉!怪我五個老頭大意,被人用那調虎離山之計離開了!”
“什麼!那熏兒被……”秦仙兒擔心地說道,上一次雖是有所怨言,可她二人畢竟情同姐妹,又哪兒有那隔夜仇啊!
諸葛鍾連忙安撫道:“侄女放心,我等剛才回到那密室之中,隻見一黑紗之人癱倒在地,卻是沒見熏兒與小霞,想是熏兒已醒了過來與小霞離去了!”
“那便好!”秦仙兒說著,拍拍胸脯也是放下心來。
“什麼人?”那影月劍派之人發現那草叢之中有所動靜,便是前來查看,沈心、雪浪、沈雲、孫心嵐、秦南琴與阿秀幾人便是連忙躲藏,卻不想,一弟子離秦南琴越來越近,眼見馬上便要發現眾人,隻見刀光一閃,那人便立在此處。
“喂,你幹嘛呢,還不趕快細細盤查,還想著被掌門罵嘛?”這時,一弟子便是發現這邊異常說道。見這人還是不動,便來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道:“我說……”豈料他話還未說完,這人便是倒了下去,那人嚇得腿軟,連忙高喊道:“來人啊,死人了!”這時,便有著一大群人圍了過來,而此時沈心幾人早已離開。
“父親,剛才為何不讓孩兒動手?”另一處草叢中,沈心有些疑惑道。
“小心,你看他們人多勢眾,我們終究還是雙拳難敵四手啊!”沈雲說道。
而這時,秦南琴也說道:“你們為何要去殺那人呢?這本可以避免,又為何要這樣!”
沈心與雪浪聽後,投去一個白眼如同看傻子一般,秦南琴不解,這時孫心嵐對著秦南琴道:“師妹,剛才若是不殺他們,那我們便會暴露行蹤!”
秦南琴又道:“可我們打暈他不就行了,何必殺了他?萬一他有妻女怎麼辦?”秦南琴自小便是家破人亡,當然不喜殺戮,再加上煙雨音並未讓她見識太多黑暗,她又怎麼懂得這個亂世的弱肉強食啊!而雪浪在見到自己村莊的屍體之時,想著的隻是如何複仇,又有何在乎,至於沈心,更是不用多說,他在惡人穀待得已經夠久了,看過太多了,沒有變成那魔頭已是很好,而阿秀、沈雲與孫心嵐更是不用說,他們行走於江湖,見過太多悲歡離合了!而秦南琴不曾有過他們的經曆,自是不解。
“父親,這已不是雙拳難敵四手的問題了,你看這四周已被圍得水泄不通,又怎能不殺上穀去!”沈心對著沈雲說道。
沈雲卻是道:“不可,不可。我們還是得先保存一點實力,那影月劍派的這麼白月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人物,還有那苦渡與苦難二人。”
沈心無奈,秦南琴看著沈心卻是有些皺起了眉頭,心中暗道:“這人殺伐之心太重!”
這時,阿秀道:“我發現一處可以去往惡人穀的小道!”眾人連忙讓她帶路。
卻是這惡人穀穀口,一大批惡人蜂擁而至,向那穀外趕來,葛熏兒與小霞見此情形,甚是大驚,那白月見此,便是讓那圍攻葛熏兒與小霞的藥離與冷封停了下來,他看向那向外趕出的惡人,便是下令道:“殺!”
苦渡見到那惡人出沒,也是道:“為了這天下蒼生,與這惡人相鬥。”眾人便是連忙衝向人潮。令人大跌眼鏡的便是,那形勢成為一邊倒的狀態,惡人穀的惡人本就是那江湖中有名之人,甚至許多便是被五大正門所通緝之人,他們武力又能有多弱,再加之他們自身凶悍,心狠手辣本就被困於穀中多年,好不容易重見光明,又怎麼在此放棄。那佛禪寺與影月劍派弟子對於他們來說便是那溫順的綿羊,又怎能對他們形成威脅。
在一家後院之中,莫曉生生著火爐,看著遠處白雪,輕輕一笑。他拿著兩塊木牌不住搖晃,這時花邪前來對著他耳邊說著什麼,莫曉生露出一邪笑,便是將兩木牌扔入火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