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篝火接二連三的點燃,整個大漠亮如白晝,沉悶的號角聲響起。所有人精神抖擻的站在賬外。
“果然來了麼……”聶西揪了揪胡子,走上城樓。
“真讓你蒙對了,還他娘的真來送死了。”鄒海元扣了扣鼻子隨手往褲子上一抹,大吼一聲:“兄弟們,給我殺!”
“殺你頭啊!”聶西伸手給鄒海元一個爆栗結果敲在頭盔上了,捂著手指麵容扭曲的說道:“排兵布陣。”
大開城門,兩方兵馬衝在一起開始廝殺,怒吼聲和兵器相接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沙漠內。
“很久就想攻破這頑固的鐵城,哈哈哈!”
隻見一個黑影落在城牆上,鄒海元一錘子砸了下去,那人沒有硬接,反而是飄到了一邊。聶西眉毛一挑剛要動手隻覺得一股惡風襲來,驚訝一下。
鬱安荷一身白衣從下麵飛身躍上,單腳站在起止的尖上,冷冷的看著囂張的男子。
紫袍,虎牙,地位不低,武功不錯。
“淩王,你別囂張,今日你是有來無回。”聶西揉著差點被自己揪掉的胡子戟指怒目。
淩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仰頭瞧著鬱安荷用生硬的漢語笑道:“呦?我怎麼知道你們這裏什麼時候來了姿色這麼好的小妞?”
鬱安荷微微挑起嘴角,突然揮動袖子,隻見淩王腳尖輕點袖口裏突然竄出一樣東西直奔鬱安菏喉嚨。
“哎我你奶奶腿,偷襲啊孫子,”鄒海元急的直跳腳,聶西也是蹙起眉頭。
眨眼的功夫,鬱安荷閃到淩王身後,白色的絲綢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直奔他的脖子。翻身躲過,將手中不斷扭曲的東西擲向鬱安荷。
“噝……”毒蛇吐著芯子,黃色的眼睛盯著鬱安菏白暫的脖子。
白色的絲綢仿佛長了眼睛一般轉個彎繞住毒蛇,甩了回去。
兩人落地,淩王抓住飛回來的蛇輕輕的撫摸著它的腦袋,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潑辣的美人。”
“看來,你還真的不知道什麼叫有來無回。”
柔軟的絲綢在鬱安荷的揮舞下如刀一般鋒利,很快,淩王身上開始出現大大小小的劃痕。
甩了甩破爛的袖子,淩王啐了口唾沫,猛地擲出毒蛇,緊接著飛身而上。
絲綢劃過,毒蛇落地斷成幾段,鬱安菏旋身折腰躲過淩王的上橫掃,揮出絲綢纏住他的腳腕,一撤,灰塵四起。
“說,藏寶圖在不在你們手裏?”
被纏住脖子的淩王突然笑道:“原來你呃……”
鬱安荷收緊絲綢看著麵部漲紅的淩王,挑起嘴角,“哦?知道我是誰也就是說藏寶圖在你這裏嘍?說藏寶圖在哪?”
“燒了!”
收緊絲綢看著掙紮的淩王,鬱安荷雙目赤紅,燒了兩個字撕碎了她的理智……
外麵打打殺殺的聲音越來越小,城內,所有人都看著漸漸不再掙紮的淩王。
蕭俊走上前輕輕的握住鬱安菏冰涼的雙手,抽走絲綢,看著雙圓瞪被勒死的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