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代娜娜。”
淩光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禁不住皺眉道:“等等,到底代誰?哈薩、娜娜、多牧,我都暈了,反正你是就是說謝我對吧。”
“是的,我謝你,我阿哥也謝你。”
“到底誰謝我,怎麼又繞回來了?”淩光憨憨地問道。
娜娜深情地望著他,秀眸極溫柔,輕輕一聲:“淩光。”
“怎麼?”
娜娜:“閉嘴。”當下微閉雙目,香舌滑入淩光大嘴。
“閉嘴?唔……娜…..”
她的秀發蓋住了淩光的雙眼,他幾乎能聽到二人一同發出的急促心跳聲與呼吸聲。那一刻,淩光迷失在了對方的香澤下;那一夜,淩光終於了解了女人真正得動人之處。
生平頭一遭,竟在沒有任何預兆下、在他茫然未查的一刻,以天為被地為席……
月下,好一出紅拂逐李靖。
次日清晨,這對小情侶做賊似地一路溜回別墅,本以為天不知地不覺,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多牧全是混磚房(笑)。
天還沒亮就已起床鍛煉的李邢,恰好在門口碰到了二人,隻看娜娜挽著淩光胳膊,小臉通紅的模樣,儼然一副小兩口的架勢,二人再解釋什麼都是無謂的。
“早……”淩光硬起頭皮衝李邢打了個招呼。
娜娜慌忙放開淩光手臂,急急火火整了整淩亂的秀發,也喃喃道:“李先生您早。”
這陣勢李邢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嗬嗬一笑:“早啊,你們兩個晨練回來了。”一起住了好些天,淩光幾點分起,大家再清楚不過,李邢這麼說,隻是想避免他二人尷尬。
可惜,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做‘賊’心虛的娜娜誤會了李邢“晨練”二字的含義,俏臉通紅,怪嗔地白了李邢一眼,又怨懟淩光一句:“都是你害的。”言罷頭也不回跑進門去。留下淩光哭笑不得。
午飯後塔亞森林。
淩光離前想再遊覽一次這讓他又愛又恨,發生了不少故事的美麗森林,已由少女變作“少婦”的娜娜自然陪他一道嘍。
“你真的不跟我走?”淩光忍不住問道,這是他今天第四次重複了。
“你知道我想得要命,可多牧現在亂做一團,阿哥需要我,我一定要留下。”娜娜惋惜地說道。
淩光當然知道她很想陪著自己,就像自己想要陪著她一樣。哈薩需要她隻是其中一方麵的原因,還有另一方麵,就是她可能還沒有做好過一種全新生活的準備。
淩光還想說什麼,不遠處傳來一陣嗡嗡聲打斷了他,隻見那樹林的另一端塵土飛揚,一票浩浩蕩蕩的車隊正向著多牧駛去。
看看天色,淩光自言自語道:“姓石的來早了。”
二人牽著手,漫步轉回多牧。
別墅前。
哈薩帶著一幹多牧居民,圍著李邢嘰嘰喳喳不知在說什麼。
淩光同娜娜插入人群,隻聽他們不斷向李邢道謝,有人還感動地流下了淚水。
淩光一頭霧水,直到哈薩強令居民們散去,李邢才長出一口氣,協淩光幾人回了臥房。
客廳。
淩光、娜娜、李邢、石川河、黃嘉、昌若懷圍桌而坐,哈薩不知忙什麼區了。個人麵人都擺放了一杯碧綠的茶水。
“好茶!”石川河抿了一口讚道。
“石經理意下如何?”淩光笑問。
“哈,就是不看李院長和淩教授麵子,我也要給這香茗幾分麵子,好東西,自然有行家欣賞,淩教授放心吧,也請娜娜小姐放心。”石川河由衷說道。
娜娜趕忙道謝,又忍不住問道:“剛才怎麼了,為什麼那麼多人?”
李邢笑著解釋一番。
原來剛才石川河他們車隊到步後,多牧人知道了李邢幾人離開在即,這棟別墅也用不上了,便爆發了蓄積多日的怒氣,全體聚集至此,預備拆了這間當年由他們建造用以供‘神’、而今卻被稱為邪惡之地的別墅。
還是李邢想得周全,說拆了這裏實在太過可惜,這棟房子是彙集了多牧全體心血所築,過在丁目不在他們,更不在這棟房子。他決定還它的本來麵目,使之成為真正的治病救人場所。所以當下便拍板,決定了今後以每三月為期,輪班派遣主任級以上醫師坐診多牧,這才將悲事化作了喜事。
事後淩光問起李邢,說多牧條件艱苦,會不會有人不願來這裏工作,李邢隻笑說哪到他們挑三揀四。再說了,所謂的條件艱苦隻是表麵上的,想想丁目吧,簡直是皇帝式的生活……況且李邢還承諾了凡主任級別醫師,在多牧工作的三月期間,都給予雙薪待遇,另有夥食補貼,且工作期滿,還會有整整一月的帶薪假;教授級別的醫師是三倍薪水,工作期滿後,有兩月帶薪假,條件可算豐厚非常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每名來此的醫師,都可在院內任意挑選兩名護士協同他來多牧開展工作。淩光就曾打趣說自己願意第一個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