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我們回來了!”阿秀三人上了岸便向著裏喊,喊了有三聲吧,便見遠處行來一人影,他愈發地近了,我們便見到那人竟是一老婦人,老婦人,杵著那盤龍杖,慢慢走來,但這看著慢,實則她是一步滑三步,因此,那老婦人很快便來到那三人麵前。
那老婦人來到三人前,看著那兩男扮女裝的姑娘,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小丫頭出去玩了這麼久,舍得回來了?看看等一會兒宮主怎麼說你們!”
那兩姑娘相視一笑,便一人一邊搖著那老婦人的臂膀,撒嬌道:“姥姥,我們知道你最疼我們了,等一會兒宮主怪罪下來你會幫我們說話的,對吧!”
老婦人看著兩人,頗有些無奈道:“打住,誰會幫你們說話啊,萬一宮主怪罪到我頭上怎麼辦!”
“姥姥,姥姥!”兩人不停地甩著老婦人的胳膊,一遍又一遍地叫道。
“好啦,好啦,我身子都要被你們搖散架了!”那老婦人厭煩地說道,但誰也聽出了那一份的寵溺之音。
“你們兩個跟我來!”就在那老婦人準備答應之時,一女子出來冷冷說道。她身穿蓮色紗衫,臉向著梨樹,身形苗條,長發披向腰間,用一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正是那:梨花一枝春帶雨。那女子說完便向南而去,那兩女子隻得跟著。行了一會兒,來到一紅磚黛瓦之殿,殿外高方寫著“清音宮”三字。
女子坐於上方,問道:“這出出去有何怪事發生?”
見宮主對她倆偷偷離開這燕子塢的事,隻字不提,隻是問道,那外界又有何事。不免感到奇怪。但還是一五一十地盤出。
這外麵,隋文帝早已去世,現由隋煬帝治理天下,可惜隋煬帝實行暴政,搞得民不聊生,又大勢招掠美女,已是激起了民憤,她卻不知,那大肆招掠美女者隻是宇文智及而已,並非煬帝之意。
宮主聽後,不免有些傷感。她低首而望,不知想著什麼。隨後又道:“你二人下去吧!”那二人便退出了宮殿。還有些奇怪,宮主既然不怪罪自己,隻是簡單詢問那外界之事而已,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又在那碼頭,又是一女孩來到漁家麵前,也要來此燕子塢,漁家一路駛去,不時望向女子,那女子,原來便是小霞。
……
那日之事已過去有好幾天了,雪浪坐在那木椅之上,害怕再有人傷害黃裳女子,雪浪便想著留在木屋,並未出門,但黃裳女子知道,那一個人是雪浪心中的一個結,若是不解開這個結,怕會吃很大的虧吧。
“撲,撲!”這時,一隻白鴿而來停在雪浪麵前,雪浪看向那白鴿,卻是發現那白鴿腿下有著一份信。雪浪見後,便變得有些嚴肅,還未等黃裳女子回家,便提劍而去,這一去,又不知道多少天才能過去。
“哼,既然又跑了。”黃裳女子抱著白狐回到木屋,卻是沒有發現雪浪,便有些氣到,這一次黃裳女子又出去尋找雪浪的足跡,與上次不同,這次她已不在會退縮。
青山腳下,雪浪邊走著,邊看著那一封信紙,他眉頭微皺,表情略顯凝重,他知道這一次,是有人故意為之,但他不得不去,他不想再讓那害了全村的惡人逃脫了。
而那一邊,在一間草屋中,有兩黑衣人不知在說著什麼,他們手中拿著一畫像,這畫像上,赫然便是沈心,不,若仔細看,這畫像上的人雖與沈心有幾分相似,卻又不是這人比之沈心多了一絡腮胡子,那眼角之下有一淚痣,整個人比之沈心也更顯成熟,而在這畫像之下便又是一女子的畫像,仔細看望,這畫上女子不正是那燕子塢清音宮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