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吉姆利蹭一下從沙發上跳起,迅速走到門口,旋又回頭問道:“老師,喝酒嗎?”
丁目看看淩光,再看看娜娜,笑著說那就來點吧。
吉姆利再應一聲,閃身出去。淩光走到門口,等娜娜幫丁目褪掉白大褂後,做了個請的手勢,隨著他一同出了診室。
行了兩步不到,診室頂端吊式台燈突然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喇叭聲響,隻見先前要去招呼人準備晚宴的吉姆利旋風般又衝了回來,差點撞到打頭的丁目,並上氣不接下氣地道:“老師,有病人!”
原來方才那診室的吊燈當中安有一枚小型的擴音喇叭,外通別墅大門,相當於一個門鈴,來客、病訪,所有一切都靠它來通知。
“幹什麼幹什麼,怎麼每次都這樣,我剛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別什麼事都大驚小怪,天塌不下來!”這是丁目今晚第二次斥責他的愛徒了,聲調確實比方才那次要高出一兩個分貝,不過語氣雖重,內中卻沒有什麼責備的話語,神態看起來更像是一位慈父而非嚴師。
“對不起老師,我又失態了。”吉姆利低下頭去,漲紅著臉不知說什麼好。
丁目歎了口氣,抱歉地望著眼淩光二人道:“還請淩先生多擔待下,稍後片刻。”
淩光忙道不打緊,連說病人第一、病人第一。
丁目朝吉木利點了點頭,“去接人過來。”二度請淩、娜入房落座。
再看看那吉姆利風風火火、一顛一顛的反身回去的樣兒,要不就是這人真的很有做醫生的基本素質重視病患,要不就是此子根本不堪造就……
不片刻,吉姆吉便攙扶著一位年約二十出頭的少女進了診室,那女子捂著小腹,一臉的痛楚,但即便她的五官看上去已經有些因疼痛而扭曲了,卻絲毫掩飾不住她那娟秀的模樣兒;瓜子臉,柳葉眉,細白的皮膚,清純的氣息,苗條的身材,在配上她那身淡粉色的溜肩上款與墨藍色的下擺長裙著裝,令人感到有一股清純的異族氣息撲麵而來。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就是因病而使得她臉色與薄唇稍顯慘白,不過卻更令她添上一股我見猶憐的的氣質。
“阿露姐姐。”娜娜見到來人,慌忙撲了上去,握著她的粉手,想抱她,卻又怕弄痛了她,站在那裏嗚咽起來。
“哎呦,傻娜娜,姐姐沒事,就是肚子有點痛……噢!”阿露一邊撫著娜娜的秀發,一邊用手掛去了娜娜麵上如珍珠般滑落的的淚滴。
“呀!”說完話後那阿露嬌再呼一聲,黛眉輕輕蹙了蹙,顯然是陣痛發作。
“真是粉黛三千,各有千秋。”淩光望著二人心內暗讚。兩女並肩站立,一人麵掛珍珠楚楚可憐,一人嬌聲輕喘,我見猶憐。看得淩光不亦樂乎,似是忘記了眼下正發生著什麼事兒。他仔細打量著麗質天生的兩位少女,暗歎多牧多美女,兩個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娜娜的雙眸要勝於阿露半籌,雖然阿露的一對大眼也是水靈水靈的,但是娜娜的眸子比起她,要顯得更加有靈性一些,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會說話”的眸子,不過那阿露要在身材上比起娜娜更顯高挑成熟許分,風韻方麵,自然是略勝半籌啦。
平日裏對女性從來都沒有抱過遐想的淩光,此刻似是突然開了竅,對二人是越看越愛,越愛越看。就在快要止不住心內偷笑並付之於麵上時,丁目一句話將他拉了回來:“小露快先坐下,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兒。”
“咳……”猛地回神的淩光像是被噎了一下,忍不住幹咳兩聲,發覺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方才的失態,暗呼“好加在”,輕輕拉過了娜娜坐回椅上,看著吉姆利殷勤地將阿露扶坐在丁目對座。這小子原來還是個多情種。
丁目上下觀察了阿露一番,緩緩取出桌上的聽診器,示意一番,待阿露微微撩起上擺的一角,露出嬌俏可愛的臍部與臍上寸許雪白的肌膚,便緩緩將診器塞入阿露的上衣內,那診器在她嫩白的小肚上不斷遊走著,伴隨著丁目的手勢,阿露的上衣又再被撩起寸許,一旁淩光看著大眼眨都不眨,而那吉利更連口水都要流下了。
稍停,丁目將診器下移兩寸,在阿露的小腹下處遊走起來,一旁看在眼裏的淩光,此刻才覺得原來當醫生是這麼的好,為什麼自己過去就沒有發覺呢……(偏激思想,請勿效仿)
片刻後,丁目收回大手,摘下聽診器,低身附耳在阿露旁攀談幾句後,拿起紙筆刷刷地寫了起來、
到此刻,淩光才終於回過神來,暗罵自己出息真大,沒見過女人。又回想方才自己對丁目的豔羨,一張臉更是通紅,對於自己褻瀆自己的職業,甚乎忘記醫師道德操守,更是羞愧難當。說話前陣子在醫院當職時,講起來,自己見過的、摸過的,算算也有好大一撮了,旁的不說,就那被她通體摸了個遍的月瑩,也算個美人胚子,當然了,當時月瑩的素質的確無法在計算內,可事後對於一個大男孩來說,也該有些回想吧……好吧,就當她是個特例,其她的美女也該是見了那麼多,都從沒什麼感覺。為什麼如今到了這裏,卻又真個把“女人當女人了”。是自己真的開始開竅了,還是遠離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對待人物、事物,開始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開始衡量至乎欣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