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宵小之輩,還不快快離去!”一聲輕喝,隻見司徒南在惡人穀上方對著穀下之人發話。而那穀口卻是一群密密麻麻的人。
隻見那群人中,便是血痕領頭,而他腳下,便是那日黑店裏的一男一女的頭顱。血痕望向司徒南道:“哼,酒先生,妄你是那一代宗師,卻是幹的這等事!”
司徒南皺起了眉頭,那日小霞告別了沈心之後便是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卻沒想到這穀口竟有這麼一群人圍繞其中。他們見小霞由穀外進入,一個個怒目圓睜,怕是要生吞了小霞,還好這時上官北來此,他一掌黃沙,便是就走了小霞!
“敢問上官爺爺,這是發生了什麼?”小霞在路上問向上官北。
來到黑店,卻見諸葛鍾、司徒南、東風雪、西門風、燕曉峰,秦仙兒、燕天奇與紅兒幾人都在此處,隻見他們一個個焦眉苦臉的,小霞卻是感到有些奇怪,這時,諸葛鍾開口道:“小霞,你為何回來了?”
司徒南幾人也是望向小霞,小霞還以為他們還未原諒自己,便是有些低落,隻是拿出那“神醒葉”交於大家,眾人見後,連忙驚呼道:“神醒葉!”
諸葛鍾連忙奪過,細細盤查,越是仔細盤查,越是堅定道:“沒錯,這就是神醒葉,那睡魂草的克星,神醒葉啊!”眾人聽後,紛紛露出笑容。
上官北卻是察覺到了小霞的情緒低落,便是連忙道:“小霞,你出這惡人穀便是為了尋求這神醒葉的嘛?”眾人也紛紛向此看來。
小霞點了點頭,便是自責道:“那一切禍端皆由我起,隻是希望能減輕自己罪惡,救醒姐姐而已!”越是說到後邊,便越是有些哽咽。
“小霞,其實我們都沒有怪你,我們知道你是受人蒙騙而已。你知不知道,這次你出入穀中,可把我們嚇壞了!”諸葛鍾像爺爺一般地安慰著小霞,隨後又道:“老煙槍,這外邊,便是交於你們了,我進去煉著神醒葉!”
上官北幾人便是一口答應,諸葛鍾便是進入了那密室。而此時,一間茅屋中,聚集了一大幫人,其中有好幾個便是剛才穀口之人。隻見眾人之間,便是上次逃掉的血痕,血痕麵前綁有兩人,這二人便是那日的一男一女。隻聽,血痕道:“各位,現在你們相信了吧!那五個老鬼,將我們困於此處,他們自己倒是可以隨意出穀,實在過分!”
眾人紛紛應道:“對,那五個老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
“各位兄弟,我們人多,不如與他們拚了,反正左右都是一條死路!”
“對對,與他們拚了!”
血痕見眾人民憤激昂,便是沒有察覺的笑了一聲!而那一男一女見此,便是呸了一聲,對著血痕道:“呸,就憑你們幾頭爛蒜,還想與我師父相鬥!”
血痕抹去了臉上的唾液,看向二人,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他道:“哼,我們能不能與他們相鬥,我不知道,但現在你們肯定是跑不了了!”說著,便是轉身離去道:“那個女人送給你們了!”眾人一陣興奮,隻留下那男子大罵。
五日後,司徒南站於惡人穀穀口上方,看著血痕腳下那二人,眼中有著滅不掉的怒火,他看向眾人道:“哼,一群烏合之眾,也敢聚集於此,殺我徒弟!”說著,便是縱身躍下,血痕見此,早就逃之夭夭了,隻留下那一群蝦兵蟹將,被那司徒南屠殺幹淨!血痕躲在一旁,看此情形,拍著胸膛,暗道:“希望你們這次沒有騙我!”便是從懷中拿出一信號彈。
此刻清音宮,雪浪與沈心的又一次相遇令人高興,沈心與將雪浪介紹與自己父母,大家交談甚歡,直到一名侍女闖入,她道:“稟報宮主,那佛禪寺與影月劍派正在合攻惡人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