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感冒可拖不得呀。”
馮妻笑道:“我剛帶他去看了,開了幾副藥,等下熬好喝過就沒事了。”
“看地中醫?”淩光問道。
“是呀,我讓他帶孩子去看西醫,他不同意,非要看什麼中醫,速度又慢又沒保障,還是西醫來得快,一針下去什麼都好了。”
馮妻不滿道:“你這人就是這樣,什麼都是打針呀打針,西醫就是再好也有它的局限性,它又不是神,還是中醫好,不傷本。”
“嘖,說什麼呢?沒見淩兄弟在這裏呢。”
“噢,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馮妻尷尬道。
“嫂子別跟我見外了,有什麼的,我這西醫的飯碗也快丟啦。”淩光嗬嗬笑道。
“怕什麼,外邊那些人素質低,丟了就丟了,你不做醫生了就來我們家,去老馮他們公司幫忙,不比那輕鬆多了。”
“好了好了好了,你別在這兒瞎摻和了,快去給孩子熬藥吧。”等她走開了,馮南初再對淩光道:“別理你嫂子,女人就是這樣,頭發長,見識短。”
“嗬嗬。”
不片刻,整個別墅中漫延出一股難聞的藥味。馮南初皺了皺眉頭,剛才的酒意混合著這難聞的氣味,令他二人有些作嘔感。
不一會兒,馮妻走了出來,馮南初皺眉說道:“早叫你去看西醫了,搞得這叫什麼名堂,換氣扇都快被你堵了……”
“哎呀,好了老馮,你就別嘟囔了,總是西醫西醫的,這中醫可是咱們國家的瑰寶,有時候它還是很管用的,可能西醫解決不了的問題它卻能解決。”
“哎行行行,中醫好中醫好,你快去給我和淩兄弟再拿兩瓶茅台來。”
“還喝……”
中午喝到下午,下午喝到晚上,也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二人吐了幾回,反正,淩光感覺今天喝的很爽。
一間寬大的臥室,淩光躺於床上呼呼大睡。夜深人靜時,猛地一聲叫喊將淩光驚醒。
“我想到了!!”
“我的媽呀……”淩光被嚇得坐起身來,拍了拍酒後疼痛難受的頭,怨懟道:“你叫什麼叫呀?”
小木棍透著興奮的腔調說道:“我想到給那孩子做手術的辦法啦!”
“什麼!你開玩笑吧!?”淩光驚呼一聲。
“沒錯,我有辦法了。”小木棍自信地說道。
“你是說真的?”淩光問道,想了想,猛然道:“我也知道了,哈哈,太好了!”
小木棍嗬嗬一笑:“你知道什麼了?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等你明說,我還怎麼配做你的嫡傳弟子呀。”淩光嘿嘿一笑,這種笑容,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淩光臉上了。
小木棍:“不錯,不錯,孺子可教。”
淩光鼻子一歪,“呦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
“哈哈哈哈。”二‘人’的笑聲回蕩在這間陌生又充滿溫馨的臥室中。
次日一早,淩光拖著疲憊的身軀、戴著兩個因一宿未合而成“熊貓”式的眼睛去了醫院,
一整晚,他都在與小木棍探討手術實施的可能性,二‘人’最終的定論使得淩光興奮不已,身子雖累,可心卻舒坦,如今的疲憊隻存在於淩光的外表。
“淩醫師,你怎麼來了?”辦公室內,望著滿身疲態的淩光,李邢一臉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