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爬,路之盡頭依然是路,沒有什麼克服不了的。
隻要你膽大,膽就能壯大,亦能包天,沒有什麼困難阻擋住你的勇氣。
路在腳下,有的人跪著走,有的人爬著走,有的人踩著走,縱然走法不等,但不管你是跪是爬,隻要不放棄,終無絕人之路。
再回首,它也就沒那麼可怕了,對自己微笑一下,眼前的困難就當給你開了個天大笑話而已。
當幾人越過骨堆山坡後,頓時鬆了一口氣,而那痛苦的哭聲也戛然而止。
他們踏出峽穀口後,則隻剩張航、李重生,昏睡的小蘿莉,胖瘦二人,穆毓,秦無雙,林峰,王宏,周佳怡以及劉丹十一人,還有精力旺盛的小黃。
當十一人出去後,他們看見峽穀上方五色豪光彌漫,發出無盡光華,照耀整個大山後麵。
而且夾雜著混沌氣,看不清真實,一片朦朧,出奇的是他們的視覺都清晰了無數倍,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語,就是在遙遠的家鄉也不可能。
“哎,怎麼沒有人啊?”穆毓好奇,所有人都很不解,明明有人和獸吼聲,怎麼突然沒有人了。
胖瘦二人大喊幾聲,依然沒有人應。
此刻張航眼睛紅腫,對著峽穀口深深一拜,祖宗的葬身之所,讓他心底沉重,這裏到底發生過什麼不得而知,但他知道:皆是成功氏一族所為,這個大仇不得不報。
“汪!主人,那骨堆下有個嬰兒,胸口有個九彩石發光,她...她睜著眼睛在看著我們。”膽大的小黃再也不鎮定了,他怒目而視傳音張航。
“嘶!”
張航倒吸一口冷氣道:“在...在看著我們?你確定你沒看錯?”
小黃嗯了一聲道:“沒錯,而且一直盯著汪,還有你呢。”
張航看著自己手心的白色火苗小樹,若有所思,便示意小黃聯係那個嬰兒。
結果這貨不知什麼原因,直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陣後退,張航無奈,隻能放棄,再說了累累白骨下有可能是大凶也不一定。
就在他們出神之際,突然感覺眼前一陣恍惚,鬥轉星移,瞬間出現在了一片蒼茫大地,沐浴在大自然的懷抱,綠意柔和的晚風輕撫著十一人的麵孔,吹去了一切煩惱和膽怯。
“汪汪汪!主人快點過來,這邊有東西。”小黃在峽穀口草叢之中大喊大叫。
不知所措的十一人聽後目光掃向峽穀右側,哪裏稻草叢生,看不清裏麵有什麼,隻見稻草抖動。
他們走了過去,剝開稻草,裏麵立著一塊石碑:隕!仙!禁!區!。
四個大字透出一股古老,滄桑的氣息,但字跡清秀,似是一位嬌滴滴的女子刻上去的。
看著石碑上的刻字,幾人同時驚凝道:“仙?”
頓時讓十一人明了,那些未幹涸的血以及峽穀內的骨骼,難道是仙嗎?難道仙也會死嗎?
所有人猜想著種種可能。
他們暈頭暈腦的長期跋涉,荊棘坎途,使得他們思想麻木地停滯著,身心疲憊不堪,躺在地麵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總有日出日落時候,現在已是黃昏,天色漸晚,隕仙禁區內萬丈光芒照耀四方,噴塗混沌氣息,時不時的穿出陣陣嬰兒哭聲。
隕仙禁區內五色豪光彌漫天際,混沌氣噴湧,照耀四方,光影斑斕,瑰麗多姿,端是神聖。
隻是他們幾人現在沒有任何心情欣賞,九死一生逃離出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得以放鬆,現在的他們怎一個困字了得,皆躺在地麵進入夢鄉,斷絕了五識,隻有黃色大狼狗身子發抖的盯著隕仙禁區內。
日落西山,夕陽西斜,疊疊遠山橫翠靄,娟娟新月耿黃昏,盡顯山野之中神秘色彩。
“汪汪汪!主人,你快看啊,峽穀裏麵骨堆中那個嬰兒一直看著我們呢!”小黃金色毛發倒立,盯著前方,目不轉睛,驚的一陣後退,身子瑟瑟發抖。
奈何,張航聽不見小黃的吼叫聲,早已倒下睡了過去,他呼吸平穩,氣息悠長,寫出一個大字給了小黃最好的回應。
正在此時,隕仙禁區內則射出一道五色豪光,瞬間將熟睡的幾人包圍,淡淡的五色豪芒流轉幾人體表,仿佛披上了一層五彩輕紗,又似饋贈幾人,來這裏讓他們受驚了。
這裏的月,很大,仿佛伸手可摘,美輪美奐。
這裏的星,很繁,點點灑下之星輝讓人沉醉,熟睡的幾人則一臉安詳,躺在藍天賓館中,可以說是:披星戴月。
一隻黃色大狼狗在張航旁邊嗷嗚大叫,任他怎麼呼喚都雷打不動,似乎被體表的五色豪光隔絕。
已是深夜時分,整片天龍充斥著五色豪光,散發著它的璀璨,點綴著蒼穹大地,時不時穿出微弱的嬰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