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除了銀行之外,還有沒有具有相同功能的地方呢?”小七試探性地問道。
段天想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裏會有這麼一個地方。
“小七,你要是知道的話,就抓緊說出來吧,可別為難我了!”
小七搖搖頭,“公子,我不知道;就是這樣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隻不過從這個方麵提出來,看有沒有忘了的地方。”
段天坐在車裏,不停地把這兩串數字在心裏默念著,邊想:會是什麼地方呢?這兩串數字和所有的銀行都不同;並且所有銀行的賬號都和銀行的名字有一定的關係,這些數字根本就沒有規律而言!
“小七,我就和你說出來,你幫我分析一下,不行嗎?”
段天的口氣已經接近央求了。
“公子,相信你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的實力,你身上流淌著的,是段氏的血,是頑強的,積極的,是不可戰勝的!你一定行,不用和我一起分析,我就在旁邊跟著,好嗎?”
深吸了一口氣,再次仰頭靠在椅背上,把這些數字一個個地排下去,從中尋找線索。
但它們實在是沒有規律,下一步隻有按照小七的思路,找找類似的地方吧!
能保存東西,還安全,不被別人知道;這樣的地方除了銀行,還能,還能——
這樣的地方,一定,一定是——
他的頭都大了,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混沌,簡直亂成了一團漿糊。
“小七,我太累了;其實還真的不如沒有這些事兒,一個人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修行,就像羅塔大哥那樣,不理會世俗萬物萬事,就像出家人那樣,你說好不好?”
小七握著方向盤,道:“公子,我們回去靜一靜,先把這事兒拋開,回頭再考慮說不定就會有新發現;實在不行,幹脆找個能安心入定的地方,比如說圖書館等地方……”
“那還不如去寺廟了,找個老僧往他對麵一坐,不就——”
他突然不說話了。
小七不由看向他,看著他的樣子有些不明白,小聲問道:“公子,怎麼了?”
“老僧?小七,東西會不會在寺廟裏麵啊?那裏安全,穩定,別人不會想到,不是嗎小七?小老七!”
“噓——!公子,不論對不對,都不要說出來,你覺得哪裏該去,我們就去!”
段天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用力拍在小七的肩頭,大聲道:“小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等著我自己去想到?一定是這樣的!你個老七,這麼不誠實?”
小七仍然搖頭,“公子,別猜了,我從來沒和你說過謊話;去慈恩寺嗎?”
“對,那寺最大,就去哪兒!”
小七開車直奔慈恩寺。
慈恩寺很大,前來進香遊覽的人絡繹不絕,接待的僧人也很多,有幾十個;有的導遊,有的講解,有的開光,有的賣東西,忙得不亦樂乎。
段天試圖和幾個僧人溝通,旁敲側擊一下,看能不能問出點兒什麼;結果幾個僧人的回答驢唇不對馬嘴,根本就不沾邊兒,最後卻不約而同地把話題轉移到了賣東西開光上,無一不是賺錢的。
歎了口氣,段天要求找主持,卻被告之主持不在寺裏,被人請去開光了。
“大師,主持出去開一次光要多少錢啊?一般多長時間呢?”段天問道。
他倒不是想知道答案,不過是問一下主持的行蹤,看自己怎麼才能接觸上。
這大師聽了,立刻興奮起來,眉飛色舞地道:“這位施主,這事兒您問我算是問著了!別人不可能知道,因為我和主持一起出去過幾次才知道;一般的小單位,哪怕是什麼鎮子一級的警署,他都不會去的;隻有那種超大的集團,或者市州一級的單位開光,他才有可能去;具體多少錢,就不是關鍵的了,因為大部分單位都要準備些古董美玉一類的好東西,上次一個州的貿易主管部門就弄了一個很貴重的古銅器,主持才去的,還另外給現金好幾十萬呢!”
沒想到竟這麼貴!
這樣的主持,父親那樣的為人,會把集團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他嗎?不可能!
“小七,還有什麼寺廟?再找一個,別找大的,找個中等大小的。”
“城北有個報恩佛堂,那裏怎麼樣?”
“就那兒吧!”
一聽城北的方位,段天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股莫名的衝動。
報恩佛堂和慈恩寺相比,簡直就不能稱之為寺廟了。
如果不是建築還有寺廟的特征,段天真的會認為這是一處什麼別的建築,總之和寺廟沒有什麼關係。
和小七一起去推大門,發出了吱呀呀的聲響,可見大門很少開關。
大門通往裏麵的正房有一條甬道,用方磚鋪就的;方磚的間隙長滿了綠色植物,有小草,有小花,也有叫不上名字的。
兩側則沒有大寺廟那樣的硬化地麵,而全部是自然生長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