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很疼,小孩胸前出現了一道鮮明的刀痕,血還未出,便已疼的在地上直打滾了。
那阿大見狀,輕蔑道:“還以為這隻新‘羊’有什麼本事,原來隻是一不會武功的小屁孩!”
小孩隻是疼的打滾,阿大對他說的話,想必也是聽不見了。阿大見這小孩竟不理自己,便惡狠狠地道:“小屁孩,大爺給你說話,你居然不理睬大爺,看大爺不活剮了你。”說罷,又舉刀劈去。小孩還是很疼,疼的出汗,見阿大在劈刀而下,他也沒有任何述說疼痛之外的多餘動作。
近了,那一刀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突然小孩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啊——”一聲慘叫響起,卻不是小孩發出的,不知何時,那與小孩如影隨形的怪猴出現在了阿大身後,一個掃堂腿重重的踢在了阿大脖子上,原來,這怪猴還是一練家子。阿大身向前稍一傾斜,卻不知小孩手裏何時出現了一塊磚頭,正朝他腦袋而來。
“哼,奶奶個熊,還想殺本大爺,看我這一記牆磚大法厲害吧。”小孩難道隻咧著嘴對阿大說著。
“啊——”看這阿大人高馬大的,怎的這一記板磚就把他打的頭破血流,嗷嗷直叫,“小屁孩,你給大爺等著,看我不宰了你!”阿大惡狠狠地說完,提刀就往上去,可卻不見了小孩的蹤影,原來小孩已在遠處。
見阿大狼狽的樣子,小孩嘲笑道:“宰了我?哈哈,本大爺等著你。”
阿大又道:“你給我等著。”
小孩繼續嘲諷道:“等著,你傻吧,明知道你要殺我,我還會等你,我可沒你這麼傻!”
“啊啊啊,氣死我了。”阿大提刀便追,邊追還邊道:“前麵那小孩便是那新‘羊’,大家一起上,抓住他當自己的奴隸啊!”這街上已沒多少人了,大多都去看血痕和別人的決鬥去了,不過也有少數人因武力太低所沒去,他們或是和阿大一樣不入流的小角色,或是無意觀看的等閑人。即使有武功高強的人,可他們奴隸多得是,又何必勞師動眾地去抓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而武功低微的人卻也輕功不好,隻能互相追逐。
“完了完了,小黑,今天我們凶多吉少了。”“吱吱吱。”小孩對著怪猴說道,怪猴也回應著。
看,惡人穀的街道竟隻有寥寥數人,那邊是大惡人的決鬥,那一邊又是小孩領跑眾人,這也是前所未見啊。
“小心,小心,快讓開。”小孩隻顧逃跑,卻不想前方來了一白袍少年,少年大約十六七歲,眼瞅便要撞上來,卻突的出現一黑衣刺客,這刺客可不是刺殺那少年的,隻見那刺客手中的匕首徑直向小孩刺來。
“住手。”眼見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奪命之手突然停了下來,那白袍少年的命令卻是讓刺客聽去。
不過,小孩這一停頓,卻是讓眾人追上。“完了,難道本大爺這次就這麼栽了嗎!”小孩麵如死灰,內心卻是在思量對策。不過很奇怪,那追自己的眾人此刻都像商量好的一樣停了下來。這一切的發生,似乎都在對自己說那白袍少年的不凡。小孩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真是:錦衣非夜行,皓月綴星空。好一個俊美的貴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