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安靜,現在開始競標,競標的第一樣貨物是蘇州上好綢緞,起始價格為每匹十六塊銀元,請大家踴躍競價。”極品拍賣行的拍賣師說完之後,眼睛盯著場內。
“十五元,多鑫商鋪出價十五塊銀元。”一個經營綢緞的老板喊道。
“十三元,江南織錦出價十三塊銀元。”
“十元,江東貨棧出價十塊銀元。”這個價一喊出來,很多人都搖了搖頭,算上原材料和手工錢,十塊銀元一匹,賺的太少了。
“十塊銀元一次,還有沒有競價的,十塊銀元兩次……”拍賣師覺得這個價格已經貼邊了。
“九塊銀元零三十銅元。”被吳蕃昌雇來喊價的人見拍賣師要喊第三次了,馬上喊出了這個價碼。
台上的拍賣師沒想到有人喊出了零頭,但是又沒有規定不準喊零頭的,隻好繼續道:“九塊銀元零三十銅元,第一次……”
“八元……阮氏商行每匹八塊銀元……”阮大铖站起來道:“這個價碼相信能讓京城第一號商鋪滿意吧!”
其他人見阮大铖看出這個價格,紛紛搖頭,這個價格能保住本錢就不錯了,都琢磨這個阮大铖是不是吃錯藥了。
“八塊銀元第三次……成交!”拍賣師抓住時機,終於順利的成交了第一筆買賣。
“現在進行第二宗貨物,台灣硫磺,以江南標準貨船計量,每船二百八十銀元,請大家競價……”
在拍賣師的誘導下,在參與競標人的競爭下,每樣貨物的價格都達到了曆史最低點,雖然是曆史最低點,但是每個人心裏都有本賬,利潤雖薄,但勝在量大,所以他們仍然有錢賺。
招標會到下午的時候就結束了,經過吳蕃昌一攏帳,發現總的來說比市價便宜了百分之三十,這個招標會可以說圓滿成功。
等房間內都剩下自己人的時候,彭孫貽笑著對崇禎皇帝道:“王兄,你也太厲害了,哪想的拉低價格的招呀!萬一最後沒人競標,豈不吃虧了。”
我笑道:“還的說仲木兄會雇人,那個喊價的人很會見風使舵,每每隻比最後出價的賣家低不多,所以才會成交,那是個人才呀!”
吳蕃昌哈哈笑道:“那個喊價的人是我店裏的夥計,平時就精明,沒想到今天把他的潛力還挖掘出來了,這不,剛才我還賞了他十塊銀元呢……”
吳蕃昌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領著賞錢的夥計走了回來,到吳蕃昌近前道:“掌櫃的……那個阮大铖要見您,說是請掌櫃的去喝茶。”
吳蕃昌哦了一聲道:“他認出你來了?那他為什麼還競標,他腦袋有病嗎?”這讓吳蕃昌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