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幾人聊著聊著,便到了那神劍山莊鑄劍閣腳下,他幾人下了船,道別了船家,便向著那鑄劍閣而去。
“來者何人?此乃神劍山莊鑄劍閣,非鑄劍閣子弟,不得入內”一道嗬聲響起,他六人來到那鑄劍閣門前,卻是有兩看門弟子守護。
沈旭見此便道:“我乃沈家堡現任家主沈旭,特地前來參加那鑄劍閣斷劍之日。”
那看門二人聽聞,便道:“幾位是否持有我鑄劍閣請帖?”
沈旭便讓那老者拿出請帖。那二人見後,便道:“幾位來的有些早,這斷劍之日還有兩日才能舉行,故此失禮了,幾位敬請抱歉。”
眾人嗬嗬一笑,並未將剛才之事放在眼裏,眾人便在那人帶領下來到一所煉劍房,那房內有一四五十歲的長者,手臂粗壯有力,一見便是長年打鐵的老手。那人來到長者麵前恭敬道:“師傅,有客人來訪。”那人卻似沒聽見,隻是一臉驚歎之色地望著那熔爐旁此刻正在鑄劍之人。
眾人見此,也隨著長者望去,那鑄劍之人不過十六歲左右,他身穿一襲青衣,不斷地打鐵回爐重造。這沈心見了卻是有些激動道:“二弟!”那人聞言,回過頭來,赫然便是雪浪。
雪浪見沈心在此也是激動萬分,他大叫一聲:“大哥!”卻是放掉了那一回爐重造之劍。
沈心與雪浪倒是馬上聊開了,沈三一臉苦笑,望向那疑惑的沈旭,沈三便說了關於惡人穀之事,解了沈旭困惑。
“二弟,你如何在這裏?”沈心在一旁問著雪浪道。
雪浪聞言,便是想起當日之事。他道:“前幾日,不知何處飛來一隻白鴿,這白鴿上綁有一份書信,依信上所說,那賊人會在鑄劍閣斷劍之日出現,我來到此處,卻是發現這鑄劍閣隻與鑄劍閣弟子所進,其他人便是不得入內,包括那藏劍,問劍,回劍三閣之人也是一樣。我便做了那鑄劍閣弟子學徒,待那斷劍之日開始,便手刃那賊人。”
沈心聞言便道:“難怪我剛才見你在鑄劍。”雪浪隻是笑了笑,並未答到。
那長者見兩人相熟,雖是想問起兩人如何相知,好打聲招呼,但手卻是不受控製地舉起那未完成的青劍,那把青劍雖是血跡斑斑,但這劍之鋒利,能斬一切名劍。這九九八十一捶,分布均勻,那回爐時機也是正好,既不早,也不晚,若再是打磨下去,不失為一上等寶劍,還需知道,那雪浪可才第一次鑄劍,不由感慨,難道現如今有天賦之人如此之多?那日才遇見白羽,如今又是一個,難道我老了?”那長者便問道:“小子,你以往可曾學過鑄劍?”
雪浪搖搖頭,那人見此又道:“你這如此天賦,為何不早來這鑄劍閣習得鑄劍術?你這等天賦,隻怕在這鑄劍之上就可揚名立萬。”
雪浪道:“我可不知,也不想。”
那人聞言便要收雪浪為徒,習的他一身本領,雪浪卻是想著那黃裳女子,不敢答應,也不願答應,隻是做幾天鑄劍閣學徒,等待斷劍之日開始好以報仇。
那人見雪浪不肯拜師,不由大失所望,他有些不舍這麼好的苗子,怎能浪費,便誘惑道:“你可知坐了我鑄劍閣弟子,鑄劍閣所有名劍任君取之。”
雪浪卻是冷冷地道:“不知!”
這一下,卻是氣得那長者差點口吐鮮血,卻也不好強求。隻得歎息一聲,就此作罷。這時鑄劍閣門外卻是來了一行人,這些人衣著華麗,怕是大戶人家之後。眾人出去,長者見到來人驚歎道:“這才多少日,怎麼這影月劍派的人便來了?”
那沈旭見此也是奇怪,這影月劍派何時如此積極過?作為五大正門之一的大門派,他們不一直是最後到來嘛!沈心、雪浪幾人聽到這便是影月劍派的弟子,便是有些好奇,這可是五大正門的子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