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浪今天很是鬱悶,原以為入了惡人穀便可手刃仇人,結束噩夢,卻不想,這惡人穀如此之大,問了那兩人,卻被騙走了銀兩,原以誠待人,換來的卻是刀劍相向,“唉……”無奈一歎,又是一壺酒飲盡。
二層閣樓中,那老板娘細細望著少年,略微沉吟道:“好家夥,喝了我三壺酒竟還未被迷倒,小小年紀,竟有這等深厚內力,以前從未見過這人啊,難道是從幾位叔叔那兒來的?看來有必要去拜訪一下他們老人家了!”
飲盡這最後一杯,雪浪已有點醉醺醺的了,他正欲掏錢付賬,卻是想去銀兩被騙了去。他無奈一笑,對著小二道:“小二哥,能否典物付賬?”
這邊,小二見此情況,一改笑臉,叉腰道:“抱歉,客官,我們這兒從不賒賬典當!如果你想白吃白喝,可要考慮清楚,我們這兒,隻有我們黑店黑客人的,還沒人敢在我們店來放肆!”
雙方劍拔弩張,眼見就要打了起來,卻見老板娘從閣樓出來,她道:“阿飛,看這小哥應是遇到困難,這頓飯就免了吧!”
“好的,老板娘!”小二聞言,應喏道,便退了下去!
“這……”雪浪顯得很不好意思,便道:“謝謝這位老板娘了,不如我以蕭代賬,為你吹蕭一曲吧!”
“你會吹簫?”老板娘笑道,“那也挺好啊!”
未回答,雪浪從袖口拿出一支蕭,輕拈蕭身,對老板娘道:“獻醜了!”輕撫蕭竹,那纖纖玉指在蕭孔飛舞。悠悠蕭聲,飄向遠方,是那高山流水,也是那行雲之巔,正是那:
玉落錯盤荷花聲,流水無情花滿樓。雨落高簷飛燕過,山青雲巔憶回生。
蕭已落,人已走,隻剩下老板娘還留念其中。
陰暗的小巷,雪浪看著眼前的兩人,一言不發。“嘿,小子,若不想死,便留下值錢的東西買命吧!”那胡子對雪浪說道。
“你們想要?不如自己來拿!”雪浪冷冷回道。
“嘿,小子,看來你的命不想要了!”那胡子見雪浪如此說道,便與鼠牙一起而上。
一拳,一腳,這兩人雖有點武藝,卻也不及雪浪,就這拳腳,豪亂無章,雪浪隻是一招,便已製度他們,卻不知怎的,頭忽的發暈,身子晃得緊!
“嘿嘿,小子,還以為你沒吃到你迷藥,原來是還未發作!”胡子見雪浪迷藥發作,嘿嘿笑道,和那鼠牙一同近那雪浪身旁,雪浪卻是毫不能反抗。
“嘿嘿,這哪兒來的阿貓阿狗,竟如此乘人之危!”一聲響起,原是沈心看不過去,終究不是這惡人穀之人,怎受得了這兒的法則。
“你小子誰啊,竟敢管爺爺的事!”那胡子囂張道,鼠牙卻是不停的扯動著他的衣服在他附在耳邊話語著。不知說了啥,那胡子突然驚道:“原來是三爺的朋友,怪小人眼拙,還望見諒。”說著便和那鼠牙逃也是的跑了出去。
看著這兩,沈心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也好,倒也省去了一些麻煩!”隨後又向雪浪問道:“沒事吧?”卻沒想,他已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