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閣前好風采,影月賀喜為劍來。斷劍重鑄布天下,名門隻為寶劍摘。話說這影月劍派來了有十來人,這十來人衣著華麗,那高昂的下顎,透露出對一切的傲慢。這鑄劍閣長老,溪長青見到來人,知道江湖上盛傳影月劍派時常看不起五大正門之外的門派,甚至連同為五大正門的太上門也是不對付!
“哼,你們知不知道我等是誰?竟敢阻攔我們,真是不知死活!”真是人還未到,音先行,溪長青還未行到門口,隻是遠遠觀望,便是聽見那影月劍派弟子那蠻橫無理地話。
“各位師兄,對不起,本閣閣主有令,鑄劍閣非本閣子弟不得入內,如果各位師兄一定要進入其中,還請拿出請帖!”那門外兩弟子中剛才引領沈旭的弟子說道。
“哼,師兄,看來這鑄劍閣是不把我影月劍派放在眼裏啊!”那影月劍派中的一相貌平平卻又有滿身戾氣之人說道。
那為首的師兄,便是影月劍派大師兄——莫湘子。他聽得那人說道,甚是不悅,看向那兩弟子說道:“看來兩位是認為這鑄劍閣可以與我們影月劍派為敵了!”
那兩弟子聽後,倒是有些驚恐,這麼大的罪名他們可擔待不起,他們剛想解釋,卻是見那看來半天熱鬧地溪長青前來說道:“嗬嗬,怎麼,你們幾個小娃娃已經可以代表影月劍派了?”說著,輕輕揮了揮手像是扇著蒼蠅一般,道:“真是小鬼不知所謂,怕你們影月劍派掌門李青衣來此也不敢說什麼為敵吧!既然你們認為我鑄劍閣是你影月劍派的敵人,那便請回吧,又何必前來找罵呢?”沈旭一行人跟在後麵,沈心差點笑了出來。
那幾弟子見溪長青如此說,便有些掛不住麵子,那莫湘子剛要說道:“你……”卻是話還未完,便傳來一人之聲:“哈哈,這不是溪長青長老嘛,不知我門下弟子如何得罪了長老,我在這裏陪個不是了!”眾人尋身而去,卻見一青衣長者頭束長發飄飄,眼似電光激流,雖是多了兩撇胡子與那幾絲皺紋,卻也讓人一眼認出,他便是以前那青衣貴公子。
“哼,嶽子君,你這門下大弟子不是說我鑄劍閣與你影月劍派為敵嘛!”溪長青怒哼一聲說道,渾然不懼那五大正門名頭。
“這,是你所說的嘛?”嶽子君看向莫湘子問道。還不等莫湘子回答,那嶽子君便一掌而出,那莫湘子吐出一口鮮血,險些暈死過去。隨後轉向溪長青道:“不知溪長老,我這樣處罰可是夠了?若是不夠,那便由我這師叔代為受罰吧!”
他這一席話,倒是讓溪長青不知所措,要知道對方好歹是影月劍派長老,與那影月劍派掌門李青衣為師兄弟,這要是自己罰他又讓影月劍派如何,到時怕是真要與那影月劍派為敵。不僅如此,若是自己在說那莫湘子,便是打了嶽子君的臉,說他是故意做作,偏袒自己弟子,這在外人看來不就是說這影月劍派不講道理,以勢壓人嘛,還是會與你影月劍派為敵。可他知道,這莫湘子看著傷勢嚴重卻隻是外傷,修養半日便恢複。溪長青無奈一歎,隻得說:“罷了,罷了!”
那嶽子君見狀,不由嘴角一翹,他又道:“既然長老原諒幾位弟子,還是多謝!”隨後又向那弟子問道:“你們幾人還不道謝!”那幾人道謝之後,他又道:“看看你們,在這門外鬼鬼祟祟站著,難怪會惹人家生氣!”
這嶽子君一講,倒是顯得是鑄劍閣的不是了,不是你們攔著不讓人進,他們又怎會停在門外抱怨,你們鑄劍閣還自己生氣,真是蠻不講理。這聽得溪長青氣極,他剛欲說什麼,卻是見三和尚帶著四小沙彌前來,那三和尚中間,便是那日的粉麵如來,他道:“嶽子君,你影月劍派又仗勢欺人了?”
嶽子君道:“曇清,你可別胡說,是我家這幾個弟子不開眼,人家不待見我們,卻要自己一頭鑽進去,這不得罪了溪長青長老,我正在罰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