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趕忙掏出一百塊錢打發了司機。
淩光搖頭失笑,“怎麼還有小費的……智哥呀,算上那次理發,我欠你多錢了?你核對一下,名天來我辦公室找我。”
小智“不悅”地說道:“我說淩哥,兄弟倆你怎麼還跟我算這種帳,傳出去讓外人聽到還不得我笑死我,您是真不屑交我這朋友吧。”
淩光摟著他笑著說,“既然智哥這麼說了,那你肯定不介意再借我點錢吧?”
小智忙不迭點頭,“成!隻要我口袋裏夠,要多少您盡管開口,實在不行我回家給您取。”
淩光比起兩個指頭笑道:“不用那麼多,二十就夠了,等下回家打車用。”
“小劉呢?”小智好奇再次問道。
“快中秋啦,我提前放他大假回家鞠天倫。”淩光笑嗬嗬地說。事實上,他是不想小劉總是跟進跟出,去月瑩家,那是私人聚會。
小智睜大眼睛說道:“那您說一聲不就結了,我好去接您嗎。晚上我送您成嗎?”說是這麼說,還是趕忙從錢包裏掏出了二百圓錢遞給淩光,他怕淩光誤會他是舍不得這百十來塊錢。
淩光抽出一張一百圓,笑著說:“我知道怎麼說你也不會讓我還錢啦,這樣吧,你改天抽個時間,我請你吃頓便飯,錢可以不還,人情不能總欠著嘛。”
“哎呦我的大教授,您跟我還這麼客氣,要說請客,該是我請您才是,您才是大忙人哪,什麼時候得空了,您一個電話小智隨傳隨到。”
淩光自嘲地笑了笑,道:“嗬嗬,先陪我去趟洗手間吧,酒這東西一喝通,人就會不自覺地頻繁往廁所跑,越喝越去,越去越喝。”
二人談笑著進了酒樓,一路奔向洗手間。
“呦淩教授,您可真是姍姍來遲哪,我們等得花兒都快謝了。”洗手間門前,一位年約三十五六的中年男士見到淩光,喜上眉梢,握起他的大手用力地搖了搖。
“這位是…..不常見哪?”淩光隻看來人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握著他的手左思右想。
“這位是天宇實業的吳副總裁。”小智趕忙幫他介紹。
“天宇…?吳總…?哦是吳先生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兩天太忙了,腦子總跟不上節奏。”淩光抱歉地笑了笑,再敬個禮,握著他的大手用力一搖。
原來是馮南初的小舅子吳昊,淩光上躺去馮家喝酒的時候曾與他有過一麵之緣。
“嗬嗬,淩教授日理萬機貴人事忙,像我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怎值您掛齒呢。”
淩光搖頭失笑,“吳總這是在罵我了。”
“哈哈,給個天我做膽也不敢講淩教授的不是呀。”吳昊大笑。
三人談笑著走出洗手間,淩光打個了酒嗝,這才想起自己還沒上廁所呢……
文豪酒宴大廳已通場被魯淵或者說是李邢包下了,淩光一眼望去有不少熟人,看來不像李邢所說隨意擺上幾桌那麼簡單。
李邢早就接到電話,一直注視著廳門,遠遠見到淩光,微笑著走了過來。
吳昊輕輕輕拍了拍淩光肩膀道:“院長來了,我不打擾了,等下再同淩教授好好碰幾杯。對了,差點忘了恭喜淩教授,老哥先在這邊先給你道個喜,討個彩頭啦。”
“道喜!我?何喜之有?”淩光納悶了。
吳昊並不答話,扮作一臉神秘,促狹地衝他眨眨眼,笑著去了。
李邢緩緩向淩光這邊走來,小智衝自己的老板微微頜首後徑自離去,找自己的位置去了。
李邢遠遠笑道:“姍姍來遲呀,我可是放許醫師早了足兩個鍾頭下班哪。”
淩光也笑道:“所以我早到了半個小時,中午您不是說八點嗎。”
李邢走到淩光近前,鼻子大力嗅了嗅,搖頭道:“淩教授似乎喝了不少酒。”
淩光點頭幹笑兩聲,說:“勞您等下跟魯叔說說,讓他手下留情放小子一馬,要再喝下去,我怕明天又該請大假了。
李邢無奈道:“我知道怎麼做了,但是等下頭三杯你是怎麼也跑不了了。”說罷摟著淩光肩膀一同上了主桌。
“老弟,你的麵子可真大,我還從沒見過老魯開酒宴還有等人的,你算是頭一個。”
淩光剛落座,對麵一中年男子便望著他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