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我覺得好像是從外麵的空洞洞的空地上傳來,打破了這裏的混亂,像是從天而降的。接著我就看見一個個子在一米七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那個人個子雖然不高,但是卻壓製了這個場麵,頭發前麵已經是脫落了,臉上眼角處的皺紋有深深的一個溝壑,這樣的容貌很是平凡。皮膚黝黑,穿著不華麗,普普通通的,最惹人顯眼的就是他手裏麵的一串佛珠了,他單手轉著手中的佛珠,進來的一刹那就笑了起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
“好久不見了,老朋友,沒想到啊,王凱旋,你還是這個脾氣,哈哈哈哈哈,無事不登三寶殿,別來無恙啊。”
這口音一聽就是南方人。短小精悍的南方人,聰明的很,一般就是這樣的道理,聰明的腦袋不長毛,就是這樣的道理,我看了看走進的這個人,想到這裏,忍不住還想笑,我這都是什麼心態啊,簡直服氣自己這一點。
後麵的人,咦?後麵的那個人,跟著這個短小精悍的老男人一同進來的後麵的這個男人才是全場的氣勢所在,一身的肌肉,壯實的身體,這身體素質來看不是好惹的貨色。那個男人眉峰之間流露出一種冷峻卻有浩然的氣概,明明都是大壞蛋,怎麼我偏偏覺得他是來救場子的呢。
“福哥,你來了。”肥豬總算是盼到了可以救他的人了,帶著哭腔的叫了這一聲。
“福爺”肥豬身邊的那幫小弟一起喊著。
嗬嗬,這就是傳說中的鄭天福,福爺,那個肥豬背後的大佬,他的靠山來了,怪不得。
“好久不見了啊,福哥,今天來我黑玫瑰是想要做什麼呢?”王凱旋定了定神情,很淡然的仍舊坐在那裏,手指敲著桌麵,節奏在這個房間很是入耳。
我這邊手裏麵的酒瓶子離著肥豬就是一使勁的事情,怎麼可能甘心這樣被他打斷,況且就他們兩個人而已,我怕你不成,這一酒瓶子我就要砸上去。我舉起來的手向前一探馬上就要砸到了肥豬的腦袋了,就覺得右手被牢牢的抓住了,想要動就不能動得了一下子,,我抬頭就清晰的看見了那張臉,冷峻的臉,大哥你這是臉嘛,簡直都不會笑一笑啊,麵癱嘛。
“小峰,住手,回來。”旋哥在我和那個肌肉男僵持不下的時候,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旋哥不說這句話,我就很尷尬了,我指定不是這哥肌肉男的對手,這個肌肉男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一隻手的力氣大的驚人,就這樣不氣喘的把我的手製服住了,我心裏想著,正好一個好台階下。我瞥了他一眼,這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輸掉的,我住了手,走回了旋哥旁邊。
“你們這幫廢物,還不快起來,沒這個本事就別給我丟人現眼。”鄭天福顯然覺得少了點麵子,就對著他的手下嗬斥道。
“福哥,優盤在王凱旋手裏。”肥豬怯怯的說道。鄭天福斜眼看了他一眼,肥豬立刻就低下了頭。
“福哥,哈哈哈哈,多久不見了,你看看這點事情竟然勞煩你親自來了。”旋哥笑著說道。
“多久不來看望老弟你了,這不想著近來有空想要來看看你的,敘敘舊,沒想到竟然被這幫廢物給弄的稀碎,這種方式的見麵確實是我沒想到的啊。”
這些客套話真是虛偽的很,但是在這個世道上麵混的人哪一個不是笑裏藏刀的,哪一個不是右手握手言和,左手握著刀趁著你不防備在你背後捅上一刀。
鄭天福和王凱旋心裏麵有數,兩個人棋逢對手,自然要按照江湖的見麵禮這樣來上個前奏,先禮後兵的套路大家都懂得。
“哈哈,老弟也不想這個樣子,這個事情要問就要問你的這些手下了,辦事不利落,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界,誰的地盤,黑玫瑰是他們想闖就闖的。”
“哈哈哈哈,王凱旋,你要是這樣說還竟是我的錯了,拿了我的東西還這樣的賊喊捉賊,不講道義的人恐怕是你王凱旋吧。”那個福哥狠狠的說這這幾句話,漸漸的收起了笑容。
“哈哈哈哈,別這樣,幹嘛這麼嚴肅,福哥,這不是在這裏嘛,你的東西還給你就是了。”旋哥痞起來還真有那種小混混的樣子,說著就把手中的優盤扔向了福哥的方向,旋哥故意憋著壞心眼,知道鄭天福很矮就故意扔的很高,鄭天福自然是夠不到,但是鄭天福也不會很慫的去夠,在後麵的那個肌肉男很是輕鬆的就接住了,很是有眼力見嘛。
這個優盤自然是肥豬的那個沒錯,但是這種東西自然會有備份,備份早就在電腦裏了,一份備份自然是不夠的,這種東西要多份才是好的。