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都不記得了?”聶西側頭問發呆的鄒海元。
鄒海元弱弱的點了點頭。
聶西啪的一下拍在他的腦袋,“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記性!!”
鄒海元委屈的底下腦袋,“我,我真的記不住。”
委屈的樣子看的人著實心疼,完全忽略掉了他魁梧的身材。聶西心疼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好了好了不怪你,打疼了吧,揉揉就好了。”
“……”
你這是何苦,鬱安荷心中默念。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明日準備一下,夜襲如何?”聶西捏著胡子說道。
殷石點頭讚同,“我們不能一直被動,要主動出擊。”
“對,我們勝了一仗,此時士氣充足,我們要一鼓作氣將格勒圖趕回老家。”鄒海元捏了捏拳頭,一臉的興奮。
與剛才傻乎乎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讓葉衡君微微吃驚。
聶西捏著胡子笑道:“他啊,一聽到打仗就興奮的了不得。”
如今鄒海元的年紀三十多歲,比葉衡君殷石等人年長幾歲,曾經的傳奇也略有耳聞,可惜的是曾經的英雄落得現在的下場。
看著飽含同情的他們,聶西搖搖頭笑道:“傻人有傻福,現在他活的是最自在的。”
鬱安荷拄著下巴看著傻乎乎的鄒海元笑了笑,說實話,自己也是十分羨慕的的吧。
“就這麼定了,明日準備一下,明晚夜襲。”殷石一拍桌子,定了下來。
士兵最好擺弄的,軍官說什麼便聽什麼,而趕來支援的白道人士就有些讓人頭痛。他們沒有編製,誰也不聽。沒有隊形,誰也服。
鬱安荷整個一個下午呆在軍帳中與聶西研究戰術,陣法。
……
從那日與師姐吵過一架以後,霍清清便時刻纏著蕭俊。
“清清,你一個女子別總是跟著我出入軍帳,這樣對你影響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霍清清瞪著眼睛看著一臉無奈的蕭俊。
“對你的聲譽不好,聽話,去你師姐哪裏。”
聞言霍清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走了,“我就要跟著你,好不容易見一次麵,你就趕我,你知不知道我天天想你。”
輕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蕭俊蹲在霍清清的麵前,仰頭看著她。
“清清,我給你不了你安定的生活。我沒有穩定的住所,沒有穩定的收入,你跟著我隻會受苦。”
霍清清含著淚搖頭,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聽我說,清清,你要聽話。你要長遠考慮,我不能耽誤你,你還年輕,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
“蕭俊!”霍清清哭出了聲,眼淚劃過臉頰沒入衣襟,不斷的抽噎著。“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要房子不要錢,我都這麼求你了你要我怎麼樣。”
將泣不成聲的霍清清擁入懷中,蕭俊隻覺得心中苦澀不已。“我又怎麼舍得推開你,我是怕你跟著我受苦!”
“我不怕,我真的不想你離開我。”
賬外,黃衣女子籠著衣袖垂眸。原本他是來找蕭俊談一談,或許可以說服他離開清清,可是這麼一看,無論怎樣都分不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