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樹搖搖頭:“該放棄的是你們。有我在,今你們什麼任務也完不成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好狂妄的口氣!好無知的子!真以為你能躲過氧氣的攻擊就一切無敵了嗎?”那人怒極而笑,轉頭過去朝第一個赤金瞳的女子道:“黑瞳,我們來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能者的實力!”
女子抬起眼,眸中的金色光芒倏然之間大盛,顯現出一股妖異的神采來。而那領如同來自九地獄中的聲音,也伴隨著她眼內的光芒同時想起:“阿鼻修羅,地獄之火。你正在真正的地獄之中,無邊魔火從四周而來,將你的身體緊緊包圍著。你感覺到了灼熱,痛苦,恐懼和一切的黑暗……”
林樹皺著眉頭,看(聽)這兩人神神道道的玩了半,卻沒在自己身上現任何異狀,不由得大為失望:“這就是你所謂的真正能者的實力?還不如剛才的炸彈和窒息攻擊方式呢!”
那女子和領聞言大駭時,林樹已經身型一動,直接衝破了那個看上去較為堅固的透明氣罩站到了兩人麵前:“各位,遊戲該結束了。再過一會兒,戴大秘書長的人馬就會到這裏來。為了表示我的善意,就隻好委屈大家作為投名狀——其實我也討厭這樣,可要想過平靜的生活,隻能如此!”
伴隨著他“無奈”而又輕鬆的話語,一隻秀氣的手掌已經在四人脖頸處迅地“斬”了一圈。除去第一個沒控製好力度,將那能放炸彈的奧卡打得頭頸骨折當場斃命外,剩下三人都很安全的暈了過去。
嗯,任務完成的不錯……
等林樹拖著三人一具屍體上了樓,邵氏幾兄弟已經把周茗抬進了Iu室內,一個年青醫生正在旁邊的病床上給她做手術——林樹用透視眼掃了一圈,很快安下心來:這醫生技術不錯,已把周茗斷掉的三根肋骨接回了原處,內髒上幾個大出血點也都被控製了下來。至少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見“大姐頭”沒什麼事了,跟來的那兩個飆車少年也終於放下了心事,在病房外沉沉睡去。
而兩人旁邊,則是垂頭喪氣,神色悲傷的邵氏五兄弟。那六號的屍體,包括所有衣物配件,都已經在方才奧卡對付林樹的爆炸中被徹底燒毀,他們就算想祭奠也找不到任何寄托物了。
至於林樹,則一直靠在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一眾醫生們給老頭兒戴笠作手術。
這肌肉達,容貌仍然頗有英俊味道的老頭,此刻正閉著眼睛被捆綁在手術台上,打開腹部和胸腔估計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而那些醫生們的治療方式也非常奇怪——他們既不用手術刀割東西,也不對裏麵血紅色的內髒做任何動作,隻是不斷用輕微的電量刺激著他體內的各個部位。
看起來,他們倒像是在做什麼古怪的科學實驗,而非是治療一個重要的淮南領導人。
當主治醫生——那孫的父親——把一支粉紅色針劑打入戴笠的肝髒之後,後者的身體突然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旁邊某具儀器屏幕上的波紋就雜亂無章的上下波動起來。
“糟糕,能量反應不足!”
“全身細胞活性度下降,接近生命底限了,快加大電流!”
“不行,內髒接受電量已經到極限,繼續加大會造成腦休克!這種情況下就等於死亡了。”
“那怎麼辦?我們給他補充內息嗎?再這樣下去,也會造成類似衰老的自然死亡!”
“怎麼補充?能安全傳送內息的經脈全部在背上,現在絕不能翻動他。而且就算可以,我們那點微末內息能對他這個巨大的經脈產生多少作用?”主治醫生急的臉上冒汗,朝周圍的一眾同事怒吼:“快想想別的辦法,絕不能讓這次手術失敗!楊,你別管那個女的來,快來幫忙!”
林樹一聽急了,趕緊閃過去擋住那“楊”的道路:“不許停下,這邊我來幫忙!”
院長惡狠狠的瞪著他:“別搗亂,現在不是給你們玩鬧的時候!病人隨時可能有危險!”
“我明白,而且我有辦法。”林樹剛剛已經聽出了一點端倪,心中也有了對策:“不就是因為經脈裏內息流失,造成的細胞反應下降嗎?在我們武者口中,這叫做散功,隻要補充內息就沒事了!”
“你的倒是輕巧,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補充?就算能,任何內息強行衝進去,也隻會把戴老的經脈全部衝散,活過來都是個毫無能力的廢人!”院長大人仿佛突然老了幾歲一般,回頭望著病床上的戴笠悲從中來:“老總統……我還是沒能夠挽救您的一切,我對不起您,對不起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