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曇清眉頭一挑,頗為驚訝道。
“那可不是!”嶽子君說道,隨後又問道:“曇清,你們佛禪寺不是與世無爭嘛,怎今日來了這鑄劍閣,難道是來此化齋?”
那曇清笑嗬嗬地說道:“哪裏哪裏,隻是鄙寺收到那鑄劍閣一請帖,特地與曇元與曇獻二位師兄弟帶這四位弟子前來參加。”
嶽子君眉頭一挑,道:“哦,貴派也想要取一劍?貴派不是沒有劍派嘛?”
曇清嗬嗬道:“嗬嗬,子君師弟怎知我佛禪寺沒有劍派子弟?正所謂子非吾,安知吾?”
嶽子君聞言道:“哈哈,倒是我唐突了!”
聽得兩人言語,沈心不由小聲鄙視道:“這二人可真虛偽!”雪浪也是點頭。
嶽子君與曇清是何人,這小聲耳語,還是被他們聽見,他們怒道:“誰家小孩,竟如此不知禮數!”
“嗬嗬,兩位,這是我家不懂事的侄子,還望見諒!”這時,沈旭嗬嗬笑道,陪著不是。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沈家堡的人啊,難怪如此不知禮數。”嶽子君說道。
那曇清也說道:“子君師弟,這沈家堡如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又何必計較。”
沈旭溫怒,卻又不敢發作,沈心見狀,便道:“你們這兩個虛偽的家夥,要說便說,又何必拐彎抹角?你們還說自己不虛偽!”
嶽子君與曇清聞言甚是惱怒,嶽子君道:“你這沈家堡的小孩,竟如此不懂禮數,就讓我來教教你。”說著,便一掌向前而去。
嶽子君剛向前去,卻是感到一洪水猛獸,山崩地裂,原是沈旭不知何時布了一迷幻陣,那嶽子君在此失了方向。沈旭重哼一聲道:“我沈家堡的人,還不勞你五大正門操心。”
曇清見狀便道:“好一個沈家堡堡主,竟如此教導無方,難怪這小子如此無禮。”
沈心聽言,便道:“哼,就是二叔不出手,我也不懼你倆虛偽的家夥。”
“好小子,當真不怕死!”曇清聞言,怒哼一聲,便是打出一大慈大悲掌,沈旭見狀,便要抵擋,沈心卻攔住了他,拔出自己的劍,一劍揮出,竟是抵消了這一掌,曇清大驚,這一掌雖隻有六分力量,卻沒想到被一小孩擋下,剛欲再出一掌,卻是見溪長青快步走到沈心麵前,他看著這劍,不斷撫摸,想是撫摸女子一般。
“這劍,你是從何處得來?”溪長青激動地問向沈心。
沈心還未作答,卻是來了一浩浩蕩蕩的布衣隊伍,那群人,胸口處縫有一鬆,原來這是鬆月派弟子來到,後麵又跟上了幾女子,那女孩兒們,便是瓊玉派之人。這兩對人馬,想是在半道所遇。
“溪長老,有禮了!”女子來到鑄劍閣門前,對著溪長青恭敬道。
“溪長老,好久不見!”那浩浩蕩蕩的隊伍中,那領頭的長者對著溪長青拱手說道。
“嗬嗬,二位來的可真早啊!這斷劍之日還有兩日,你們五大正門便是來了四門啊!”溪長青嗬嗬笑道。
“哦,溪長老難道不歡迎我曲某人嘛?”這時,又是一長者來到,他身後跟著兩青年。
“哈哈,哪裏的話,曲長老。”溪長青哈哈笑道,“隻是這斷劍之日還有兩日,沒想到你們五大正門便來齊了!”
“哈哈,誰不知道,你鑄劍閣這次斷劍是由鑄劍閣老閣主與他幾位前輩打造百年而成,這自然是要來早一點。”那曲長老哈哈笑道。
眾人雖不言語,卻也是心照不宣,每個人都認為:這一次斷劍,我勢在必行。所以這五大正門也是來的及早,那嶽子君也要給這溪長青幾分薄麵,不然誰也不知那百年的絕世寶劍會花落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