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法會其實就是***和二皇子黨的一場較量,若沒有請到能對付宮廷內院供奉的高人,那二皇子又敢去現眼嗎?要知道,宮廷的供奉們都是維護太子的。”李布衣將目光投向樹林深處,思考了片刻又皺眉說道:“若不算上那些隱修的前輩高人,能與宮廷內院供奉們抗衡的也就隻有道門中幾個領袖門派的掌教至尊了。如今佛門大倡,道門中人皆是心懷怨念,二皇子若是投以權利,總能找上那麼三五人吧?”
“哎!聽大哥這麼一說我才明白,那飛天子、遁地子還以首席自居,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擺在台麵上幌子罷了。”林風鬱悶的揪著地上的枯草,他本想在法會上出出風頭,如今聽李布衣一番分析,這才知道自己沒戲。
李布衣見林風模樣,又是一笑。他伸手拍了拍林風的大腿說道:“兄弟不必失落,那二皇子還是要仰仗你的。道門中的領袖們也隻能在法會上活躍一時,他們自持身份,又怎會處處聽二皇子的差遣?離法會還有些時日,你這段時間好好體悟一下‘破天指’的精髓,屆時定有用武之地。”
“恩,大哥這指法確實厲害!那天遁地子仰仗著東皇鍾都被你重傷到了,平常人怕是一指頭就點倒了。”
李布衣聽得搖頭,正視著林風說道:“遁地子該是沒有發揮東皇鍾的功效,上古異寶的威力不是玩笑,如果他能完全控製那東皇鍾,我的修為再高十倍也奈何不了他。”
“也許是吧,他那鍾是從言守和尚手裏剛搶過來的。”林風想起遁地子挨收拾的狼狽模樣就想笑,那賊老道當初為了搶東皇鍾二見死不救,終究遭了報應。
“對了,‘破天指’要和‘飛仙遊’配合起來才會更顯威力,兩套功法在玉牌中都有記載,兄弟回了府上還要好好參悟才是,屆時法會上放一異彩,壓一壓那佛門修士的氣焰。”
林風聞言,想起昨晚比鬥時李布衣施展的那套路奇妙身法,心頭不由發癢,直想現在就練上一練。李布衣看出他的心思,站起身來說道:“時候不早,晚間二皇子還要和咱們商議法會事宜,咱們先回去吧。”
“走!”林風也站起身來,與李布衣相視一笑,二人施展遁法,轉眼間消失在原地。回到二皇子府上,兩人告別,各自向住所走去。
時間總在不經意間溜走,轉眼已近傍晚十分。心中記掛著彩霞,林風邁開大步一躍十丈的飛跑,王俯的護衛們都隻看見一道黑影竄過,還以為是幻覺作怪。片刻工夫穿過回廊別院,在住所前停下了腳步,兩個侍奉的侍女見了忙上前施禮。林風揮手示意二女免禮,走到臥房前推開門,見彩霞正在收拾床鋪。
“嘔吼!寶貝兒,老公回來了!”
林風張開雙臂,怪叫著向彩霞撲去。彩霞拉過床前一張椅子擋住他,嬌羞的瞪了過去,雙夾泛起緋紅。林風嘿嘿一笑停住了腳步,見彩霞手中拿著一塊布料,仔細看去,正是沾著落紅的床單。
“呃呀!這可是寶貝!是咱倆愛情的見證!”
林風聲調挑得又高又細,聽得彩霞一陣肉麻。她又羞又惱,將那床單收進腕間的儲物鐲裏,轉身坐回床上拉住了掩帳。林風見狀更喜,舉步就隔著掩帳撲了過去。
“林供奉,殿下請您議事!”
林風剛要觸到掩帳就聽到門外傳來的叫聲。他聽出那正是二皇子府上那管事的聲音,氣得一腳踢飛了床腳的凳子,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道:“我就幹你娘了我!把把壞我好事!”
彩霞一手捂著胸口躲在掩帳後麵,心頭小鹿亂蹦,直怕林風又要拉她做那羞人的勾當。如今聽到門外的叫喊聲,不由送了口氣,閉起雙眼依在被上平複著氣息。
‘啵!’林風掀開掩帳,一個熱吻印在彩霞的臉上,又嬉皮笑臉的說道:“寶貝兒委屈了,老公還得出去辦事,一會就回來。”
彩霞雙手按在林風的光頭使勁向外推,一麵氣惱的說道:“滾!滾!永遠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