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的眼睛一眯,這個邪眼皇的管家,方才一直在暗中觀看,他自然是知道,所以他才趁機表現出來如此狂暴的一麵,想要在邪眼皇手下辦事,就要有足夠的實力,隻要有實力,任憑你如何凶狂,都無所謂,甚至對邪眼皇劉少川發起挑戰,他也無任歡迎。
這個老太監,一直在觀看,到得現在才出現麼,張陽心中冷笑,眼下死去十數個地元強者,王公公坐不住了,對任何一個三等以下的勢力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損失。
“王公公,你這話又是怎麼說,我在我家門口,有人攻打上門,這也還就罷了,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修為不在我之下,居然還以多欺少,結成什麼八荒大陣,現在,這雲別鶴還自稱什麼門人首領,要懲罰我,在下實在是不明,還請公公賜教,在下錯在哪裏,又怎麼惹是生非了?”
王公公被張陽一頂,楞了一下,他本來身為邪眼皇的管事,掌握著許多門人的資源調配大權,哪一個人不給他麵子,卻沒想過自己會被張陽如此這般喝問。
真是一個刺頭啊,不過此子的實力和心性以及天賦才情,確實算得上上之選,且他方才所說之話,句句在理,他的修為隻有地元五重,一眾人等,一個個仗著自己的修為壓製,打上門來,喊打喊殺,真論起來,也沒有什麼,元者的江湖中,每日這種死亡都在上演。
“這些人都是邪眼皇的門人,一個個都地元強者,可造之才,張陽,你所說雖有一定的道理,可這對皇子來說,是一個莫大的損失,你知道了麼,再說,你眼前的三人,是皇子的手下,立下赫赫功勳,身為門人的首領,你i也不得衝撞,此番,死了這麼多人,你也得給出一個交代,知道了嗎?”
張陽氣焰太過囂張,必須打壓一番,而且眼前有三大門人首領,王公公已經打定主意,還借助這三人,而不正麵和張陽衝突,這也是被張陽震懾,我此話一說出來,雖然不會惹來麻煩,也能順利將這個包袱丟給三大門人首領,不過明眼人哪個看不出,我也已經拿這個刺頭沒有辦法,真是奇葩,奇葩,灑家這麼多年,還沒遇到如此有個性的元者來。
王公公決定靜觀其變,一時之間,場麵便陷入了某個極其詭異的氛圍,王公公的斷喝沒了下文,雲別鶴對上張陽那眼睛,又不知如何處理。
但,那些張陽府中的妖嬈,奴隸,一個個見到此情此景,心情激動,身體微微顫抖,見證了張陽的神威,明白了自家主子的能耐,王公公在他們眼中可是神一樣的存在,還有那三大門人首領,往日裏他們連看也萬萬不可能看到,每一個人可都是地元十五重的元者,以此實力放之大陸上每一個勢力,都可以充當上賓。
“王公公說得是,有這些不長眼睛的垃圾在搗亂,你們三大門人首領怎麼說,我清理了這些垃圾,可不想再動手了。”
張陽話音一落,眼睛盯著那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的其中一個門人首領,他這麼一瞄,那門人首領悶悶地哼了一口氣,再也不敢開口。
雲別鶴三人,都是地元十五重的高手,對張陽來說也沒有什麼,金虎五兄弟自從被收為魔仆,實則他的實力也達到這個層次,再說,對武者來說,元力的等級並不能代表一切,法則的根基,決定了一個元者的真正戰鬥力,那十幾個地元強者,聯合而來,卻以死為結果,正是因為,他們的戰鬥力不足,導致身死道消。
五對一,張陽暗中有五大高手支撐,還有二十幾地元高手支持,以此實力,足可以橫掃任何一個一等勢力,莫說這邪眼皇還未徹底掌控這海妖邊國,頭頂上麵,還有自己的女人,明月壓製,宗人府尚書對其虎視眈眈。
雲別鶴沉吟,眼睛中凶光湧動,眼下的情況,無論是誰囂張,誰對誰錯,都已經不重要了,最為重要的是實力,若是能殺死張陽,也不能怪責他們,若張陽殺死他們,張陽也沒有過錯,因為雙方,都有讓劉少川難以放棄的理由,實力,決定一切,王公公也擺明了這個態度,絕對不會偏袒與誰,隻等最終的結果,當然,今日之事,也就到了這裏,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人出現,想來,這也是王公公出現在此的真正意圖。
視線一轉,雲別鶴看著身邊,那臉腫得老高的三弟,心中一緊,吐出了一口氣,道:“不錯,不錯,張陽,這些人有眼無珠,打上門來,再說,他們以多欺少,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結局,這又能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