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這麼說可不行,的解決實際問題才是,我歎了口氣道:“現在需要立即著手解決的問題就是內部問題,而內部問題的重中之重就是奸細的問題,朕這次離京感覺到,不但皇太極那邊的奸細要提防,家賊更的提防啊!”
盧象升點頭道:“皇上所言極是,眼下有兩個突破口可以選擇,第一就是山西黃彥宏的那件案子,要加大力度深挖,保不齊會有新的發現;第二就是白蓮教,堪稱毒瘤,非快刀切除不可,微臣懷疑這兩方麵可能還有關聯,即使不是一夥的,也都跟朝廷的敗類有聯係,順藤摸瓜一定能抓一條大魚。”
“白蓮教的事情,朕已經交給宋獻策和吳三桂去辦了,幾個月之內白蓮教的勢力會受到嚴重的打擊,而山西的案子,孫傳庭也落力得很,如果他查不出什麼來,那就是沒的查了,建鬥,你覺得朱純臣這個人怎麼樣?”我話鋒一轉,轉到了朱純臣身上。
盧象升知道崇禎皇帝是想問他對晚上解散新衙門的事,沒有猶豫道:“且不說人吧!單就事論事,微臣以為辦這件事的人其心可誅,絕對沒安好心,不過這件事是孫承宗孫大人一手經辦的,微臣就不好說什麼了。”孫承宗是崇禎皇帝離京時任命的總理大臣,他再對崇禎皇帝推心置腹,有些話也隻能點到為止。
“朕知道,孫承宗的年紀大了,打仗的事還能將就,政治上的有些事情看的就不那麼準確了,再說了,有人純心糊弄他,他也沒有辦法,朕是在想,朱純臣是無心的呢?還是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又是誰給的他這個膽量,朕不相信他一個人就敢如此算計朕。”
盧象升也是最近才上手政治上的事情,對朝廷內部剛剛熟悉,說道:“微臣想,還沒有哪個人敢對皇上不利吧!倒是文官們對微臣頗有微辭,當然了,這個矛盾也是早就存在的。”
我突發奇想道:“建鬥,你說會不會是朱純臣故意把朕的行蹤泄露了出去,他糾集的那些人都是原先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幹跟蹤這一行駕輕就熟,或者說,他們其中的一些人被人收買了。”
“確實有這個可能,而且在軍中效力的原東廠和錦衣衛的人也有嫌疑,微臣看可以從皇上抓到的那兩個白蓮教徒著手,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我搖搖頭道:“這個比較困難,聽李過說,老回回和馬老虎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怕死,如果不是嘴巴被勒著,早就咬舌自盡了。”
盧象升哦了一聲,沉思了一會道:“不如這樣,來一個敲山震虎,皇上不是懷疑朱純臣嗎?那就檢驗一下朱純臣到底有沒有花花腸子……”
我聽了盧象升的話,覺得倒也是一條好計,不過萬萬不能聲張,畢竟對朱純臣隻是懷疑,如果大張旗鼓的搞一下,事後證明朱純臣是無心之過,豈不讓滿朝文武和天下官吏對我寒心嗎!當然了,如果朱純臣包藏禍心,我肯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