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了開門的,五六個人迅速闖進屋中,將屋中的人控製起來了,那個似乎是徐爺的上級的人一下子也有些懵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啪!”給了這人一個耳光後,為首的人道:“馬上搜查,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老五,你負責審訊,我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快點。”
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為首之人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後,吩咐道:“把所有的信件都封好帶在身上,將這三個人都殺了埋到後院隱蔽的地方,千萬別讓鄭芝龍的人發現了,能讓鄭芝龍以為這些人先行離開最好。”
將“現場”處理完之後,這些人馬上離去,就像是他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一樣,一切顯得很詭異。
福州附近的一處密林內,李定國一邊咬著幹糧一邊看著地圖,他指著閩江口道:“如果能在這裏布置一些水雷就更好了。”
參謀點頭道:“最好是用鐵鏈將水雷串一串橫到江中,那樣一來鄭芝龍的水師基本就報銷了,可惜沒有那樣的機會呀!”
李定國嚼完幹糧,道:“敢死隊的弟兄們準備的怎麼樣了?今天晚上就要行動了,一定要養好精神。”
“軍長放心,弟兄們的士氣不錯,今天晚上一定能成功的。”
李定國搖頭道:“一定不要大意,負責偵視福州城的偵騎再加兩百人,通往碼頭那條路埋伏的一千人現在就開過去吧!”參謀們見李定國如此謹慎,也都不敢怠慢,紛紛出去落實李定國的命令。
午夜時分,一條仿佛黑線的隊伍慢慢的朝鄭芝龍的水師所在地靠近,他們就是李定國精挑細選的敢死隊成員,敢死隊員每個人的負重都不少,大部分是水雷和炸藥包。
“隊長,前麵快到江口了,水流有點急,泅渡恐怕不太容易。”
敢死隊的隊長點點頭,道:“沒關係,把隨身攜帶的橫木都連接起來,像螞蟻過河那樣遊過去,對方的崗哨怎麼樣?”
“天太黑,看的不是很清楚,碼頭那邊的瞭望樓裏應該有人站崗。”負責偵查的人馬上道。
隊長皺了皺眉頭,道:“一小隊和二小隊打前站負責清除崗哨,盡量不要弄出聲響,泅渡的時候盡量踩水……”
“啊!”鄭鈞打了一個嗬欠,對身邊的兵卒道:“兔崽子,有酒沒有了?給我拿一壺來。”
“頭,還有幾壺呢!小的馬上給你拿去,這晚上的海風還真是涼啊!喝點酒去去寒氣。”兵卒討好道。
酒放在瞭望樓的下麵,兵卒拿著酒壺,不經意朝水麵看了看,當他看到一條黑線朝自己過來的時候,愣了一下,朝前湊了湊想要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
兵卒的腦袋剛伸過去,水裏突然躍起一個人來,沒等兵卒反應過來,喉管就被割斷了,死屍栽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