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帕布魯星人的單體實力,畢竟較人類聖武者們,要高出不少個等級啊!
考慮及此,林樹很快就掀開麵罩望著前方三十六人,臉上浮起令人安神靜心的溫和笑容:“帕布魯星人馬上就會開始大舉攻擊這個行星,初步估計‘將’級高手在百萬左右,‘相’級至少也有四人。諸位既然身為聖殿執法隊,又是阿爾法星雲武者一脈。是否願意加以援手?共攘外敵!”
法雷爾和其他幾人直到此刻,已經在林樹身上來回探測了至少不下千遍,卻還是沒能弄明白這紫甲高手的實力究竟處於怎樣一個層次上。心中對他的評價,自然也是越來越水漲船高。
“先回答我的問題!”法雷爾雙眼凝成一條細線,很心地掩飾住了自己胸中一**湧動的殺機:“你是從何處,知道這‘**’陣法弱點的?”
“**”陣法有個“陣眼”一事,本就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就連“光明聖龍”內其他三十五個執法者,也根本對此毫無所覺。此刻卻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紫甲年輕人信手破去,又如何不叫他驚詫莫名。
就算這家夥僅僅知道“**”陣勢並非完美無暇,法雷爾就會傾盡全力將他搏殺——更何況這個紫甲高手,竟然如此清楚的知道“**”陣眼所在。
“隻要是陣法,就必然會有弱點。”林樹嘴角浮起個微笑,輕鬆地解釋道:“難道黃厚地前輩在傳授你陣法之道時,沒有過這個顯而易見的道理嗎?”
法雷爾臉色一變,顯然是被這話刺中了心中弱點。
弑師反叛,奪甲奪功,這些在正常人眼中十惡不赦的行為,於他卻仿佛吃飯喝水般簡單。自性子堅韌的法雷爾,完全可以為了“變強”這個目的,做出更人神共憤的惡行。靠著這惡行,法雷爾也因此力大進,成功躋身於聖殿中一流高手的行列。
但偏偏陣法一道,他也隻是在暗算黃厚地前輩後,才從他畢生研究中得到了一點精華。
哪怕仔細精研、實踐了這數千年後,法雷爾對陣法的理解還是僅僅停留在能夠“使用”這一步上。
“陣法一道,雖然是提升群體力量的手段。但如果研修到了極致,也會成為真正的武學巔峰!”
許久以前,法雷爾曾聽黃厚地過這麼一句話。也正是這句話,才堅定了他弑師反叛的決心。
可明知道隻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印證黃厚地前輩絕學,真正將自己變成阿爾法星雲中最頂尖的存在。但偏偏創出這絕學的人,已經被自己殘忍殺害——這幾乎成了法雷爾心中,最大的遺憾。
尤其是當最近幾年學修煉到了瓶頸,許久沒有獲得大突破的他,更是時不時的想起這個可能性。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這麼清楚我師傅研究的陣法一道?”
這話完,一直站在林樹身後的梵應冷冷嗤笑一聲:“師傅?黃厚地前輩若是在有靈,恐怕也沒膽子再認你這個高徒了!這阿爾法星雲中,夠膽當你師傅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吧!”
法雷爾麵色微紅,故意沒去理會梵應的話,而是將目光死死盯在林樹身上。
他身長體建,一張四方臉上五官俊挺英氣,看上出根本不像個冷酷的弑師惡棍。唯有那微微向內彎曲的鷹鉤鼻,才令人感覺稍稍帶點殘忍陰冷的味道。
如果普通高手一看,恐怕根本注意不到他究竟長成什麼樣,而是很快被法雷爾經年累月聚集起來的威嚴肅殺之氣所攝,而一回頭就隻記得那充滿壓迫力的氣勢,忘記他真正長相是怎樣了。
(也許從這點上來算,內息修煉到極致,和精神係能力本來就有著共通之處……)
看著法雷爾那張充滿壓迫的麵容,林樹卻隻是走了一會神,然後才悠悠然地拋出一塊誘餌:“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但我可以保證,隻要諸位協助我們防守驅敵星,抵抗隨時可能出現的帕布魯星人大舉進攻。一旦這場戰事結束,我就會和你們好好討論陣法中的強弱,互相切磋。”
法雷爾眼神亮了亮,沒有馬上話,隻是繼續死死盯著林樹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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