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廢物,一起上還打不過一個小孩,我要你們有何用!”見提斧之人受傷,宇文不由罵道。
那四人雖是不爽,卻也無可奈何,因為自己是軍人。四人相望一眼,便又是那提斧之人攻向雪浪,與剛才之法如出一轍。雪浪這次卻不是以劍擋之,而是側身環繞,劍隨身走,不斷地撞擊與那人身上,那人便成了一血人,雪浪收劍,那人也應聲倒下。
屋內,黃裳女子有些奇怪,這一招,又是何招?自己從未教過,也從不會此招,他是如何學來?原來,是那一日,沈心在惡人穀中使出縱深八荒,雪浪見這威力不俗,雖內力不屬同源,卻可借鑒此招式,雪浪細細研究已久,便是創造出這一“飛燕回擊”,在加之自己所學心法,這一招便更有威力,也更加多變。
“廢物,你們這群廢物!”見又死去一人,宇文大聲罵道。
他這一罵,那剩餘三人雖不敢說些什麼,卻是讓雪浪想到了那“擒賊先擒王”的話來,想這人如此謾罵,他人卻不敢有所頂撞,便斷定他便是這眾人的頭領,於是便提劍而去,佯裝攻向那三人,實則奔向那宇文而去。
果然,那三人上當,本以為雪浪是攻向自己,卻未想到,雪浪一擊而中,那持刀之人揮刀而去,雪浪借勢便向那宇文而去,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雪浪便將劍抵在那宇文脖子之上。宇文驚恐不已。
“小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宇文見雪浪的劍就抵在自己脖間,便不斷求饒,誰知雪浪根本不理,便欲斬下。
“噠,噠,噠。”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遠處,一金甲將軍騎著那駿馬狂奔而來。他手持鳳翅鎦金镋,身穿黃金聖甲,頭戴一鳳釵金冠,肩披一襲紅綢,他眼神堅毅有神,一邪魅笑容於嘴角,英眉一掃而過,就像黃金戰士一般,他大聲高喊:“誰敢傷我叔叔!”說著,便一踏馬,躍向雪浪,他一鏜挑出,雪浪竟有些握不住那劍,那一擊,好似有千鈞之力,雪浪連退十幾步,才算停住。
那人又是一個轉身,一鏜而去,雪浪竟被擊飛了劍,雪浪不住躍動,已靈活之勢才能與其身穿重甲的他招架。這正是那:
黃金戰神踏馬來,金鏜而出無人擋。若非重甲倚身來,怕是無人避鋒芒。那人一鏜好生風,隻苦青衣躲命去,兩人若是長纏鬥,隻怕命喪黃泉路。
那人見雪浪雖非敵手,卻也是起了愛才之心,便停下攻擊道:“閣下武藝高強,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雪浪!”雪浪冷冷說道。
“宇文成都!”也不在乎對方態度,宇文成都也報出自己名號,隨後便轉向那宇文道:“叔叔,聖上命你即刻回京。”
那宇文,也便是宇文智及,他可是知道自己這侄兒對聖上忠心耿耿,毫無二心,便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問道:“成都,知道聖上招我回京所謂何事?”
“叔叔,侄兒不知道。”宇文成都恭敬道。
聽得宇文成都如此說,宇文智及便也知道自己再也問不出什麼,便上了馬欲往回趕,時不時地還探頭望向木屋。
宇文成都也跨上駿馬,便要帶上宇文智及回京,臨走時,還不忘對著雪浪說道:“閣下後會有期。”
目送眾人離開,雪浪便回到木屋仔細觀察著黃裳女子的傷勢,白狐不停的在自己腳下蹭著,還好,這傷隻是皮外傷,一兩日便可恢複。看著緊張著自己的雪浪,黃裳女子不禁笑了起來,她還記得當年雪浪練劍時受傷的情形,那時候便是自己照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