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浪見那“鶯飛燕舞”毫無作用,便又使出了那“飛燕回擊”,卻沒想,獨孤宇在胸口畫了也圓,那劍竟是被吸住,再也未能移動一分。獨孤宇笑著看向雪浪,他嗬嗬笑道:“小心了!”於是他便使出一陰寒之力,雪浪一時間凍徹骨髓,鬆了那劍,便被獨孤宇一掌襲來,雪浪隻感覺入那雪窖冰天一般。
這一次的比試時間很短,兩人交戰才十餘回合便分出了勝負。雪浪對著獨孤宇問道:“前輩剛才那寒氣內功是何如?”
獨孤宇對著雪浪笑道:“那隻是我根據那‘北冥有魚’而來,這內功心法我將它喚作《北冥真氣》以北冥之陰陽交錯所感悟。”
雪浪聽後,隻感獨孤宇之天才,獨孤宇卻道:“小子,你若是有興趣,我倒可以交於你。”
雪浪聽後,便連忙叩謝道:“多謝前輩授藝!”
獨孤宇微微一笑,道:“聽好了,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獨孤宇將一整篇《逍遙遊》都背了下來,交於雪浪,又交其如何理解看待,又是如何轉化為內功心法,雪浪也是認真聽著,生怕漏過一絲。
“前輩,請問這又是如何?”幾日後,雪浪在那鎖妖塔之中舞著拳腳,不時便看向獨孤宇問道。想是獨孤宇在教他武功。
獨孤宇打了個哈欠道:“小子,我都說了多少遍,這劍招在其意而不在其形,我又怎能告訴你這劍招如何,是否正確。記住,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要如何理解隻能靠你自己,他人的終究是他人所有,而不是你自己的。”
雪浪點點頭道:“知道了,前輩。”
“師弟,近來可好?”這時,鎖妖塔傳來一陣道音,隻見玄德帶著一壺濁酒來到此處。
“師兄!”獨孤宇一陣驚呼,他道:“師兄來此有何貴幹?”
玄德道:“那小友體內火氣已去,特來讓他離去。另外再與師弟你敘敘舊。”
獨孤宇聞言,看著這塔頂,他道:“不知不覺便已過去多久了!”
雪浪見狀道:“前輩,小子還願留在這兒陪你。”
獨孤宇道:“哼,我要你陪什陪,你走了好啊,我一個人落得個清靜自在。”說著,便要攆他出去。雪浪卻是有些不舍。
玄德見狀,便對著雪浪道:“小友可離開這鎖妖塔了,那外邊可有一人還在等你。”
雪浪聞言,便是想到了那黃裳女子,嘴角忍不住撬了起來,但又看了看獨孤宇,又是一陣不舍。正左右為難間,獨孤宇便道:“你小子還不快走,非得我將你打出去?”
雪浪無奈,便道別了獨孤宇與那玄德,出了去。雪浪離開後,玄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道:“師弟,恭喜你收了一個好弟子啊!”
獨孤宇眼角有些濕潤,卻並未表現出來,他沒好氣地說道:“什麼好弟子啊,人家還不願意當我弟子呢!”
出了那鎖妖塔,雪浪回頭望了一眼自己待了如此之久的地方,他微微一笑,原來鎖妖塔是這幅模樣。很快,他便收回了目光,往那山下而去,那蜀山旁,有一間新搭的小木屋,那木屋前,有一女子不斷地向遠處張望,直到那個人出現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